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桂被抓後,令整個江湖爲之震驚,世人都以常欺負凌子那人終被繩之以法,然不知,欺負凌子的真兇,其實另有其人,且至今還逍遙於法紀之外,於每日每一天內活得是膽戰又心驚。
那麼一直暗中欺負凌子,曾引起整個江湖轟動,甚至是傳到京城,讓大家都爲之鳴不平的人,不是他陳大桂,幕後真兇又會是誰呢?
在凌子的深心處,她很明瞭,除了這公私不分,濫權妄爲的劉連深與心腸歹毒,害人不斷的段大貴,再無其他人。
他二人所造的罪孽,可直抵泰山頂;他二人的違法事實,可鋪到長江頭。
話說自孟大人走馬上任以來,凌子她是再也未被人欺負過,曾欺負她的那些人,比如劉連深,段大貴也都努力變得剋制,不敢再輕舉妄動。
特別是這曾袒護過段大貴,不依法幹實事的劉連深,他內心的焦灼或愁慮最多,且長時變厚,故總是在暗淡的夜空裡,長噓嗟嘆,因他很害怕會因此丟掉烏紗帽,亦或將來喪自由,就連整個身心也被法網無情地制肘。
故他私下裡,又有主動派手下積極聯絡了凌子,有向她鄭重道歉,承認錯誤,並主動示好,還誇讚凌子爲人正義,自己也是頗爲欣賞。
可凌子對劉連深的一番操作,並不買賬,只因她隨便問了他的手下一個問題,對方即刻露出了破綻,這能證明他們從未像他們自個所講的那樣,每日裡勞心費思,奔波勞累,於江湖之中幹過實事。
劉連深的手下,也爲凌子的專業,嚇得差點當即昏了過去,很害怕她繼續問,會問出更多,故這眼神一直閃躲,是無處可藏。
一向懂事的凌子,此刻卻變得不懂事,正是因他發現劉連深早已喪失理想信念,背棄職責使命,把法律秩序的尊嚴踐踏的體無完膚,而且多次助紂段大貴爲虐,努力拼命爲着他人謀,故不打算再替他隱瞞這一切。
凌子,從未向他人索過賄,以封口,也從未要求那些曾欺負她,傷害她,詐騙過她的人做出賠償,一切都是那些作惡多端之人,內心慌亂,怕被追責,會淪落到陳大桂那樣的下場,主動聯繫的凌子,並向她道歉,和示好。
狂妄的段大貴,至始至終沒有聯繫過凌子道歉,而且他最後一次企圖陷害凌子的時候,是被這大鵬城的諸多仁人志士共同將其陰謀鬼計給粉碎。
鬼計落空的段大貴,自知凌子身後站的正義力量越來越雄厚,加之大鵬城孟大人的走馬上任,他收斂了很多。
但他和劉連深的終曰惶恐不安不太一樣,段大貴,他頗爲世故狡猾,每日裡裝精神恍惚,以造成是凌子在欺負他的假象,由此達到一箭雙鵰的目的,因這樣做,既能逃避法律制裁,又可博取同行一尾人或大衆的同情心,進而好爲自己開罪。
段大貴,伎倆重施,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但他自知自己已無力力挽狂潮,便選擇低調做人,日後也不敢再惹惱凌子。
但是劉連深這邊,知其費盡心思,與凌子無法達成和解,她也不可能助他未來仕途再往上升一升,便開始了一定的反撲,能支持他的,除了段大貴給他介紹的這京城靠山盛大人,還有就是僅侷限於他成功騙取的和他一個系統內的某些正邪不分,不肯幹實事的人士。
可這些人士,或知,或不知,他劉連深的江湖惡劣事蹟,早已到了罄竹難書的地步……
喜求名與利,不幹實事,這纔是他劉連深的真面目。
可即使他們知,劉連深是這個德性,也不可能把刀劍刺入自己同行的身上,然後於千里之外彈指取人頭,治他的罪,因他們很害怕這劉連深的事,會讓世人突然醒覺,再一度泱及他們這個系統,故他們一直在拼命地暗中支持劉連深,時不時還爲他辯上幾句,全然不顧事實的真與僞。
故現在的劉連深,也是吃定了同行的心,還於江湖之中,瀟灑來去自由,只不過是,他過的並未再像從前那樣內心坦然,寧靜舒泰,這主要還是因爲他確實有過犯錯,所以心中保有一定的忌憚,不敢對未來奢望更多。
劉連深,更是害怕凌子的事鬧得越來越大,陳大桂被抓,已不能再爲其掩蓋自己所犯罪的事實,加之擔心他系統裡將來有能明是非,辨公道,愛替人打抱不平的“鐵包公”,敢於站出來查辦他,甚至是揭露他的燈下黑,故這才每曰裡過的是膽戰心驚,惶惶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