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雄皺了皺眉頭,他倒不是懷疑雲飛虹亂報價格,也不是覺得價格高,一件魂兵的價格的確是不菲的,七萬金幣絕對不貴,如果出現在拍賣場上,恐怕價格還要貴的多,簫雄皺眉頭的原因卻是對方原價轉讓給簫雄,等若是一件不小的人情。
“原價轉讓,那我豈不是佔了個大便宜……”
雲飛虹笑道:“的確,原價轉讓給蕭先生我們是少賺了一些,但那是蕭先生幾次送來的藥膳,卻是幫助我們賺了不少,這可不只是拍賣藥膳那百分之十的手續費,更何況,我們還希望以後能和蕭先生更多的合作……”
簫雄聽到雲飛虹如此一說,反而釋然了,商人重利,總不會莫名其妙給你便宜佔,對方既然說的坦誠,那反而好辦了。
微微沉吟了一下,簫雄笑笑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卻之不恭了,相信以後還會有更多的藥膳需要你們幫忙拍賣的……”
雲飛虹聽到簫雄如此一說,頓時高興了起來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相信在這紫蘭城,甚至是周邊幾座城裡,沒有比我們紫蘭拍賣行更大更適合拍賣先生的這些貴重藥膳了。”
之前的預付款是六萬六千五百金幣,這個黑月弓的價格七萬金幣,預付款顯然還不夠這個黑月弓的價格,好在簫雄身上還有最後的幾千金幣,拿出了三千五百金幣交給雲飛虹,雲飛虹也沒有客氣,徑直的收了起來。
“蕭先生,不知道近期一個月內是否還會有藥膳提供給我們幫助拍賣呢?”
簫雄搖搖頭道:“一個月內估計應該不會再有,不過如果貴行特別需求的話,我可以轉告你的請求。”
雲飛虹笑道:“作爲我們商家,自然是希望這樣的好藥膳越多越好,我這般問,卻是考慮着這次蕭先生提供的藥膳不算太少,我想將之分開三場拍賣,這樣一來可以吸引更多的人,有利於其他的拍賣品,二來藥膳也更加容易拍賣出高價……”
簫雄想了想道:“這個應該沒問題,不過因爲買了這把弓,現在手裡缺錢,三天後應該有一場拍賣吧,到時候我會來結算第一筆的拍賣費!”
雲飛虹看見簫雄答應,笑道:“好的,到時候恭候先生。”
簫雄點點頭,往外走去,走了幾步,又轉過頭對着雲飛虹說道:“我希望我和貴行之間的任何買賣,包括我的任何消息,都是保密的……”
雲飛虹微微一笑,理所當然的回答道:“那是肯定的,這是我們拍賣行的規矩。”
……
白府。
一盞盞的燈籠掛在府邸各處,夜風吹拂,樹影搖曳,憑空的多了幾分清冷的氣息。
白家鶴腳步有些虛浮,努力的擺脫了身旁攙扶他的侍女,向着三夫人曲嬌嬌所住的聽風閣而去。
曲嬌嬌今年才十九歲,才娶進門一年不到,人比花嬌,白家鶴這一年來大多數時候都是在曲嬌嬌這裡留宿。
曲嬌嬌人如其名,身材嬌小,壓在她身上的時候,甚至可以把她整個人輕而易舉的全部抱住,讓人有着一種極其暢快的征服感,而且曲嬌嬌在人前嬌滴滴的,低眉順眼,但是到了牀上,卻是出奇的膽大,什麼花樣都敢來,讓白家鶴每次都能舒爽無比。
前段時間白崇山的死亡,讓白家鶴心情很是憤怒和低落,都很少去曲嬌嬌那裡,如今過了一段時間,白家鶴開始想着自己現在雖然年紀有些大了,但是卻應該再努努力,或許還能再生個兒子出來。
雖然白家鶴有着三位夫人,但是三夫人曲嬌嬌人最年輕,牀上又最會來事,白家鶴自然願意在她身上辛勤耕耘了,也因爲這樣,最近這幾天,他每天都在曲嬌嬌這裡過夜,每天都不辭辛勞的播種,甚至爲了讓自己更利索,他還吃了不少的補藥。
曲嬌嬌自然明白白家鶴的打算,而她也是心中竊喜,也是暗自努力着,如果能幫白家鶴生下一個兒子,那她在白家的地位那就穩如泰山了,以後兒子長大了,必然繼承白家產業,而她這輩子都富貴無憂了。
白家鶴的腳步聲纔在門前響起,曲嬌嬌已經出現在了門口,嫵媚而殷勤的扶着白家鶴到了牀上,侍女連忙打來了熱水,曲嬌嬌伺候着白家鶴洗完臉腳,打發了侍女,曲嬌嬌扶着白家鶴上了牀。
曲嬌嬌纔將白家鶴扶到牀上,白家鶴已經反手摟住了曲嬌嬌,大手已經直接的伸進了曲嬌嬌的衣服裡,握住了那高聳的峰巒,使勁的揉/搓着。
曲嬌嬌眉眼含春,俏臉嬌紅,彷彿要嫡出水一般,身子已經像是沒有骨頭一般的軟倒在了白家鶴的懷裡。
在美人和酒精的刺激下,白家鶴喉嚨裡已經有着絲絲的喘息,抓住了曲嬌嬌的衣服,猛烈的撕扯開來,將曲嬌嬌按倒在牀上,一把褪去了自己的褲子,極其粗魯的直接插了進去,猛烈的撞擊起來。
曲嬌嬌身上衣服被扯的七零八落,曲嬌嬌卻並沒有半分不悅,她現在對白家鶴的嗜好已經是非常清楚,他在牀上就喜歡玩一些暴力的,衣服扯爛了算什麼,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只要伺候的他高興了,別說衣服,金銀首飾,要什麼有什麼。
曲嬌嬌身材嬌小,但是該大的地方卻是一點都不小,那兩團高聳而柔軟的胸乳,在白家鶴的肆意抓/揉下不斷的變形,曲嬌嬌低低的哼聲頗有幾分蕩氣迴腸的感覺,大牀上香豔無比。
白家鶴趴在曲嬌嬌的後背上,用着最原始的交/配方式,辛勤的耕耘着,在他前方的窗戶打開着,夜風緩緩的吹入,微涼的夜風吹在他的身上,卻根本熄滅不了他內心的火焰。
在急速的聳動中,白家鶴很快的就到了高潮,就在他努力一挺身子,將生命種子傾灑入曲嬌嬌身體最深處的同時,白家鶴臉色卻是猛然一變,渾身的汗毛刷的一下子就立了起來。
白家鶴的眼睛瞪的老大,眼光落在了窗外那棵闊葉柳樹上,臉上露出了無比震驚的神色。
柳樹上,猛然的閃耀出了藍色的毫光,這毫光在黑夜裡並不是那麼顯然,但是那份強烈的戰氣波動,卻讓白家鶴大驚失色。
柳樹上有人!
而且還是血脈武者!
這個念頭纔出現在白家鶴的腦子裡,一個清脆而乾淨利落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朵裡。
“錚!”
白家鶴悚然一驚,這是……弓弦震動的聲音!
一個黑影如同閃電一般中衝破了黑夜的束縛,帶着死亡的氣息,帶着凌厲的破風聲,飛向了白家鶴的胸膛。
箭!
白家鶴想躲,但是此刻的白家鶴正處於最高潮的時候,渾身接近僵硬,下身還在曲嬌嬌的體內噴射着生命的種子,他根本無法反應過來。
那箭,快的就像是風,就像是閃電,在白家鶴做出任何的反應之前,已經射中了白家鶴那赤裸的胸膛。
戰氣包裹着的箭支在一股詭異的力量驅使下急速的轉動着,如同一根巨大的電鑽,瞬間的沒入了白家鶴的身體,戰氣如同利刃切割,急速運轉下,拇指大小的箭頭,卻硬生生的撕扯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血洞,而且完全的貫穿了過去!
心臟位置,完全被洞穿!
白家鶴身子被巨大的穿透力帶的飛了起來,人在高空,那高挺的下身依舊還在顫抖着,噴吐着。
白家鶴甚至只來得及低頭看了一眼胸口那巨大的創傷,身子就已經重重的衰落,直接的沒有了聲息。
就算是大羅神仙,心臟被完全撕碎、洞穿,都無法活下去的,更別說白家鶴這個普通人了。
曲嬌嬌正被那火熱的噴吐刺激得高聲低呼,卻猛然覺得身後異樣,隨着下身猛然一空,詫異轉頭,便看到白家鶴胸口噴涌着鮮血的巨大創口,驚駭之下,下意識的張開嘴巴就要發出尖叫。
就在曲嬌嬌的叫聲還在喉嚨裡的時候,又是一支冷冰冰的箭支飛來,準確的洞穿了曲嬌嬌的脖子,也堵住了她的尖叫聲。
曲嬌嬌幾盡赤裸的身軀重重的摔倒在了牀上,雙手抓住脖子上的箭支,眼睛似乎要凸出眼眶一般,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音,只是轉瞬之間,她的俏臉便已經變的無比的恐怖和扭曲,腦袋一歪,再沒有了聲息。
一條黑影如同狸貓一般,急速的竄下了那棵大樹,飛快的向着另外一個地方而去。
幾個呼吸之後,曲嬌嬌侍女的淒厲叫聲,在聽風閣裡響起。
“來人啊,殺人了!”
整個原本已經趨於安靜的白家,彷彿一下子活了起來,到處都是人聲,紛紛的向着聽風閣而去。
管家周東明才躺下沒多久,那尖利的叫聲一下子將他驚醒,猛然的翻身從牀上做起,抓起衣服往身上一套,同時已經往着門外衝去。
周東明才跑出門外,手裡還提着衣服,手正向着袖子裡穿去,一支箭從黑暗中而來,如同來自地獄,筆直的貫穿了周東明的咽喉!
周東明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在意識消失的最後一瞬間,他看到一條黑影從不遠處的樹叢背後閃了出來,迅速的遠去。
黑影並沒有就此離去,而是隱藏在黑暗中,猶如潛藏於草叢中的獵豹,靜靜的守候着自己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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