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術大師
孫菲菲果然沒有辜負萬愛國的期待,誓死將捍衛哥哥的貞操作爲終極目標,雖然這姑娘還不知道寧左宸打得好主意,但小動物的天性告訴他,凡是這兩人膩歪在一起的時候,別的沒有用,直接衝過去破壞了就是。
家裡多了這麼大一個電燈泡,還是萬九澤最疼愛的妹妹,寧左宸就是憋得心中嘔血也沒有辦法,他總不能直接將小姑娘拎出去吧,還有其他那些手段,若是用到孫菲菲身上的話,別說其他人,萬九澤先就饒不了他,寧左宸心中給萬愛國狠狠的記了一筆,對小姑娘的態度倒是非常不錯。
孫菲菲到底是經世不多的小女孩,自己纔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壓根不知道寧左宸的險惡用心,只看見他對自己的百般刁難默默忍受,在自家哥哥面前也不會高刁狀,甚至是對她的生活照顧的無微不至,甚至比她哥哥還要細心一些,當然,那些小姑娘纔會喜歡的東西,那都是高格苦哈哈的去準備的。
人心都是肉長的,更何況孫菲菲可不是冷心冷肺的性格,當初看不慣寧左宸只是覺得他搶走了哥哥,這會兒一起住了許多天,倒是有些扭轉過來了,寧左宸的手段那叫一個高明,明裡暗裡就是給這姑娘一個概念,自己絕對不會搶走萬九澤,對他們倆的兄妹之情完全沒有影響,至於是真的假的誰在意,反正孫菲菲是有些相信起來了。
這件事要怪也只能怪萬愛國不好意思將兩人的事情告訴小表妹,原本只想着將人帶過來的話,她肯定就會可着勁破壞了,卻低估了寧左宸的忍耐程度,這傢伙居然不是對着幹,而是心甘情願的忍耐下來,從而弄得孫菲菲反倒是有些愧疚起來,當然,這些的前提都是,萬九澤昏了頭說了那番話。
幾天下來,孫菲菲的看管程度果然下降了,雖然心中哥哥一直都是最重要的,但這姑娘終歸不是隻有一個哥哥,寧左宸笑着給她聯繫了平時玩得好的夥伴,在他們的熱烈邀請下,孫菲菲只能出去玩了,其實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哪裡在家待得住,萬九澤又是個實驗狂,放假之後幾乎都埋頭在實驗室裡頭了。
打發了孫菲菲,寧左宸就把白日宣淫什麼的徹底實施起來,弄得萬九澤不勝其擾,好幾次直接用禁止把人關在外頭了,但他自己卻不是那麼經得起挑逗的人,兩人剛剛心意相通,正是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的時候,萬九澤覺得白天那什麼終歸是不太好,想了想終於找了個機會將孫菲菲送了回去。
大敗而歸的孫菲菲自然遭到了萬愛國的鄙視,但沒等他們發難,寧左宸直接將別墅大門一關,帶着萬九澤到了度假村享受二人世界去了。沒有了孫菲菲牌大電燈泡,還有萬九澤最愛的實驗室,寧左宸那叫一個如魚得水,終於是把白花花的肉吃到了嘴。
禁慾多年的男人是最可怕的,尤其是心上人在身邊還要憋着傷身的這位,寧左宸像是要把這幾年攢下來的都揮灑出來,到了度假村這幾天,兩人幾乎就沒有出國屋子,剛開始萬九澤還樂在其中,到後來實在是腰痠背痛,就算他有靈力的維持,也擋不住日夜操勞呀,真不知道這傢伙哪來那樣旺盛的精力。
吃到飽的寧左宸好歹知道細水長流的道理,真要是讓萬九澤動了氣,以後再想吃得這麼痛快就難了,這天早晨寧左宸終於放過來幾乎折騰了一整晚的人,自己穿得人魔狗樣的,回頭看見睡得死沉死沉,半個身子露在外面的人,那紅彤彤的臉頰,渾身泛紅的肌膚外帶上頭讓人無法忽視的印記,看得男人差點又撲了回去。
寧左宸摸了摸鼻子,暗道怪不得人家都說蜜月蜜月,一個星期什麼的完全不夠用,但最終男人只是走過去親了親那人額頭,看見萬九澤皺了皺眉頭將自己整一個埋在了被子裡,似乎那樣能避免騷擾似的,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每天醒來最愛的人就在身邊,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加幸福的。
等寧左宸下去親自監督廚房將早午餐做好了,上頭的萬九澤也睡得差不多了,在一個將近窒息的親吻中醒了過來,看見寧左宸忍不住哀嚎道:“今天不要了。”
萬九澤會說這話也是有原因的,這幾天早安吻擦槍走火的事情不要太多,他幾乎要有心理陰影了,雖然還是挺爽的,但擋不住三天兩頭那什麼呀,他都覺得自己幾乎都沒有下過牀,看見他這幅模樣,寧左宸只覺得自己將要地方不住,忍不住拉着他狠狠親了一頓,這才壓住自己的慾望,笑着撫摸被自己折磨的通紅的脣瓣:“不想要的話起來吃早餐,待會兒我們出去逛逛。”
萬九澤連忙爬了起來,腰部的痠痛讓他有些憤憤,狠狠的瞪了一眼牀邊的男人,寧左宸被他看得心癢難耐,忍不住走過去又親了一頓,這才幫忙軟綿綿的人將衣服都穿好了,臨了直接把人給抱着下了樓。
來之前萬九澤就知道,身旁的男人大手筆的包下了整個度假村,爲的就是不讓人打擾他們的單獨相處,估計他對孫菲菲的怨念十分之大,當然,整個度假村最大的股東也就是整個男人,等到了下面,果然連個服務員也沒有看到,萬九澤就跟老佛爺似的讓人服侍吃了早餐,身上的力氣似乎也回來了一些。
因爲來到這裡就被急色的男人抓緊了房間,萬九澤也沒能好好的看看這個地方,等吃了早飯,寧左宸就拉着少年在度假村裡頭逛,這邊是走的農家休閒的風格,鄉間的空氣十分清新,萬九澤瞧見還有在湖邊釣魚的地方就來了興趣,拉着寧左宸坐了下來。
湖裡頭的魚有些傻頭傻腦的,沒一會兒萬九澤就釣上來好幾條,幾乎都是一斤多重的,估計這邊也是有人每天放養,不然的話客人可不能盡興,寧左宸瞧着他開心也就開心,偶爾偷偷親一下什麼的,氣氛頓時粉嫩嫩的一片,看得玄冥大叫要戳瞎自己的雙眼,弄得萬九澤直接將他丟盡了口袋裡頭下了禁制,讓他不能在大聲嚷嚷。
寧左宸看着微微靠在自己身上的寶貝,覺得一輩子這樣下去再好不過,可惜世界上總有那麼多打擾他們的事情,等兩人回到別墅的時候,就看見一個服務員打扮的男人站在門口等着,看見兩人連忙過來說道:“左先生,高先生來了電話,說有緊急的事情跟你報告。”
寧左宸皺了皺眉頭,高格是個十分識趣的人,自己帶着萬九澤過來度假,如果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絕對不可能過來打擾,這也是爲什麼他放心把自己的消息留給高格的原因,萬九澤瞧他皺起了眉頭,連忙說道:“你開機回個電話吧,我消失了好多天,也該開機打一個回去,不然我媽還以爲我失蹤了呢。”
寧左宸只能點了點頭,走進去把來到這裡就關機的手機打開了,大概是知道他的做事習慣,上頭並沒有信息和未接來電什麼的,寧左宸按着電話撥了過去,那邊高格立刻就接了電話,連聲喊道:“老大,你可算開機了,寧女士不知道從哪裡聽到了風聲,從國外殺過來了!”
寧左宸皺了皺眉,冷聲問道:“她從哪裡知道。”
高格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老大對萬先生的態度毫無掩飾,有心人想知道也不難,應該是左家那邊動的手腳,我收到消息,左家老爺子大概快不行了,左洪生又是不頂事的人,現在家裡頭估計鬧騰的厲害,盧媛媛不出招才奇怪了,左家那位公子可也不是省油的燈。”
寧左宸發出一聲嗤笑,說實話,左家那些家產,他小時候也是曾經想要過,但在靠着自己力量長大之後,就覺得不過是普通的商人罷了,對他來說錢這個東西招手可得,比起錢來,他更加認識到,實力和權利纔是更重要的。
不過他不想要的東西,並不代表別人不想要,而他不想去爭去搶,不代表他娘能輕易放手,事實上寧夏對於兒子現在擁有的財產並不是那麼瞭解,不然的話也不會一直在左家老太太面前裝作一副好媳婦的樣子,天知道她恨不得直接吃了這個當年“拆散”有情人的老太婆。
寧左宸是什麼個性,人不犯我爲了想要的東西都能犯人,更何況左家好幾次踩到了他的底線,不拿他們出出氣實在是對不起自己,只是他雖然不在乎寧夏,但擋不住那是他親孃,真要是撕破臉皮的話,那女人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想到萬九澤,寧左宸眼神一冷,這次的事情倒真是要好好處理,不然鬧到萬家皆知的話,少不得要惹得萬九澤傷心。
寧左宸腦中閃過幾個念頭,只是說道:“知道了,先穩住她,我隨後會回來。”
高格自然答應,事實上在寧夏回國的時候,就直接被他接到了旅店,之後就是被軟禁的狀態,不然的話等他家老大回來,寧夏就能把萬家鬧一個底朝天,這個女人這些年是越來越豁出去了,他倒是鬧不明白,這兩個沒有大腦的父母,怎麼能生出一個英明神武的老大。
等寧左宸走出門,見萬九澤聽着電話臉色也有些嚴肅,見他出來便說了幾句掛了電話,嘆了口氣說道:“白森林打來的,說可能找到了白劍的下落,但現在奈何不了他,愛國那邊終於把案子提上去了,應該是李家幫的忙,這次倒是又欠了人家一個人情。”
寧左宸知道他嘴不耐煩欠人情,走過去親了親少年的頭髮說道:“沒什麼大不了的,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不過是輕而易舉罷了,你哪次順手給他們一個護身符,就足夠把這些人情都還了,李家會幫忙,本來也就是看重這點。”
萬九澤點了點頭,他倒是挺想要再見見這個白劍,事實上,萬九澤手中許多相術也都是經過改造的,如果真的說起來的話,他上輩子也算是禁忌鍊金師,對此並不是十分看重,只是白劍煉製蠱蟲用的是巫蠱的人命,這一點是他不能認同的。
“等下收拾一下回去吧,白森林不是白劍的對手,我要回去幫忙。”萬九澤擡頭說道,眼中是滿滿的堅定,“難得遇到棋逢對手的傢伙,要是就這樣錯過了倒是浪費了。”其實他會插手,更多的就是因爲這個。
寧左宸也知道他的打算,點了點頭又把寧夏的事情說了,臨了摟着愛人說道:“這件事我會處理,如果你暫時不想讓萬阿姨知道的話,咱們就把事情隱瞞下來,她不會影響到你。”
萬九澤點了點頭,倒並不是非常在意,其實他對寧夏的印象可不怎麼好,畢竟不管是萬婷芳還是金花,其實都是挺看不上這個女人的行事作風,外加上當年她只回來過一次,還是爲了帶走寧左宸。
“你放心吧,她哪裡還能爲難了我,不過到底是你母親,血脈相連的人,如果可以的話的,我倒不希望你們徹底鬧翻了。”萬九澤對母親的眷戀是從小養成的,聽了這話便只是這樣說道,寧左宸也知道他的態度,笑了笑答應下來,只要寧夏不過分的話,他也並不介意多養一個人。
兩人這次的蜜月之旅就這樣急匆匆的結束了,萬九澤回到上京就去見了白森林,這才知道他並不是找到了白劍的下落,而是發現了白劍的目的,這傢伙選擇人多的都市,很可能是在找那些體制異常的人,這些人養出的蠱蟲不同於其他,更加容易發生變異,再加上巫蠱師的有目的引導,那要達到位置的目的也不是不可能。
萬九澤暗暗皺起了眉頭,暗叫這可真是難了,這個世界上體制異常的人非常少,但問題是人類世界可不知道怎麼辨別,大部分體制異常的人看着就跟常人一模一樣,就算是他們,如果不是仔細分別的話,根本就覺察不了。而且這些人的命格其他,就是萬九澤也難以推斷。兩個大男人對視一眼都覺得棘手,這件事情估計還是需要那個特殊部門的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