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演戲太苦逼
----
本人三個月內書評區和廣播禁言。因此不能再回復書友,書評區我也會每天去看,O(∩_∩)O謝謝大家的默默支持。
·······
··········
··············
佈景精緻的避炎莊。
搖曳的殘燭,掩著破碎的身影,翻著染血的篇章。
所有情節都集中在那裡,一切動作場面都凝縮於一個空間之中。爲此,避炎莊的佈景有樓梯、二樓、廚房、窗等等,以便創造出一個有深度的、複雜的立體空間。
在王天林的佈局下,和鏡頭的調控下,角色總能因地制宜的善用樓房梯棧,一陣飛跳走翻,各種動作輕然了得;而桌椅木樁看似佈置,卻讓主角充作武器,一面借物使力一面防身做堵,其來往流利令人驚喜。不同人馬各自懷藏的攻防用計,只在掛簾之隔、一牆之間,更形衝突的爆發力。偶然一個擡頭,或許就是敵方已然明白的張望,觀衆所投射的緊張情緒也更爲拉鋸。讓人感受導演畫面、技術、劇情控制和指導的恢宏。
贏病己看到按照劇本的安排。
避炎莊是近日興起的避暑勝地,人們休閒遊覽風光暫住的好去處,許紹雄飾演的主角步雲流可以說是吹風得意,可是在半個月前,莊內開始出現怪事,先是有莊客在晚上的時候見到鬼影。
緊接着出事了,有一家遊客帶着小孩住在山莊內,晚上孩子不見了了,四處尋找也找不到,無奈報了官府。只是叫了官府的人,折騰了一晚上也沒找到孩子,一個大活人就這麼無緣無故的消失了,直到莊主步雲流出事前也沒找到,更詭異的是,經常有莊客在深夜凌晨之際,眼睜睜看見有四處飄蕩的鬼影……
於是鬧鬼的傳聞不腔而走,好在現在是淡季,生意本身就馬馬虎虎,不過還是任由這樣繼續下去也不行。步雲流以爲是風水上出了問題,找了幾個城裡有名的風水大師,這些所謂大師們看了之後都說風水上沒有問題,避炎莊的格局本來就是請高人看過的,是個納福聚財的格局,但怪事還是陸續的不斷髮生,就連步雲流有時也開始聽到女人淒厲的叫喊聲。
事情越鬧越大。
山莊怪事頻出,經常的有人消失不見,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而且讓很多人頭皮發麻的是,幾位大師不但什麼東西都沒看出,帶着弟子驅邪,然後一個個的也跟着消失無影無蹤。
步雲流沒辦法只好遣散了工人,工人也不敢再待下去了,鬧鬼可不是開玩笑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也消失不見了呢,那找誰說理去。於是除了步家從小養到大的幾個紅心的僕人,所有人都背離山莊,好在步家祖上賺的錢足夠步雲流花活一輩子也不用憂愁柴米油鹽醬醋茶,事情就打算先這樣吧。
可是怪事再次發生了。步雲流很快就出了問題,晚上睡覺前一切都正常,可當天一旦睡醒,他就會驚恐的發現自己全身上下溼漉漉的全是髒水,身上滿是泥土甚至散發着一種腐臭的味道,趴在房內的地板上,而他無論怎麼去絞盡腦汁的去想,也完全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幹過過什麼看見過什麼。
請來醫師也無能爲力,都說身體精神上一切正常。可接下來,幾乎每一天都是如此.....
。。。
事實上,這一切都是步家祖上搞出來的,因爲他們借陰債,請的就是五通神。
所謂五通神,也就是先前那五個妖人。而所謂借陰債也有些詭異,儀式更詭異。黃昏時,一巫婆焚香叩神,由兩名巫婆挾持,疾馳下山,名叫“跑馬”。至山下點燃燈燭處,其呵欠一伸,眼皮一翻,故作顛厥,五通老爺上身了。於是撒潑謾罵,吞吃燃熾的蠟燭,顯示神威,廣爲招徠。
借債人次第供奉香燭或供品,頂禮膜拜,師孃女巫取下供桌上的四隻紙製小元寶,帶回家中放在家堂內,隔幾天看,若不走樣,則已蒙借得;若發現元寶已經癟掉,說明沒有借到。或者採用求籤法,求得上、中籤者,表示已借到;得下籤者,則借而未得。借了陰債之後,每月初一、月半都要在家燒香化紙,每年八月十七日還必須到上方山去燒香解錢糧,以此還本付息。倘本人死了,子孫還須繼續“清償”,所以人常有句俗話“上方山的陰債還不清”。
而步家也是借陰債,不過供奉這‘財神’五通神要比供奉一般的神靈要麻煩的多,要用血食供奉,定下契約。
贏病己在劇中的角色是主角的發小,在外修行的民間修道士。也是徹底引出這些鬼怪的主人公。
其中開頭,步雲流便被其中一個五通神附身,贏病己發覺了,那邪神是個老頭,一口一句老爺老爺的,猖狂而言:我附身在這小子身上,即便是閻君來了,也說不出我什麼來!這步家倒是好算計,欠了我的陰債,還將老爺們困住,嘿嘿,步家以爲萬事無憂了,最後還不是讓老爺我出來了,呵呵呵呵呵……老爺我討債是,天經!地義!,那是你這孫賊管的了的?
“咔!”
“咔咔咔咔咔……全都重來!”
片場。
王天林黑着臉,一把從座椅上蹦起來,連續幾次,其他人還好,贏病己卻是故障頻出,連續NG,耽誤了不少時間。
不止王天林鬱悶,其他工作人員也是心生不滿,贏病己出錯,他們也別想早下班,只能陪着,所以不滿是一定的。
贏病己多少也有些鬱悶,雖看過太多電視電影,也有先前汪明荃的指導,例如如何在鏡頭前更上鏡,面對鏡頭保持淡定,走位等等,不過真的真槍上陣起來,卻有些強人所難了,時間終究是太短了。氣場雖然足了,演的道士瀟灑味有了,扮相也有了,不過最後不是臺詞說的慢了,表情不對,就是沒有和許紹雄等演員對好戲,總之差強人意。
導演王天林的隔壁不遠處,一旁的大牌靠背椅上,姿容靚麗的李麗華髮髻高挽,穿着彼時的低叉旗袍衣衫,容辭閒雅,似雲出岫;
特別是她那,高貴脫俗而又略含有幾分憂鬱的氣質,有一種濃郁的古典仕女韻味。
靜靜的觀望着場中不遠處,扮相瀟灑的贏病己,饒有興致的看着他的表情。
邊上汪明荃也站在她旁邊,眉眼兒秋波流盼,俏麗生輝,嘴脣微抿卻是有些乾着急。
一直靜坐不語的李麗華目不轉睛的看着,輕掠雲鬢,她露出一抹巧笑,忽道:“怎麼,替你小男友着急了?”
汪明荃怔了怔,神色微微有些妞妮,望了她一眼,見她沒看自己,舒了口氣兒,又脈脈地看了贏病己一眼,笑容不覺又收了起來,輕道:“麗華姐誤會了,我跟他沒什麼的。。只是上面要我照顧好他,卻不想多生事端,一切順利纔好。”
李麗華脣角帶着淡淡笑意,卻沒在言語。
場中。
重新進入拍攝狀態。
贏病己眉宇間隱隱有些躁動,叫他打架飆車指揮人馬做事可以,可是演戲確實還做不到影帝級的遊刃有餘,甚至連二三流演員的演技都做不到。但是他還是全心全力的投入進去。
許紹雄扮演的步雲流盤膝坐在莊內,一個內堂中央,身前是一條挺大的大黑狗,不過已經不再是活物,喉嚨已經被殘忍的切開,從裡面冒着鮮血,許紹雄手中端着一個瓷碗,在鏡頭裡,將半碗實際上是可樂等飲料製成的黑狗血,仰頭喝了下去,然後在用瓷碗去接,嘴裡唱着兮呀兮的。
贏病己一身道袍,一手持着劍,一手捏着黃符,猶豫着是不是該上前,因爲他所扮演的角色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民間道士,所以心態和能力都要把控在菜鳥級別往上一點的,這就很難了。
許紹雄仍盤腿搖頭晃腦的陶醉,臉上畫着妖冶的青妝,特別是眼睛部位被描繪成了丹鳳眼,跟原本的許紹雄有了極大的出入。忽然一伸手,指着贏病己喝罵道:“無知小兒,可是來尋你家顯明老爺晦氣的?”
許紹雄演的不錯,橫眉怒目的瞪着贏病己,好像自己對他犯了多大的罪過似的,贏病己按照劇本要求,嚇得急忙把手一擡了亮出黃符。
昏暗的燈光下,許紹雄詭秘的笑了起來,似在嘲笑贏病己的不自量力。
這幾幕贏病己的演技尚算過關。接下來幾個搏鬥追擊的場面,你來我往,上跳後跳的,所幸贏病己功夫紮實,武打方面就完全沒問題了,輕鬆得很。這回反倒許紹雄有點招架不住了,動作太過僵硬,雖然不是玩真的,但在鏡頭下仍然有點束手束腳,小孩子耍醉拳的感覺。
場外。
王天林喜色閃現,忙喊咔!
贏病己鎖住許紹雄的手鬆了下來,臉上也鬆了口氣。
不過大家顯然高興的太早了,在下一組鏡頭,贏病己又出錯了。
在鏡頭的錯位剪切拍攝下。從許紹雄的身軀中飄出一個淡淡的虛影,青面獠牙,穿着古裝,朝着贏病己狠撞了過來。
打鬥方面完全沒問題,不過接下來贏病己依照劇本的要求卻是不能打贏,做出被擊敗,然後玩起請神遊戲,需要一邊持符,唸誦咒語:“唵吽吽,......銅頭鐵面百萬神兵,五帝節鉞,四天遊行。帝鍾振響,魔鬼鹹驚。何神敢當,不伏順行。巨口風王,火龍火馬,火郎火女,從天降下,丙丁涌出。火虎布氣,八龍奔飛。都天五將,噉雷發聲,飛沙走石,拔樹移根。風輸左擁,火車右行。照耀三界,化作赤城。八卦鬥底,羅布四圍。威罩天下,炎烈飛威。鬼精見者,入地萬丈,化作灰飛。古木惡廟,永劫塵迷。急急如太乙元君律令。”
背臺詞對於贏病己來說是小兒科,一串一串的保準一字未差,然後持着符劍,猛然朝着那老爺逼了過去。
“咔!”
...
王天林搓搓手,“哎呀,病己你動作太快了,攝影師的鏡頭跟不上,你下回慢點呀。”
...
***
ps:弱弱地問一句:親們,您收藏了嗎?您推薦了嗎?
猛然吼一聲:你什麼不收藏,你爲什麼不推薦,俺還不夠可憐嗎?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