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斐不忍心拒絕陳雨蓮,這位最後在跟發哥分手之後墮落了一段時間,居然去拍三級片片,雖然有被逼的嫌疑,但也很讓人惋惜。
“我也去看看,可以嗎?”,趙雅芷突兀的話讓衆人一愣,因爲大家都知道她年底就會結婚,餘棲霞甚至扯了一下她的衣袖,但被無視了。
暗自“哼”了一聲之後,陳雨蓮沒有說話,瞪着大眼睛看着安亦斐。讓他心底叫苦不迭,“這算什麼事?我可不想對不起阿虹,我是同情你們好不好?可別誤會”
事情已經超出他的控制,兩位“若無其事”地美女一邊一個陪着他告別了其他人之後,就“押”着他來到了車行。
“安先生,已經全部辦好”,那名銷售員讓安亦斐暗暗稱讚,自己身邊的兩位美女直接被他忽視了。
等駕駛車子熟悉了一會兒右置駕駛位之後,安亦斐帶着兩位美女在九龍轉了一圈。趙雅芷兩人已經知道這輛車的價格,心中清楚這傢伙的身價絕對不止他所說的那麼一些,非常地不老實。
陳雨蓮毫不客氣地坐在了副座上,而趙雅芷則是手託香腮坐在後座對着一路的風景發呆。兩位女子是各懷心事,安亦斐已經將自己有未婚妻,而且也是在無線培訓班的事情告訴了她們。而兩人對於貌美如花的鐘楚虹並不陌生,因爲這位女孩身邊有邵氏子弟在追求,現在她們倆知道爲什麼阿虹對於六叔的侄子都不加以顏色的原因了。
鍾楚虹與古典美的趙雅芷和陳雨蓮不同,外表上帶有一股如同毒藥香水般誘人的野性。加上實際上那股子其實很恬靜的性格,別說男人,連女人見了都會動心。所以,陳雨蓮現在的心情很糟糕,暗歎:“爲什麼稍微好些的都有主了呢?”
“喂,你們兩個都住在哪裡,送你們過去啊”,安亦斐明白她們在想什麼,也許今後會考慮找幾個情人,現在他並不着急。香港的新婚姻制度徹底施行是在1971年,之前其實沿用地是清朝的律法,男子可以納妾。雖然港英當局頒佈了廢除清律的婚姻法,但直到八十年代中後期,絕大部分傳統家族依舊頑固地堅持着原本的律法,無視港府的制度。
是不是納妾、,或者說有沒有權納妾要看男子的實力,安亦斐知道自己目前暫時不具備這個條件,但他也不認爲一位富豪會只有一個女人,如果真是那樣,估計不是生理上就是心理上有問題。要知道在原本的時空裡,許多女星都是類似小妾般地存在,不也是安心本命?所謂的女權在很多時候就像橡皮筋,彈性十足,彈開的強力不外乎錢或者權罷了。
先將趙雅芷送到她父母家之後,安亦斐繼續開車載着陳雨蓮前往將軍澳的宿舍,這位女子出生在寮屋區。也就是鐵皮搭建的棚戶區裡,父母都是逃難而來的難民,不甘命運的她前半生幾乎都在抗爭,算是自強不息的典範了。
“斐哥,你……,你真的跟阿虹訂婚了?”,陳雨蓮的大眼睛望着專心開車的安亦斐,心裡糾結,十八歲的這位帥哥與她夢想中的白馬王子幾乎是完美重疊,爲什麼就有主了呢?
“是啊,阿蓮,跟阿虹搞好關係嘛,沒事來我家坐坐。你們倆都是十五歲,應該能說得到一起的”
“斐哥,我聽說阿虹原來的家境不好,如今卻煥然一新,是因爲你嗎?”
掃了一眼外面的碧海藍天,安亦斐微微一笑,“是,她父母是裁縫。當時社團去逼債,準備拉着她走,被我救下了”
“真幸運,我也有位弟弟叫陳雨陵。只比我小一歲,我家很窮,小時候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吃上一頓肉”
安亦斐突然想起自己的淡水廠就是佔用一片寮屋區,隨口問了一句之後,就有些發呆,因爲陳雨蓮的家就在自己將要建廠的位置上。這些寮屋區的搬遷並不需要他負責,也許會被港府拆到更遠的郊區,但現在既然認識了,他就不好裝作不知道了。看來在見完港督之後,有必要再見一次陳雨蓮,對她的家庭予以安排才行。
“阿蓮,怎麼聯繫你,也許過兩天找你有點事”,眼見即將到邵氏片場附近的宿舍樓,安亦斐轉頭看了一下其實很美的女孩。
“啊,斐哥,我沒電話。要不約個時間,我出去見你啊”,女生的臉上依舊紅得像塊布一般,但還是勇敢地說出了心裡話。
“呃,好,今天週二,週五上午10點,你在這裡等我。我來接你”,此時已經到了宿舍樓的拐角,安亦斐將車停了下來。
“好,那我到時候等你哦”,說完,陳雨蓮就像一隻偷了腥的貓,笑嘻嘻地下車離開了。
既然來了,安亦斐當然是要去鍾楚虹上課的地方看看的,如今的虹姑每天都很忙、也很充實,雖然沒有進入無線正式培訓班,但外圍培訓也能學到很多東西,再加上專門的復讀機構,她就像一隻海綿汲取着知識的養分。當然,如果沒有那隻蒼蠅地話,就更加完美了。
“阿虹,給個面子,晚上請你吃飯?”,纏着鍾楚虹地是邵毅賦的侄子邵偉誠,這名紈絝還在美國讀書,但在來拜訪自己叔父的時候無意中看見了騎在摩托上的阿虹之後,就驚爲天人。由於西方化的教育,古典美女對他沒有任何吸引力,但一身野性的這位美女卻像是燭火吸引着他這隻飛蛾。
“滾開”,鍾楚虹也跟着安亦斐開始練習無名功法的基礎篇,而且學來了一套很適合女生的擊技術,讓妄圖動手動腳的邵偉誠吃過很多次悶虧。
但紈絝就是紈絝,其他招之即來的美女玩多了之後,特別喜歡這種難以追求的野味。一段時間的失敗、加上美國那邊假期已經結束,邵偉誠也失去了耐心,今天特意帶來了四名保鏢,打算用強了。
冷冷地看着將自己包圍起來的四名壯漢,鍾楚虹也是暗自着急,她練習擊技術也才半個多月而已,不是很熟練,肯定不是這幾個大漢的對手的。
其他學員早就有多遠躲多遠了,以免被殃及池魚,將軍澳這一塊幾乎就是邵氏王國,他們也不敢強出頭。
“嘿,我勸你乖乖跟我走,讓我高興了,我跟我叔父說一句,自然會將你捧紅。別自找苦吃”,邵偉誠並不擔心自己叔父那邊,因爲他知道很多內幕,這個圈子就是黑水一潭,玩個把小演員對他來說是小意思而已。
在那四名壯漢打算動手的時候,一輛福特帶着尖銳的剎車聲停在了旁邊。開門走下來的男子讓鍾楚虹歡呼了一聲,“阿斐”,但她打算撲入安亦斐懷裡的動作被一名保鏢攔住了。
對於虹姑,安亦斐不止是當成愛人,也當成最親的親人,她就是安亦斐的逆鱗。所以所有人的眼裡一花,一聲骨折的聲音之後,那名攔住虹姑的保鏢抱着手臂開始在地下打滾,慘叫聲驚天動地。
安亦斐不顧其他人驚愕的眼神,走上前又踢了那名保鏢一腳,封住了他聲帶附近的血脈,“攔我老婆,今天斷你一隻手,再有下次,送你下地獄”
冷冷地掃了一眼邵偉誠和其他三名保鏢,“我是阿虹的未婚夫,數三下,有多遠滾多遠,否則一人斷你們一條腿”
“你……”,邵偉誠也不是白癡,這名高大男子散發出來的氣勢實在比較嚇人。
那名倒地保鏢發出的慘叫聲已經傳到了邵毅賦的耳朵裡,他望着大門口昂然而立的安亦斐皺了皺眉頭,不是他怕事,而是表面上積累起來的名望不允許在自家門口發生什麼大案,給小報記者帶去新聞。
那邊的安亦斐已經開始數數了“一……”,三名保鏢根本沒看清自己同伴倒下的過程,但對方這麼狂讓他們感覺很沒面子,所謂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所以,對視一眼之後,三人飛快地衝了上去,打算放倒這名狂妄地男子。
輕輕地冷哼一聲之後,安亦斐閃電般地點出三腿,清晰地骨折聲讓周圍圍觀人羣都是頭皮發麻。
“啊……”,三名壯漢抱着腿像自己同伴一樣開始在地下打滾,再次被厭惡雜音的安亦斐封住了血脈,痛苦、卻發不出半聲慘叫的詭異讓很多人的身上汗毛倒立。
“二……”,安亦斐纔不管這些,面無表情地說出了第二個數字,嚇得邵偉誠轉身就逃,速度還蠻快。
“阿虹,你先走,我開車跟着”,將女友摟住安慰了一下之後,安亦斐溫柔地說了一句
“嗯,那你小心哦”,每個女孩都有被騎士保護的願望,而安亦斐帶來的感覺讓虹姑充滿了幸福,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之後,就騎車飛速離開了現場。
在地下每個保鏢身上再次踢了一腳之後,再起的慘哼聲讓圍觀人羣都是脊背發涼。做完這些的安亦斐淡定地上車疾馳而去,留下一地爛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