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更,晚些還有一更。
王朝貴並沒有多做評價,拿過了那張任務回執,輕輕的勉勵了兩句,似乎渾然忘記了之前他和簫雄之間的不愉快。
王朝貴既然不做刁難,簫雄自然也沒必要自找麻煩,笑着道謝後便離開了王朝貴的辦公室,相信自己已經是血脈武者的消息,很快就會傳到王朝貴的耳朵裡吧。
簫雄回到自己的寢室,躺在牀上想了想自己又要努力賺錢才行,好在現在自己已經學會了不少的藥膳學,到時候可以對比一下市面上什麼藥膳最有價值,最賺錢,那就弄什麼藥膳好了。
做藥膳來賣,就是爲了賺錢,自然是什麼最暴利,那就弄什麼了。
有了虛擬空間這個虧錢的大傢伙,簫雄不努力賺錢可不行啊。
同時簫雄又在思考着自己的努力方向,要如何才能救出自己那被幽禁在八角玲瓏塔裡的母親……
不知道她現在過的還好嗎?
簫雄雖然一貫接受着妖族便是人類的敵人這一信念,但是在知曉自己的母親是一名妖族,並且因爲自己,而被一直幽禁在八角玲瓏塔中時,簫雄心中想過的第一個念頭是如何救她出來,而不是想到妖族是人類的敵人。
就算妖族是人類的敵人又如何?
她是自己的母親,只是這一點就已經足夠。
“母親,你放心,我一定會親自將你從八角玲瓏塔裡接出來,和我們相聚一堂的。”
……
“簫雄……”
清脆中帶着驚喜的叫聲,讓簫雄回過了頭,正好看到雲水煙快步的往着這邊走來,臉上有着毫不掩飾的欣喜。
簫雄停住了腳步,微笑着看着來到自己買年前的雲水煙:“你怎麼這麼早就到學院裡來了?”
雲水煙微笑道:“我想着你可能會提前一點來學校,所以我便來了,這個假期你過的怎樣?”
簫雄聳了聳肩膀笑道:“一直呆在家裡,沒出去,都忙着修煉……”
雲水煙看了看周圍,稍微壓低了一點聲音問道:“聽說你把幾個剛畢業的學員給教訓了?”
簫雄點點頭,笑道:“消息傳的可真快,連你都知道了。”
雲水煙眼光流轉,瞟了簫雄一眼,低聲說道:“現在整個學校的人,可都知道我喜歡你,都把我當你的女朋友,你血脈覺醒這麼震驚的事情,自然會有人告訴我。”
簫雄摸了摸鼻子,沒有接口,雲水煙卻也沒有在意,聲音再度壓低了兩分,盯着簫雄的眼睛道:“白崇山失蹤了……”
簫雄眉毛微微揚了揚:“哦?”
雲水煙看着簫雄的眼睛輕聲道:“前幾天,白崇山接到一個陌生人送的字條,直接一個人離城而去,從此就杳無音訊……”
簫雄哦了一聲,隨口說道:“說不定他是臨時去辦什麼急事了也不一定啊,你不是說才幾天嗎?”
雲水煙搖搖頭:“白家此時已經亂作一團了,白家家主都趕回來了,聽說白崇山離開的時候,曾經給他的一個親信講過,有人約他去松樹坡密談,但是不知道到底是誰,白家懷疑白崇山已經被人殺死了……”
簫雄哦了一聲,笑嘻嘻的說道:“那樣也好,我和他可沒有交情,只有惡感,死了最好,對了,聽聞前些日子他可給你送了不少花……”
雲水煙白了簫雄一眼:“我不都給他扔大街上去了嗎,我一直都在擔心他會對你不利,如今看到你安全,我就放心了……白崇山失蹤這事,和你沒關係吧?”
簫雄心中一跳,這雲水煙果然很細心啊,聯想力也很豐富,連忙笑着搖頭道:“這個可不關我事,我今天才回來呢……”
雲水煙看着簫雄的眼睛,嫣然一笑道:“不關你事最好,不過,如果真有什麼事,你記得第一個告訴我……”
簫雄知曉雲水煙這般一說,也是爲自己擔心,如果有危險,雲家自然是能出上一把力的。
聽到雲水煙如此一說,簫雄忽然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光靠自己對付白家,恐怕還是有些困難,如果雲家肯出手的話,要徹底弄垮白家,那便會簡單很多。
想到白崇山說過的話,簫雄覺得自己有必要和雲水煙的父親見一面,談一談,至少可以試探下雲家的態度。
“水煙,我想見一見你的父親,你能安排一下嗎?”
雲水煙有些詫異的看着簫雄,似乎很是驚訝簫雄竟然如此主動的要求見自己的父親,他要幹什麼?
不過詫異歸詫異,雲水煙卻是答應的非常爽快:“我父親在宴會上說得不是很清楚嗎,你就是雲家的一份子,雲家也是你的家啊,你隨時都可以去找他啊,要不,明天晚上,我先派人和我父親說一聲,免得他又忙着沒時間……”
簫雄笑着點頭:“可以,你安排就是。”
……
白家前院大廳。
白家鶴陰沉着臉,坐在大廳的上位,目光比他的臉色還要陰沉幾分,像是烏雲一般,都快要滴落水似的。
大廳裡的下方,還站着不少的人,這些人個個面色也都頗爲難看,眼光中有着毫不掩飾的憤怒。
在剛纔,他們全部接到了一個消息。
白崇山死了。
之前雖然白家也在懷疑白崇山已經死了,但是畢竟白崇山只是失蹤,大家都還存着一點最後的希望,然後就在剛纔,白家上下接到了一條消息。
白崇山的屍體在松樹坡找到了,胳膊斷了一隻,身首異處!
接到這個消息的白家家主,也就是白崇山的父親白家鶴,一直就坐在位置上沒動過,甚至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化過一分,只有那不斷變幻的瘋狂眼光,顯示着白家鶴那接近瘋狂的內心。
兩個白家的護衛擡着一個擔架走進了院子,擔架上用白布蒙着,下方隱約可見一個人形。
一直如同雕像般的白家鶴終於有了動靜,他臉上的肌肉猛烈的跳動了幾下,站起了身子,快步的走到了院子裡擔架旁,伸手拉住了上面的白布。
白家鶴的手微微的停頓了一下,手背上青筋暴起,終於將白布微微的拉起了一角。
看着白布下那張慘白的面孔,白家鶴的都抖了一下,臉上的怒色,瞬間的被哀傷取代,所有最後的期望都已經破碎。
白家鶴並不止一個子女,但是兒子卻只有白崇山一個,他也一直在努力的培養白崇山,想要他以後接掌白家,可是如今這一切,都已經化爲泡影。
放下白布,白家鶴擡起頭,深深吸了一口氣,盯着旁邊的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道:“周明東,你查出什麼線索了沒有?”
那中年男人周明東恭敬的低頭道:“我們都已經多發打探,那個爲少爺傳信的閒漢,我們也找到了,按照他的描述,我們請畫師畫出了那個人的樣子,但是卻無人識得。”
說着,周明東遞過一張白紙,看着白紙上那個男人,白家鶴的眉頭緊緊的皺起,陷入了思索。
這個人他可以肯定自己並不認識,他爲什麼要殺死自己的兒子呢?
是自己生意上的敵人嗎?
又或者是兒子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難道是雲家?
自己一直在密謀計劃奪取雲家的財產,但是如今兒子已死,一切計劃都化作泡影,兒子是這個計劃中的關鍵點,難道雲家知曉了自己的計劃……
想到雲家,白家鶴又想到了那個橫空出現的無名小子,兒子曾經提起過,雲水煙公開喜歡那個小子,兒子和自己提過,自己讓他做掉那個小子……難道問題出在這個上面?
白家鶴揮了揮手,讓其他人都離開了大廳,這才問道:“我之前有讓你關注下那個和山兒爭奪雲水煙的小子,那小子現在如何?”
周明東面上帶着幾分疑惑的神色:“這事我也仔細查過,從少爺的貼身護衛那裡查到,少爺曾經僱用了一名戰血四重的殺手去殺那個叫簫雄的青年,但是這殺手接了任務後,卻再沒有任何消息,根據剛接到的消息,簫雄已經回到學院,他已經成爲了血脈武者,擁有戰血二重的實力……”
白家鶴眉頭猛然一揚:“我記得山兒說過,這個人經脈被封,是不可能血脈覺醒的?”
周明東肯定的點頭:“是的,這便是疑惑所在,我聽到這個消息後,派人去查了,他的經脈的確被封印,按道理說是不可能血脈覺醒的,可是事實上他現在已經是血脈武者。”
“戰血二重?”白家鶴的眉頭緊緊的擰在了一起:“難道是因爲去殺他的殺手,暴露了山兒,然後這小子找人報復,殺了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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