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足球小將大火

“已經開始送了,最好能多送幾趟,哈哈”

我把我的喜悅馬上分享給我的家人和朋友,我們一大家人懷着愉快的心情趕到我的出版社,言仔聽到一起趕到了出版社,我們看着電話都快接不過來的倉庫主管,心裡比吃了蜜還甜。

趙紅軍他們快中午的時候纔回來,一車的漫畫全都卸到各個報攤,把貨款往我手裡一交顧不上吃飯還要再裝一車,我趕緊攔住他們,“先吃飯不着急,錢是掙不完的,吃完飯再幹。”吃飯的時候,聽他們說,有的報攤前都排起了隊,大學門口的報攤一個先放了400本,其他的先放100本,賣不完到時候再拉回來,還有就是1臺車有點少,兩臺車的話可以分成兩組來送,要不有點耽誤時間,不到下午13點,另一臺車就到位了。

慢慢碌碌的節奏一直持續到下午快16點了,那個一直不歇着的電話才陸續停了下來,貨款也收回了大部分,到了晚上6點,我們這一天竟然將近1萬本,這可是將近3萬,都是現金,我上次抵押公司才從老爸的手裡纔拿到12萬,我把大家召集到一起,今天所有上班的人每人加發50元,我現場開始把錢發到每個人手裡,趙哥的老婆是我們公司的廚師,薪水暫定1000元,一個都不能少,雖然手裡的錢變薄了點,但我心情說不出的愉快。印刷人員要求晚上加班繼續印刷,我沒同意,不是加班費的問題,而是現在還沒到那個時候,我還有20多萬的存貨呢,不着急,等中小學開學了纔到真正攻堅戰時刻,現在大家要養精蓄銳。拿出3000元給了趙嫂子,讓她做點好吃的給大家好好吃一頓。

第二天我開始租門市,目前只能先在九龍附近先租個帶倉庫的門市,這樣從那裡再覆蓋整個香江,小貨車也多租一臺,可以分兩組送貨,一切都安排好了,就回到出版社開始往門市送貨,安排趙哥先帶個人負責着,我在招人。

下午16點,初步統計又出來了,2萬多本,而且據報攤老闆說,有的人一次不止買一本,這個消息更讓我開心,說明我的漫畫口碑越來越好,等到全香江都知道了,我的公司就出名了,哈哈,越想心裡就越美。

第二天開始招人,這個公司需要真正的管理人員,主要就是人事和銷售主管,採購的主管由倉庫主管田樂負責,趙紅軍升倉庫主管,人事和銷售主管需要有專業的知識,尤其是銷售現在還好,以後開拓海外市場時,銷售主管就是南征北戰的統帥,經過別人的介紹終於選定了我公司的第一個管理人員,她叫柳青青,正宗的香江人,10年前全家移民澳洲,本人名牌大學畢業,回港從事人事工作5年,專業很對口,她的人際關係網簡單纔是最讓人滿意的地方。把需要招募的印刷、排版、送貨等人員的清單交給她,我就不管了。

銷售主管的人選其實是最重要的,一個是香江現有的佈局,以及以後臺灣、rb等市場的開發,這個人要能把這些都拿的起來,再配一個能力不錯的副主管,基本就天下無敵了,但是年齡也不能太大,畢竟我的年齡擺在那裡,太大的總感覺怪怪的,可是這樣的人不是你想找就能找到的,我找不到這樣的人,不代表老爸找不到啊,晚上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沒過幾天就給了我幾個電話,我開始利用休息的時間陸續約了他們見面。

最後選定銷售主管是徐依依,副主管是安煜,說起這個徐依依,還真的很厲害的,她是正宗的白骨精,今年剛剛三十二歲,英文名corala,出生在香港,全家後來移民加拿大,雖然年齡不大,但履歷非常豐富,曾經是詩沃馳香港分公司的副總經理,在美國和瑞士都擔任過重要職務,會四種外語,分別是法語、英語、日語、韓語,1973年的時候,香港及周邊市場並不被詩沃馳公司重視,也沒有進入香港市場,她看到這個機會,製作計劃書說服公司上層開拓香港市場,在無資金支援、無人力資源的香港硬生生的打出一個響亮的品牌,大家都知道外國人對華裔的歧視,這個不是開玩笑說說的,本來說好她打下香港市場後直接升香港分公司總經理,因爲沒有書面協議,老外反悔了,等到可以收穫的季節就派了個總經理過來直接摘桃子,這個時候又因爲老公有外遇要離婚,她一氣之下就辭職了,本來看不上這麼個小公司,但經過幾次電話溝通,並且希望她可以做副總經理兼職銷售主管,因爲總經理是我自己兼着,也能看出我的誠意,我認爲是我的誠意打動了她,直到很久以後我才明白只是一場交易而已。

副主管安煜,也是位女性,以前的職業是保險推銷員,不到30歲,在保險界是個保險王,據說很厲害,一個女人做保險很厲害很不容易的,因爲前不久一個闊少逼她做情婦,她不同意,無奈被保險公司辭退了,正好來到阿寶動漫。財務主管就是原來留下的財務人員直接升任,叫宋琪,一個剛畢業2年的小女孩,終於在9月20日前把人員配齊了。

這段時間裡最值得一提的就是9月1日,中小學開始開學了,我的漫畫又創新高,每天都能看到學校門口報攤前很多人排隊,9月1日當天的銷售數量突破到了4萬本,我開始每天的晚上都能收到宋琪的電話,和我彙報每天的銷售情況。

8月27日93本貨款279元

8月28日9607本貨款2.8萬元

8月29日14826本貨款4.4萬元

8月30日23512本貨款7萬元

8月31日31649本貨款9.5萬元

9月1日40193本貨款12萬元

到了9月1日以後每天都能賣到4萬本以上,又陸續租了幾個門市,開始分區域鋪貨,到9月3日第二期開始上市,出現了新一輪的火爆,每天的銷售一下達到了8萬本,到9月5日達到了9萬本,開始保持這個數字平穩下來,每天我最高興的一件事就是聽銷售情況彙報,我的漫畫持續熱銷,但是漫畫市場卻很奇怪的逐漸低落,據說很多社會人士開始關注漫畫行業,許多漫畫爲了好賣畫的更加血腥和暴力,他們正在協商重新制定法律來規範,有些出版社開始縮小印刷量了,我這裡相反,本來就沒有什麼暴力和血腥的東西,整個漫畫都是積極向上,很適合小朋友們看,到了9月中旬創下了新高日銷售16萬本,徐依依和安煜都認爲我們自己把門市的範圍擴大,開始繼續擴大門市的影響範圍,等到11月左右就能把香江的市場穩定下來,就可以開始主攻rb臺灣的市場。我反正也不懂,我始終記着一句話,外行人永遠不要去指揮內行人,我對她們的意見完全同意,除了必要的流動資金以外,其它資金全部交給她們去折騰。

1975年10月,香港政府正式通過“不良刊物法例”,開始安排警察檢查取締不良刊物,還好我的門市已經基本鋪開,這次可是動真格的,許多銷售不良刊物的報攤都被取締,很是抓了許多人,包括大名鼎鼎的黃玉郎和上官小寶都是這次香港政府取締戰役的主要目標,黃玉郎開始邀請同行共商對策,發起自律運動,停止出版色情書,召開記者會向政府詢問“不良刊物”尺度,更與前顧主黃光、“宿敵”上官小寶共思對策。得出來的結果是開辦一本報紙形式的刊物。因爲報紙的行頭大,炮轟他們等於炮轟整個報業。既然有新轉機,立即爲漫畫日報籌備。首先黃玉郎認爲《小流氓》這名字聽來有點粗俗,於是把“小流氓”這名字換掉,在九十九期正式易名爲“龍虎門”;而同一時間,他出版第一份漫畫日報“生報”,每日平均刊出一版小流氓漫畫,並且自知之明地減少了封面及內容的暴力血腥場面。當時日報銷量約五萬多份。

在香港漫畫界到了寒冬的時候,徐依依提出我們可以收購倒閉的出版社和漫畫公司的設備,開始挖人,無論是美工、編輯、技術工人,我的公司開始新一輪的擴張,可是陸續又出來一個問題,新近上人的出版社負責人老是跟我抱怨,需要再開幾個項目了,有很多人沒活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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