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贊普商談的那塊地皮,沒有什麼難度就被安亦斐拿了下來,接下來的事情當然是由淡水大廈裡的員工們去處理,設計、籌備施工等等。這座大廈將完全動用美國這邊的資金,因此,可能需要好幾年才能建築完畢。
“維多利亞的秘密”一經出現就成爲了紐約乃至美國的新文化象徵,代表着再次繁華起來的紐約城。也證明這個國家在數次陣痛之後,將引來經濟的快速增長期。而安亦斐此時已經離開了這座城市。
委內瑞拉的馬拉開波,一身休閒裝的安亦斐與戴着一副眼鏡的黛爾低調地乘坐民航客機抵達了這裡,這邊的負責人劉泰豐帶着一隊手下來到機場迎接自己的老闆。
“先生,加斯科瑞對我們的工作很配合,只是,想要拿下附近的那座油田有點難,需要經過這個國家的上層同意”
“我這次來就是做這方面工作的,這座油田的所有權屬於韋斯坦廷,這是一個具有很強背景的家族。視察完我們的油田之後,我就會去加拉加斯搞定這件事”,安亦斐與維多利亞手牽手坐在後座上,與坐在副座上的劉泰豐說着話。
劉泰豐是一位接近40歲的男子,性格沉穩,他早就對自己老闆是怎麼擺平加斯科瑞和他的兒子們感到很好奇,如今見他依舊是如此毋定,不由地有種奇怪的感覺:後座上的安亦斐看着很年輕的樣子,卻是一位比自己還要老的老狐狸。
車內沉默了下來,安亦斐面色淡然地望着外面的景色。隨着這個國家的石油被開發地越來越多,民粹主義擡頭的趨勢日漸高漲,造成幾年之後以查密斯爲首的極左主義成功上臺,並將絕大多數的外國資本驅逐出境。
“在想什麼?”,維多利亞望着男人英俊的側臉,內心異常滿足。成爲他的女人之後,得到了位於曼哈頓某處大樓裡的三層複式樓;還加入了潘多拉國籍,眼看申請美國國籍也變得很容易。最讓她安心地是,安亦斐不是那種提起褲子就不認賬的人,她除了每個月的固定薪水、代言費等等之外,還有財務公司支付的每月5萬美金的生活費,已經是一位小富婆了。
“我在想人類是多麼可笑,總要想出無數的名義爲自己和自己所在的集團謀取利益”,此時汽車已經在路過那座安亦斐打算買下的油田,“他們嘴上喊得很好聽,其實,還不是在賣油賺錢,對吧?”
在這個國家長大的維多利亞當然是明白的,苦笑着搖搖頭,“是呀,還不如資本社會的資本家們,沒有那麼多地名義,直接打着賺錢的旗子來的直接和可愛”
包括司機在內的幾位男子,都被她所用的“可愛”這個詞語弄得笑了起來,也都知道其實說這個話的時候,她所參照的資本家只有安亦斐而已。
……
油田沒什麼好看的,而且不管是否注意了,污染都存在。因此安亦斐在悄悄會見了加斯科瑞父子等人、寬慰了一番之後,轉身就飛去了加拉加斯。
雖然是委內瑞拉的首府,但加拉加斯給安亦斐的印象如同21世紀時期、某個五線小鎮的感覺,大量的平矮建築、街道雖然很乾淨卻顯得很狹窄,連他入住的號稱最好的賓館也不過只有二十多層高而已,那已經可以俯瞰整個城市的風景。
他甚至想不通,這麼一座城市是怎麼養育出身前這位大美女的。
將背對自己的維多利亞摟在懷裡,兩人一起注視着燈光稀少的都市之夜。
洗完澡的女生已經換上了特製的內衣,抹上了安亦斐送給她的頂級香水,就像一塊午餐桌上的蛋糕。
與黛爾一起之後,安亦斐算是重新理解了什麼是“四肢修長”,而且這位女孩四肢的線條非常流暢,不像很多人、在關節部位腫起一塊、破壞韻律,她的四肢線條几乎筆直,加上丘壑之間的起伏,如同一首天然的旋律,讓人不自覺地迷離。
摟着已經睡着的維多利亞,安亦斐能在窗外透來的星光之下看見她長長的睫毛和弧度優美的鼻樑,又是一夜的酣暢之戰讓他全身舒泰,“原來的我是怎麼活那麼久的?現在的人生纔是人該去過的啊”,嘀咕完,他是真的進入了夢鄉。
……
“不用陪着做嚮導,我能找到地方。去看父母的時候,注意安全,還有注意財不露白,想買什麼等離開這個國家再說”
“知道了,安,我可是在這座城市長大的,放心吧,很熟的”,由於需要存取物品,爲了不暴露,安亦斐也爲這位極品美女種下了精神烙印,這樣兩人一起旅行會方便一些。
找到查密斯家的莊園後,安亦斐選擇了最直接的方式:求見。
“哦,安先生,久聞大名,怎麼獨自前來見我呢?”,查密斯的身材不高,一臉的笑容讓他顯得很和善。
安亦斐不會被他的外貌所欺騙,“這是爲了表示我的真誠,不想引起你的誤會”
“哈哈,好,我們進去再說”,查密斯身邊的兩名保鏢緊跟着進入了會客廳,沒人相信安亦斐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什麼。
接過安亦斐抵來的雪茄,查密斯並沒有點燃,而是取出了自己的雪茄抽了起來,可見其是多麼小心。
“我瞭解過,那座油田對你來說就是負擔,陳舊的設備、懶惰的勞工,海外沒有銷路,只能在自己國內消耗一些,爲什麼就不能賣給我呢?”
“你們都是可恥的掠奪者,搶走了屬於我們的資源,這些都應該屬於我們自己的民衆所有”,查密斯已經收掉了笑嘻嘻的神色,扳起臉來,如同希特勒般地揮舞着手臂。
“其實你是想說,搶走了屬於你們這些本地家族的資源,對吧?爲什麼都喜歡代表別人呢?”,三枚冰針隨着安亦斐嘲諷的話語飛了出去,將查密斯和他的兩名保鏢同時定在了原地。
“放心,他們兩個與你不同,你能聽見我說的話、知道我在做什麼,他們兩個則是被我封閉了感識,陷入了昏迷或者說深度睡眠當中,等會醒來會忘記發生過的一切”
惡魔一般,安亦斐走到查密斯的身後,“至於爲什麼要這麼做,是因爲我要爲你種下升級版的精神烙印,我知道你的意志力很強,所以只能加強對你的控制”
說完,他的指尖上出現了一團藍色的“火焰”,隨着手指逐漸接近後枕骨,“火焰”慢慢變成了一條藍色的“絲線”,恍若活物一般地侵入了查密斯的頭部。
等藍色“火焰”全部消失,安亦斐再次來到了查密斯的對面,“以前呢,我不得不總是去勸解被種下精神烙印的人,不要嘗試暴露我的秘密或者選擇背叛。而這種,就再也不需要囉嗦,你萬一有什麼不規矩的想法,一樣會頭疼欲裂,然後昏迷過去。相信我,醒來之後,這種精神酷刑你不想再遭受第二次。也許總有那麼一些人想不通,所以如果再有第二次,那麼必將帶來死亡,到時候連我都救不了”
邊說,安亦斐一邊爲對方解開了被凍結的血脈。
“我……,我不會背叛的”,權衡再三,查密斯選擇了屈服,對方展現的手段已經超出了他的世界觀。而且,看樣子安亦斐只是想要更多的油田而已,對自己事業沒有什麼影響。
“這就對了。放心,我對政治不感興趣。相反,你可以用其他油田的油來跟我手下的公司交易美元、日用品等等任何你需要的東西”,說完,安亦斐呲牙一笑,故意低聲加了一句:“到時,還能爲你找來出乎意料的武器”
巴不得這個惡魔般的男子早點離開,查密斯只能下意識地不斷點頭,他可不認爲對方所說的一疼一死兩次機會是開玩笑。
“好了,我會讓他們兩個在一分鐘之後甦醒,不要緊張,平時那樣送我離開就好”
控制着水系元素,兩名保鏢身上的冰針快速消融,安亦斐裝神弄鬼地打了個響指,果然,兩名保鏢如同打盹醒來一般愕然地望着響聲傳來的方向。
“好的,查密斯先生。我們就這麼說定了,很高興你終於想通,將油田委託給我的公司管理經營,我想,我該告辭了”
等安亦斐離開很久,查密斯連嘗試罵人的勇氣都沒有,只想趕緊將這個可怕的傢伙丟出自己腦海,別說什麼出賣秘密和背叛了。
……
巴西那座寶石礦如今並沒有被發現,之所以知道,是因爲他曾經帶過的一個旅行團裡,曾經有過一位退休的地質學家跟他很談得來,將後來被發現的寶石礦告訴了他,可惜,那個時候,他也只是一位爲了生活奔波的平民,沒有那個財力去實現夢想。
“安,我們爲什麼來這麼偏僻的地方啊?”
委內瑞拉的事情異常順利的結束了,剩下的當然是讓劉泰豐他們去辦理,交接、找人、購買和安裝新的設備等等。而他則是帶着維多利亞直接飛往了巴西阿克里州的首府里奧布朗庫。
兩人已經出了機場,安亦斐微笑着回答,“當然是爲了寶石礦”
“它在這個地方?”,維多利亞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那我們該怎麼才能將它拿到手裡呢?”
“當然是正常投資,這個國家如今急需外資,我是來購買農場的商人”,說完,安亦斐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