嘶!
特勤組的戰士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種速度,還是人麼?
況天涯同樣感到吃驚,但比起特勤組的戰士們來說,卻要好上許多。畢竟,他是曾經見識過秦笛和星耀七部一戰的。
但願……他能夠順利達成目的!況天涯望着秦笛伏下的背影,暗自爲他祈禱。
的確,他只能祈禱。這等級別的戰鬥,無論是況天涯,還是特勤戰士,都很難插手。若是強行插手,一個不好就是團滅的結局。而這樣的後果,卻是他無法承擔的。
到達預定位置以後,秦笛並沒有急着出手。
遠距離觀察得出的信息,和近距離觀察的結論,完全是兩個概念。
高手相搏,哪怕只是毫釐之差,便會導致完全兩樣的生死結局。秦笛可不想只攻擊一下,就落入被人圍攻的局面。
因此,秦笛觀察的非常仔細。
豬長老和牛長老的攻擊方式有些相似,卻又各有不同。
不知道是不是名字的影響,秦笛隱約發現,豬長老和牛長老的攻擊方式,竟然當真有幾分豬和牛的痕跡。
以豬長老爲例,他最常用的方式,就是雙手一環,用頭向前突進。
面對這樣的攻擊,鼻堂堂主卻沒有迎頭而上的意思,反倒往往是避其鋒芒,閃躲過去。
這讓秦笛不能不懷疑,豬長老的頭部突擊。是不是暗藏了他所不知道的殺機。
從表現形式上來看。豬長老地招式,分明就是豬在拱食……難道說……秦笛感覺自己心中隱隱有所領悟,似乎已經觸及到了問題地實質。
回頭再看那牛長老,同樣是伸頭前衝,卻把兩隻手臂直在頭前。雙肘微彎。比起豬長老的似憨厚,實詭詐,這牛長老的心思顯然多有不及。
秦笛只是觀察了一會兒,便明白了他的優勢所在。
觀察的這麼仔細,莫非是在打他們兩人地主意?沒錯!秦笛心中便是如此作想,早早的把目標定在了豬長老和牛長老兩人的身上。
單單從鼻堂堂主以一敵二,卻絲毫不落下風的形勢來看。傻瓜都知道。鼻堂堂主不好對付。
既然是要偷襲。挑起雙方的惡鬥……這柿子,自然要撿軟的捏!
目標已經選定,接下來秦笛要做的,便是熟悉鼻堂堂主地攻擊方式。這樣做,自然是爲了更好地嫁禍於人。
一番觀察之後秦笛發現:這鼻堂堂主的普通招式乍一看似乎乏善可陳,卻每每在關鍵時刻總有新意。
豬長老和牛長老的攻擊看似猛烈,卻總是被鼻堂堂主的攻擊擋住,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他們自己送上門去似的。
這還不算。一旦豬長老和牛長老發了性子,一人纏住鼻堂堂主,另一人繞場一週,猛然加速之後橫衝直撞,必然導致鼻堂堂主猛一甩身。也不知是從身體的那個部位裡彈出一道白光。隨<a HrEf="<a href=" target="_blank">傳奇知縣</A><a href=" target="_blank">後,便將那發了性子的長老彈射出去。
秦笛此刻非常的肯定。鼻堂堂主定然是刻意控制住了白光地威力的,只看他的動作有多輕鬆,便能稍窺端倪。
而這,恰恰是他的機會所在!
爲了精確的捕捉戰機,秦笛長時間地保持住精神力視野地狀態,仔細分析出鼻堂堂主彈射出的那道白光地發射時間、攻擊頻率,乃至於它的初速、飛行時間和落點。
直到鼻堂堂主第四次甩出了白光,秦笛終於確認:他可以不差分毫的跟上白光的軌跡,追上白光,並擊中統一落點。而代價卻是……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之久!
面對僵持的局面,鼠長老實在一言不發,只是看着戰鬥中的三人。狗長老幾次欲言又止,情緒越來越難以壓制,抱怨的頻率,也益發的頻繁起來。
除了十三長老這邊,口堂堂主也覺得,時間已經拖的太久。可知權法壇那裡還沒有消息傳來,除了繼續拖下去,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就是現在!
秦笛非常準確的把握住了鼻堂堂主臉上的一絲不耐,在他再次發射白光的瞬間,射出了一束精神力射線。
可能是早一步察覺了對手的情緒不對,豬長老早早的表現出氣喘吁吁的假相,本該輪到他使用絕招攻擊的,卻被牛長老冷哼了一聲,扭身頂了上去。
捱了白光好幾次,牛長老都已經挨出了經驗。他甚至知道,在什麼時候撞上去,以什麼樣的角度撞上去,會比較舒服一些。
然而,當這一次白光襲來的時候,牛長老卻察覺到了危險的臨近。
只可惜,他察覺的太晚,只來得及丟下一句:鼻堂堂主,你他媽的敢來真的……甚至都沒來得及留下遺言,就被精神力射線擊穿顱骨,魂歸天外。
從始至終,雙方表現的都極爲剋制。就好像約定好了似的,只是出工不出力,安靜的等待知權法壇那邊分出勝負。
可是,牛長老的死亡,這雙方的默契,在剎那間被撕了個粉碎。
我要殺了你!
狗長老一聲厲叫,幾乎是想都沒想,便衝了出來,一出手便是狠招,甩出一根黝黑髮亮的皮鞭,直掏鼻堂堂主的下陰。
那皮鞭長足有三米,一直被狗長老纏擾着,隱在寬大的衣袖下面。乍一出手,卻有風雷之聲,聲勢駭人。
更恐怖的是,在那皮鞭上面,隱有鱗片縱橫交錯,那些鱗片不是什麼魚鱗、蛇鱗……而是一片片細小的精鋼刀片!
若是被這皮鞭刮上一下、掃上一點,其下場,定然無比悽慘。
正是看穿了這一點,鼻堂堂主很明智的選擇了暫避其鋒,不和她正面交手。
鼠長老心中雖有計較,卻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流血事件發生,自己卻無動於衷。尤其是狗長老臨上陣之前,還甩給了他一記無比怨恨的眼神。
他很清楚,狗長老爲什麼怨恨他。如果不是他阻止狗長老出手,或許牛長老就不會死。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賣,唯今之計,就只有先爲牛長老報仇再說!
鼠長老縱身一躍,也加入了戰團。他的身份極其迅捷,一出手就壓制住了鼻堂堂主的閃躲空間。
這樣一來,面對狗長老的犀利長鞭,鼻堂堂主竟是退無可退。
鼠長老,你這又是何必呢?
口堂堂主漫不經心的道了一句,也閃身加入了戰團。
鼻堂堂主獨自一人應付豬長老和狗長老,十分勉強,再加上鼠長老就只有引頸就戮的份兒了。可當口堂堂主再一加入,局面便又反了過來,變成了他們佔據優勢,鼠長老這邊死死被壓在了下風。
鼠長老從一開始就十分陰沉的面孔,因而變的益發陰沉。可事到如今,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爲了不讓自己去後悔決定的錯誤,他只能用更加玩命的攻擊,讓自己忘記那傷痛。
而這個時候,一手導演了雙方戰鬥升級場面的秦笛,卻是安安穩穩的繼續縮在那裡,隨時準備再度出手。
才死了一個牛長老,這還不夠。如果想達到目的,既要將十三長老趕下臺,還要保證他們和六邪堂的實力對他再也無法產生威脅。
要達到這一目的,最好的辦法,自然是……繼續殺人!直到對方的實力,再也無法對秦笛構成威脅爲止。
因此,秦笛需要繼續捕捉機會,更好的殺人機會。
當然,由於鼻堂堂主那道白光的掩蓋作用,他的性命,必須留到最後才能清除!
事到如今,看來我們只有用那一招了!
從口堂堂主加入戰鬥開始,鼠長老就明確了一件事:除非他們拼命,否則,他們根本沒有機會贏得這場戰鬥的勝利。
牛長老,如果不是我的遲疑,或許我們本來是可以取勝的……
後悔與軟弱的情緒,只在鼠長老的腦海裡存在了一瞬,便被他驅逐出去。他的面容,也因爲內心的堅定,而變的益發陰冷,就像是結了冰似的,凍氣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