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樣可以了。王導速度還挺快的,這邊妹妹才發完微薄,那邊王導就轉發了。”黃老師在微薄上看了看,確定事情是向着好的方向發展後就不在關注。
“王導,王徵魚,既然是你們節目組的問題,那這三百塊錢是不是就免了?”黃老師滿臉希望的看着王徵魚,反正結果是美好的,如果能省下三百塊錢那就更好了。
“黃老師,那不行,節目組已經做出了補償。錢肯定不能少,你們的秧苗還沒有插完呢!”王徵魚直接拒絕了黃老師的提議。
“王導,你只補償了妹妹,還有我們彭彭呢?暈倒的可是彭彭啊!”黃老師胡攪蠻纏的說道,反正錢是不能還的,也沒錢還。
“黃老師,我沒暈倒,只是脫力有些暈而已,沒有暈倒。”彭彭老實的對黃老師說。
“你這傻孩子,我這兒正談事兒呢,瞎說什麼大實話啊?”黃老師笑罵彭彭太老實了,這孩子。
“黃老師,彭彭已經有安排了,這個你可以問問何老師,何老師知道。三百塊錢,你們必須把本金換給我們。”王徵魚看了一眼彭彭,回答道。
“黃老師,彭彭有一部電視劇最近有可能在我們臺播出。”何老師提醒了一句,沒有多說。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不能拿到明面上說。之前只是有可能,那麼現在呢?
大家默契的都不在提這事兒。
“老石,你是晉省的吧?晚上給你做點刀削麪,五大名面之一,名揚海外啊!”黃老師誇讚着,似乎想起了刀削麪的美味,還咂了咂嘴。
“還是老黃懂我,做爲地地道道的晉省人,就好這一口。要是再蒸倆兒饅頭就更好了。”石海衫眼睛都亮了,很久沒吃到地道的刀削麪了,黃老師一提起,他還真是有些饞了。
“行,沒問題,晚上給你做刀削麪和如意饅頭。”黃老師一口答應,他也挺饞的。
“我給你打下手,刀削麪我是不會,不過這如意饅頭嘛,我還是挺拿手的!”說起家鄉的美食來,石海衫彷彿都年輕了幾歲,神采飛揚。
“還有一些水田,一會兒我去插完吧,彭彭你就別去了,給黃老師燒火吧!”葉明軒想了想,黃老師和石老師畢竟老朋友很久不見,肯定有些話要嘮叨的,彭彭中午有些脫力,下午還是休息一下的好,插秧就只能自己去了。
“不語啊,你也跟着小軒去下地乾乾活插插秧。”石海衫對着方不語說着,畢竟都是年輕人,能玩到一塊去。
“那我也去水田裡看看吧!和方不語聊聊。”陳赤赤想了想,有這麼一尊大佬在這兒,他也不自在,還不如跟着小軒去田裡溜達溜達。
“行,那你們都去吧,我跟老石何老師還有妹妹守在家裡給你們做飯,這會兒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去插秧吧!我這裡要準備和麪了。”黃老師擺擺手,示意他這邊要忙碌了,一幫小孩子就不要在這兒礙眼了。
“黃老師,那我們就去了啊!”
“去吧,去吧!”
…
“赤赤哥,方大哥,你們去換衣服吧!先下去了。”葉明軒也不換衣服,穿着短褲拖鞋就向田裡走去。
陳赤赤和方不語互相幫着穿好防水褲。跟黃老師和石海衫道別後,也跟着出了門。
兩人下到田裡,頓時傻眼了,腳底下像被纏住了一樣,寸步難移。艱難的挪動到葉明軒身邊,兩人看着葉明軒簡單的插秧動作,也不知到有沒有需要注意的。
方不語和葉明軒不太熟,沒好意思問,只是很認真的觀察着葉明軒的動作,陳赤赤完全沒那些顧慮。直接開口問道:“小軒,插秧有什麼要注意的嗎?”
“沒什麼,很簡單,秧苗都分好了株數,秧苗間距大概一巴掌長,插到水底泥裡插穩就行了。太專業的我也不知道。”葉明軒一邊講解着一邊插秧示意着。
方不語很認真的插着每一株秧苗,還要用手掌測一下距離,把每一株都插的端端正正。
葉明軒插完一盤,擡頭正好看見了方不語的動作。笑着說道:“方大哥,不用每株都這麼工整,距離長一些短一些只要差距不大,沒什麼影響。”
不在每一株都去測距離,扶正,速度果然快了不少。不過移動,依然是個大問題。
“小軒,我覺得我長在田裡了,腳根本拔不出來啊!”陳赤赤兩手抓着一條褲腿,面色猙獰的往外拔着,“小軒,你怎麼這麼輕鬆啊?我覺得來你們這個節目比我錄跑男還累啊!完全就是在搞事情啊!”
“赤赤哥,我是赤腳啊!”葉明軒擡起腳給兩人看了看:“赤赤哥,你可以試試跪着幹活!”
陳赤赤聞言,直接跪在了田裡,“我算是服了,給這片田跪了啊!原來插秧還得給秧苗跪着才行啊?長見識了啊。唉~不對啊,我怎麼感覺腳底涼涼的?”
陳赤赤跪在水田裡,擡腿看了看,膠鞋裡的泥水嘩啦啦的往下流着:“噗~我現在是不是特狼狽?”陳赤赤苦笑着。
方不語看着陳赤赤滑稽的樣子也笑了起來,完全忘記了他和陳赤赤現在都是跪在水田裡了!
“你還有臉笑話我?看看你自己?來擡腿看看?”陳赤赤挑釁的看着方不語說道!
“沒關係,我不在乎啊!”方不語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不在乎我在乎啊,我有潔癖啊?太難受了!”陳赤赤滿臉嫌棄的神色。
“忍忍吧,沒有多少。很快就完了!”葉明軒勸着陳赤赤。
三人一邊幹活一邊聊天着!一會兒就熟悉起來。方不語和葉明軒也不在那麼客氣了。
“方大哥,你是學什麼的?”葉明軒好奇的問道!
“我主修的嗩吶,其他管樂器也會一些,絃樂器就會點吉他還是自學的。”方不語嘆了口氣:“現在學嗩吶真的沒出路啊,喜歡的人太少了,除非能達到我老師那個程度。”
“嗩吶?方大哥是學嗩吶的?”葉明軒驚喜的看着方不語急急的問道!
“對啊,怎麼了?”方不語被葉明軒的表情搞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葉明軒有什麼興奮的!
“那石老師是教嗩吶的嗎?”
“對啊,老師現在唯一一個國家級的嗩吶演奏家了。嗩吶太難出彩了,受衆面太小了,前途渺茫啊!”不同於葉明軒的欣喜,方不語提起嗩吶完全是憂心忡忡。
葉明軒第一次有了急迫的想和一個人交流的想法,看着還未插完秧的水田,葉明軒開始催促兩人加快速度。
“小軒這是咋了,剛纔還不慌不忙的樣子,這會兒怎麼着急的像火燒眉毛的了似的!”陳赤赤想不明白,方不語也想不明白,只能猜測着可能是想聽石老師的演奏吧?
…
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