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伊兒、荀梅反應夠快,馬上停下了動作,望向了姜楓身邊三人。
薛尹、俞任、徐明峰也在打量三女,心中暗贊,真是一個賽過一個得漂亮。
姜楓從容給他們介紹了三女,結果蘇曼變成了蘇伊兒的姐姐,荀梅變成了蘇伊兒的好朋友。
蘇曼、荀梅坦然接受了新身份,優雅微笑。
薛尹、俞任、徐明峰彬彬有禮的與三女寒暄了幾句,當然主要還是對蘇伊兒。這位未來的弟妹,不但有沉魚落雁之貌,而且氣質高雅脫俗,薛尹、俞任簡直驚爲仙人。
走出機場大廳,薛、俞、徐三人也各有車來接,姜楓在三女的簇擁下上了車,大家分道揚鑣。
蘇曼開車,姜楓坐在副駕駛座位上,探頭在三女的臉上分別香了一口,柔聲道:“想我了吧?”
荀梅、蘇伊兒剛纔被阻礙住的熱情頓時迸發出來。荀梅熱情如火的抱住姜楓的脖子,來了一個甜蜜蜜的法式長吻。當然沒忘記身邊還有人等着與姜楓親熱呢。適可而止,小臉緋紅,美眸閃耀着熱情,嬌聲笑道:“這就是給你的回答哦。”將嬌軀靠在椅背上喘息。
蘇伊兒雖然不像荀梅那般熱情奔放,但也很親暱地吻了姜楓一下,探身抱着他溫存了一會兒才放開。羞紅小臉,嫣然一笑。
回到沈宅,蘇伊兒、荀梅笑嘻嘻的拎着姜楓的旅行包上了樓,她們是特意給蘇曼留出一個與姜楓親熱的空間。
姜楓摟着蘇曼溫存了一會兒。
蘇曼晶瑩紅暈的小臉透着迷醉,媚眼如絲的望着他,輕聲說道:“別在淘氣了,趕緊去洗個澡,一會兒我們好出去吃飯。”
姜楓有些不捨地說道:“幹嗎要出去吃飯啊,在家簡單對付點就行了。”
蘇曼明白他的話外之意,美眸如水,春波盪漾,強迫自己離開他的懷抱,嬌聲嗔道:“不要像個貪吃的孩子,晚上有的是時間呢,快去洗浴啊。”
蘇伊兒、荀梅從樓上下來,見狀不禁咯咯嬌笑。
蘇曼白了姜楓一眼,嬌聲對蘇伊兒、荀梅笑道:“他不想出去吃了,你們怎麼看?”
荀梅美眸一轉,立刻明白了姜楓意欲何爲,心兒一蕩,但仍然爽直地說道:“包間已經訂好了,現在不去,很難跟酒樓交待哦。”
蘇伊兒反應也不慢,小臉羞紅,瞪了姜楓一眼,輕聲道:“他不去,我們三個去,讓他自己在家唱空城計。”
姜楓掃了一眼諸女,呵呵笑道:“既然你們一片盛情,我怎會掃興攪了氛圍,這就去洗浴,然後我們出發。”
見他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三女同時莞爾。聽見衛生間門響,蘇曼才小聲問蘇伊兒,“小茹走到哪裡了?”
蘇伊兒微微一笑,“剛剛進省城,我讓她帶車直接去了酒樓。”
荀梅笑吟吟地說道:“不知他在酒樓見到了小茹姐會是個什麼表情?”
蘇曼微微一笑,輕聲道:“那還用說,肯定是又驚又喜了。”
原來爲了給姜楓營造個浪漫而意外的驚喜,上午她們就通知溫茹,讓她下午趕來省城,四女聚齊,這等意外之喜,想必會讓急色的傢伙大喜過望。
姜楓洗完澡,換上蘇伊兒早已經給他準備好的衣服外套。一身休閒衣,飄逸瀟灑的走下樓來,笑道:“這衣服挺適合我的,是誰這麼有眼光?”
蘇曼抿嘴笑道:“最知你心的,自然是你的兩位同窗紅顏知己了。”
蘇伊兒、荀梅望着姜楓玉樹臨風的身形,也很滿意自己的眼光。
姜楓望向了兩位美麗校花,色迷迷的笑道:“怎麼辦?親一個以資鼓勵如何?”
蘇伊兒、荀梅同時白了他一眼,優雅而婀娜的向外走去。
蘇曼笑吟吟的望着姜楓故意做出的色狼像,輕輕推了他一下,柔聲笑道:“還鬧,一會兒走遠了。”
小轎車在一家大酒樓前停下,姜楓隨着小臉緋紅的蘇曼下了車,隨後荀梅也小臉緋紅的跟着下車。
蘇伊兒忍不住又白了姜楓一眼,好笑的從駕駛座位上下來。
三女一男走進酒樓,立刻引來一片讚羨的目光,好在已經習慣,四人從容的走進了電梯。
姜楓推開包廂的門,望着裡面溫婉恬靜而笑的溫茹,不禁揉了一眼睛,以爲自己看花眼了,定睛細瞧,亭亭玉立的還是溫茹,回頭只見蘇曼、蘇伊兒、荀梅已經笑成了一團,頓時明白這是真的。
“你什麼時候到的省城?”姜楓幾步走過去,輕輕挽住溫茹纖細的小腰,望着她溫柔的小臉。
溫茹綿軟的往他懷裡一靠,輕柔的說道:“下午帶車趕過來的,也剛剛到不長時間。”
姜楓雙手輕環,輕輕的擁着她,望着蘇曼三女,心裡充滿了溫馨。
稍後大家團團圍坐,姜楓左瞅瞅,又看看,心裡樂開了花,不禁感嘆道:“一家人總算聚齊了。”
蘇曼三女非常滿意這意外之喜的效果。
酒菜上齊,包廂的門被關上。四女笑盈盈的望着姜楓,蘇曼瞅了蘇伊兒一眼。
蘇伊兒優雅一笑,舉杯笑道:“今天我們姐妹四人在這裡給你接風洗塵了。你一去三月,大家都望眼欲穿啊,現在聚在一起倍感溫馨、幸福。爲了這個大團圓,我們共同乾一杯。”
四雙柔情的目光齊聚在姜楓的身上,他有種醉了的感覺,露出燦爛的笑容,舉杯爽快地幹了,然後挨個看看,爽朗笑道:“閉上眼就能夢到你們,掙開眼就能看到你們,比什麼都會讓我幸福!”
樸實的話語中透着濃濃的愛戀,比什麼情話都來得甜蜜,讓四女頓時容光煥發、光彩照人,笑吟吟的紛紛舉杯,就着那愛戀,一口乾了。
四女一人提了一杯酒,沒有單敬,也沒有單說自己的,敬出的是一家人的情,說出的是一家人的愛,很默契、很和美。
姜楓始終洋溢着陽光般燦爛的笑容,眼裡蘊藏着溫馨,每個人他都情話綿綿的迴應了一句,然後爽快地乾杯。
每個人提完一杯酒,大家都不再提了,細斟慢飲,輕聲談笑,蘇曼讓姜楓講講中青班的事。
姜楓就講起了當班長的事、聯絡員的事、四位老鄉的事、雲淑賢教授的事,總行王行長去看自己的事、與王夢江會面的事、王行長請客的事,還有自己拿了雙證的事。
不過他沒有講寧玉媛那晚酒後求自己幫忙的事,並不是想對諸女刻意隱瞞什麼,因爲他已經介紹了寧玉媛對自己的照顧和自己對她的敬愛。而是不想透漏寧玉媛的隱私。
其實這些事大部分已經陸陸續續的從電話裡聽姜楓說過,不過與王夢江會面的事、王行長請客的事,還有他拿了雙證的事,是這兩天發生的,大家都還不知道。
蘇曼柔美的一笑,說道:“這麼看,你轉正爲行長的事應該很快就會有眉目了。”她自然最關心的還是姜楓的發展前途問題。
姜楓點了點頭,說道:“從王夢江和王行長的話裡都能感覺到這層意思,應該問題不大。”
蘇伊兒秀眉微蹙,隨即消散,美眸裡閃過一絲睿智。
但還是被姜楓捕捉到了,他不禁問道:“伊兒,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蘇伊兒本不想在這個場合說的,不過姜楓既然已經問,不說似許也不穩妥,沉吟了一下,輕聲笑道:“可能是杞人憂天了,不過,像王夢江這種心懷大志的政壇新星,不可能沒有潛在的競爭對手,而這種政治世家之間的鬥爭往往都是很殘酷的,每一個跟隨他們的人都不可避免地會成爲他們手中博弈的棋子,其實這也很正常。只是現在的你在政治上還很渺小、脆弱,面對這種政治巨人之間的博弈,稍微不慎就可能成爲犧牲品,這點我希望你能有個清醒地認識。”瞅了瞅諸女凝重的神色,不禁嬌嗔道:“這種場合本不適宜說的,都是你,非逼人家說出來。”
這種政治上的事,荀梅也不陌生,略加思索,爽直的笑道:“伊兒說的確實可能存在,不過大家也不必過於擔心。姜楓現在的渺小、脆弱未必就是一件壞事。
我看王夢江未必打算馬上讓姜楓迅速竄升,那樣對王夢江的現在沒有什麼太大的幫助,而且也不現實,也就是說姜楓現在還屬於潛在股,與王夢江現在的地位正好是相稱的,可以同步成長,應該是做爲未來發展中所需要的人才秘密培養的。
正因爲此,姜楓的渺小、脆弱倒成了一個保護傘,應該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而且從銀行這塊領域發展,不可能有太大的政治前景,呵呵,那些大政客們肯定不會把注意力放在這上面的。按王夢江說的,若姜楓到地方發展的時候,可就得小心了,那纔是政治勢力縱橫的所在。所以幾年內、甚至十幾年內,只要姜楓還在商貿銀行,大家大可不必擔心。即使有外圍的人員與姜楓爭鬥,也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那些大政客們根本不會插手。”
蘇伊兒美眸閃耀着意外和讚歎,顯然荀梅的政治敏銳性讓她很是意外,而她所分析的非常有道理。微微一笑,說道:“小梅分析得非常有道理,這些正是姜楓應該注意的,尤其是近期參與金融立法的時候,千萬不要流露出想到地方發展的苗頭,多展現一下專家學者的素質,那些政治素質我看還是深藏不漏的好。
另外不要在公開場合與王夢江走得太近,這點堂哥做得就非常完美,你得多向他學習。在商貿銀行遇到了麻煩,力爭自己解決,不要指望王夢江或他身後的勢力幫忙,若能如此,我想那些政治家們不會有人去注意你的。”
姜楓海納百川般積極吸收着蘇伊兒和荀梅的政治見解,這可是不可多得的直面透徹分析的機會,聽完,點了點頭,笑道:“看來我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啊,以後你們多講講給我聽,我想對我非常好處啊。”
蘇伊兒讚賞的望着姜楓,他就像一塊璞玉,不斷吸收着天地間的精華,那份海納百川的精神,就是他不斷成長壯大的動力。頑皮的一笑,嬌聲道:“向老師請教,得付學費的哦。”
姜楓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說道:“向老師請教,當然得付學費了。不信你問荀梅,我可是每次都向她付學費的。”
蘇伊兒露出詫異之色,不禁望向了荀梅。只見荀梅也是滿臉的疑惑,顯然不知姜楓說的什麼意思。
荀梅疑惑的望着姜楓,爽直地質問道:“你竟瞎說,你什麼時候付我學費了?”
蘇曼和溫茹也不解姜楓在說什麼,不過,蘇曼的觀察力確實非同一般,姜楓嘴角偶露的一閃而逝的笑意還是被她捕捉到了,略一沉吟,立刻明白了他指的是什麼了,小臉微紅,不禁暗嗔他缺德。
姜楓壞壞的一笑,輕聲道:“你再好好想想,一定會想起來的。哎呀!”腿上劇痛,低頭望去,只見一隻雪白纖柔的小手正不慌不忙的退回去,擡頭望去,卻見手的主人正若嗔若羞得瞪着他。
蘇曼瞪了他一眼,然後對荀梅說道:“小梅,你別聽他胡說,這缺德玩意,他……說的是那事。”
荀梅立刻反應過來了,小臉騰的變得緋紅,又羞又不忿的捶了姜楓好幾拳,嗔斥道:“大色狼,一天竟不心思好事。”
溫茹也立刻反應了過來,一縷紅暈迅速飛上了她文靜的小臉,心裡又好氣又好笑,好笑的望着他。
蘇伊兒雖然不太懂,但也明白肯定跟男女間的事有關,這個她倒是不好表現出什麼了,繼續裝糊塗。
姜楓一看犯了衆怒,忙油腔滑調的服軟道:“衆位愛妻,小生這廂認錯了還不行嗎,我看就不用跪洗衣板了吧?罰酒一杯如何?”然後還滑稽的伸出大拇指做着叩頭的動作。
荀梅、蘇曼頓時被她氣樂了,溫茹則輕柔的笑出了聲,蘇伊兒小臉如花綻放。
鬧歸鬧,笑歸笑,不過讓他這麼一說,蘇曼、荀梅、溫茹三女心裡都生出異樣的感覺,不由想到了晚上的事兒,心兒悄悄的盪漾着。
溫茹是坐小張的車來的,她讓小張留下了車,讓他自己找地方休息去了。吃完飯,姜楓上了這輛車,溫茹陪着他。蘇曼和荀梅上了蘇伊兒的車,兩輛小轎車一前一後的駛向沈宅。
姜楓望了溫茹一眼,柔聲道:“行裡怎麼樣?一切都還好吧?”
溫茹文靜的笑笑,輕聲道:“杜明把一切都打理的井然有序,各縣區的金融改革都平穩運行,沒有出現什麼紕漏。前幾天行長班子會成員還分頭下到包保的縣區行視察了一遍,回來反應各地運行的都非常好。”
姜楓微微一笑,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杜明這小子是個帥才,有他在行裡主持工作,我非常放心。”
溫茹溫婉的一笑,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一事,說道:“前幾天良勇來行裡找過你,我跟他說你去京城學習去了,他說有事找你幫忙,我說他可以打你的電話,他又說不用了,這位良一刀給我的感覺有些神神秘秘的。”
姜楓笑道:“肯定不是什麼急事,否則他肯定會給我打電話,等我回去問問他就是了。”
小轎車很快到了沈宅,溫茹下了車與蘇曼三女會合,四女輕聲漫語的笑談着走進別墅。
姜楓走在最後負責關門鎖門,等他走進客廳,客廳裡只剩下了蘇伊兒一人,她笑吟吟地說道:“她們三個去洗浴,你也勞累了一天,早點上去休息吧今晚你們睡樓上,我就不陪你們先睡了。”說完一溜煙的進了一樓的臥室,她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離得遠一點,省得晚上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