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叫楚月笙,在國外華人圈裡很有聲望,宋老爺介紹我認識的他……”
孫錢多提到這事的時候,臉上微微有些不自然,不管從他的家族出身還是留學經歷而言,相信占卜算命之術,總是有點封建信的嫌疑在裡面。
李尚鴻想了半天,搖了搖頭,說道:“楚月笙?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孫兄,等這位來了,還麻煩您引見一下……”李尚鴻雖然年齡不大,但跟着師父走南闖北,去過不少的地方,加上老道本就是經歷了清末民國諸多時期,對於江湖上的術法高人瞭如指掌。
就算那些在建國初跑到國外的人,李尚鴻也是多有耳聞,不過孫錢多嘴裡說出的這個名字,卻是讓李尚鴻感覺很陌生。
聽到李尚鴻和孫錢多的對話後,白一漂插口道:“錢進,想看相何必要找外人啊?找李尚鴻就成,我敢保證,那叫什麼楚月笙的,肯定不如他……………”白一漂活了四十多養,見聞不可謂不廣,以前也有所謂的相術高人給他指點過,但都不如李尚鴻那次幫他化解桃花劫來的震撼。
要說白老闆以前對風水占卜之術還是半信半疑,經過這次事情之後,也變得對這天地心有畏懼,行事沒有以前那麼張揚了。
白一漂的這番話讓一邊的鄧總也是深以爲然,開口說道:“沒錯,孫公子,要說占卜看相趨吉避凶,我鄧某人只認***一個”
“李老弟,怎麼着,幫我看看?”觀注龔縱枵:微智先峰,每日三更看最新章節。
見到白一漂和鄧有才都力拔李尚鴻,還有適ォ幾人對李尚鴻恭敬的態度,孫錢多也琢磨出點味道了來,看來這髮色怪異的年輕人,可能真的有些與衆不同的地方。
要知道,白一漂等人在四九城都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平時不說眼高於頂吧,但也不是一般人能結交得到的,眼下卻是對李尚鴻這麼一個年輕人恭敬有加,那絕對不是空口說白話就能忽悠的成的。
“孫兄,這每個行當裡,都有行裡的規矩,等那位楚先生幫您看完再說吧。”
李尚鴻搖了搖頭,拒絕了孫錢多讓他看相的請求,轉臉看向白一漂等人,說道:“您二位就別幫我捧哏了,這話也別亂說,不然傳出去平白招惹是非的……”
術法江湖和鮮衣怒馬的江湖也是一樣的,都講究個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誰都不肯承認自家的傳承比別人的差。
如果那位楚月笙有真ォ實學的話,白一漂與鄧有才剛ォ的那番話,就已經把人給得罪了,要是對方心眼小一點,說不得就爲他埋下什麼隱患的。
而且在解放前的時候,術法高手在江湖中備受同道中人的尊崇,這脾氣都不會是特別的平和,萬一對方惦記上白老闆和鄧有才,使下些暗手,那兩人即使不死也要脫層皮的。
“***,反正我就信您一個,這外來的和尚也不好唸經!”聽到李尚鴻的話後,鄧總半真半假的說道,話裡話外充滿了對李尚鴻的推崇。
“鄧總,您這話過了啊……”李尚鴻苦笑着擺了擺手,雖然他在國內還沒遇到過真正的術法高手,但是也不會妄自尊大,自以爲天下第一的。
像民國素有“南袁北韋”盛譽的袁樹珊和韋千里,即使是高明軒和李尚鴻提起他們的時候,也是讚譽有加,稱其二人在術法上有獨到之處。
雖然兩人都已經逝世了,但後代開枝散李,未嘗就不會出現一兩位高人,只是李尚鴻認爲自己沒有遇到而已。
“得,咱們不說這話題了,對了,那於胖今兒是怎麼回事啊?像是鬼上身似地,以前沒聽說過他有這毛病啊?”
鄭浩南自從和李尚鴻結交後,對於這個行當也曾經仔細的瞭解過,知道李尚鴻心中的忌諱,此刻看到李尚鴻不願多說,當下笑着岔開了話題。
“是羊癲瘋發作了吧?、,鄧有才遲疑的說道,他擠到地方的時候事態已經結束了,只看到於德志被人給按在地上的場景。
聽到鄭浩南提起這件事,席地而坐的另外幾個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尤其是想到那位副臺長大人褲子被扒掉時尷尬的模樣,幾個女人臉上不由紅暈一片。觀注龔縱枵:微智先峰,每日三更看最新章節。
討論起這件事,鄭浩南也是來了興致,搖頭說道:“不像羊癲瘋,倒是有些像鬼上身,老鄧,你沒聽到,當時於胖嘴裡還喊着話呢,羊癲瘋發作的哪裡會說話呀……”
“是啊,那位於主任又喊媽,又喊口號的,像是鬼上身多一些……………”
王青衣很贊同鄭浩南的說法,她當時就在事發不遠的人羣處,連於主任那句“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的口號,都聽得真真切切的。
聽到王青衣的話後,白一漂搖了搖頭,說道:……“鬼上身?
不可能吧,這樣的事兒一般都發生在農村,會場人氣那麼旺。怎麼可能會被陰邪侵人呢?”白一漂十多歲的時候,受到家裡大人的牽連,在山東農村生活過五六年的時間,期間見過不少撞邪鬼打牆的事,都是發生在人少地荒的所在。
“說不定上身的就是個法力高強的老鬼呢”王青衣不服氣的說道。
“咳……咳咳……”
王青衣話聲未落,正仰着脖喝酒的李尚鴻“噗嗤”一聲將口中的酒給吐了出來,捂着嘴咳嗽了起來“這都哪跟哪啊?哥們啥時候變成老鬼了?”
“尚鴻,你沒事吧?”黃玲關心的拍着李尚鴻的背部“有你這樣喝酒的嗎?”
“咳咳,沒事,沒豐,我是被青衣姐這話給嚇住了”李尚鴻苦笑着拿紙巾擦了擦嘴,心中自我安慰道:“老鬼就老鬼吧,只要能讓於胖倒黴,哥們也認了。
“肯定不是什麼老鬼,***”反正孫錢多也知道了李尚鴻的身份,白一漂又把“***”的稱呼給喊了出來。
“別,白總,喊我李尚鴻吧,這沒什麼大師。”
李尚鴻出言打斷了白一漂的話,現在只是朋友聚會,一口一個大師的喊着,他聽着渾身都感覺不自在。
“好,我還是喊您李總吧,前幾個月聽您說過,這中邪或者遇到劫難,都是煞氣所導致的,我看那於胖倒像是被煞氣人侵所致的!”在被李尚鴻破解了桃花煞後,白一漂也是惡補了一些這方面的知識,說起來頭頭是道,和真相也相差無幾了。
“照我說,肯定是於胖得罪了什麼人,被別人給教訓了”白一漂越說越是〖興〗奮,不過當他說出上面這番話後,整個人忽然都愣住了,呆呆的看着李尚鴻。
貌似於胖還真是得罪過人,進行慈善拍賣時於胖對李尚鴻的冷嘲熱諷,除了鄧有才和孫錢多之外,其他幾人可都是聽在耳朵裡的。
而且於胖所得罪的李尚鴻,在白一漂眼中就是神秘莫測的高人異士,而且白總還曾經親眼見過李尚鴻施法畫符,這幾點一聯繫起來,白老闆心裡似乎明白了些東西。
不僅是白一漂,就連鄧有才和鄭浩南也反應了過來,在看向李尚鴻的眼神,也變得複雜了起來,這手段要真是李尚鴻施展出來的,那面前這個少年未免太過可怕了。
“李老弟,難難道這這事是你乾的?”見到幾人都瞪着李尚鴻,孫錢多不禁睜大了雙眼,上上下下的重新打量起李尚鴻。
“孫兄,關我什麼事啊?我哪有那本事?您別高擡我了”李尚鴻苦笑着連連擺手,心下卻是對白一漂佩服不已,這哥們真的神了,自己出手沒有一點兒的徵兆,竟然被他硬生生的猜到頭上。
不過李尚鴻雖然否認掉了,但別人信不信,就是兩說了。
在接下來的時候,衆人都刻意避免了再談起這件事,一想到身邊就坐了位能讓別人癲狂的主,這誰心裡都不落實啊。
這也是歷朝歷代風水相師們缺朋少友的婁要原因了,雖然別人都求着他們,但是心中對這些人也是敬而遠之的,無意間倒是應和了五弊三缺犯其一的說法。觀注龔縱枵:微智先峰,每日三更看最新章節。
由於中間出了這檔事,各人心裡都有些忐忑,燒烤進行到十一點鐘就散掉了,送李尚鴻出門的時候,孫錢多留下了李尚鴻家裡的聯繫方法,約好了下個星期的見面。
感覺前兩個月的事情也應該平息了下來,李尚鴻就沒再去白雲觀,而直接返回了四合院,黃玲也留在了李尚鴻家中。
當然,兩人是分房而居的,李玉環那些老派人可是幹不過小年輕幹婚前同居的事情。
回到了四合院居住,李尚鴻也恢復了往日的習慣,第二天一早五點多鐘練了一遍導氣之術後,就出了家門,沿着皇城根兒溜達了起來,早上八點多鐘,李尚鴻在路邊小攤喝了碗豆漿吃了點小籠包,正準備回家的時候,路過一家手機專賣店,李尚鴻想了一下,徑直就了進去。
雖然李尚鴻很不喜歡帶着手機隨時都能被人找到的感覺,好像被人給監視了一般,不過隨着和社會的接觸越來越密切,這沒有手機還真的是很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