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大家又商議去KTV唱歌,於是,我們又開始瘋狂了。
去了KTV,我們也沒有喝酒,我答應大家,只要事情辦完了,再請大家大玩特玩。
我們兄弟在一起非常熱鬧,但是,毛小悠似乎不太喜歡KTV這種噪雜的場合,我們每個人都唱了兩首歌了,毛小悠一首都不唱。
太不給我面子了,難道她唱歌非常難聽嗎?她說話聲音那麼好聽,唱歌不應該難聽吧?
於是,一個兄弟點了一首知心愛人,衆兄弟慫恿着我和毛小悠唱,毛小悠推不了,只能答應。
“讓我的愛伴着你……”
在毛小悠開口的一剎那間,所有人都驚呆了,我們都以爲原唱沒有關!
聲音太好聽了,太美妙了!原來不是她不唱,她這麼一唱,這還讓別人怎麼活?其他人怎麼好意思開口唱了?
大家玩的非常開心,雖然沒有酒,依舊可以玩的很瘋,我們又跳又唱,我總是感覺毛小悠不會跳舞,可是,當我們放了迪斯科後,毛小悠瘋狂的扭轉了起來。
那舞姿,簡直太美了,太瘋狂了!整個現場,毛小悠就是焦點!
我真沒有想到,毛小悠還有這麼瘋狂的一面,拿着話筒,在瘋狂的喊麥!
我覺得毛小悠不去做歌手,不去做明星,真的是屈才了!
時間過的非常快,兩個小時過去了,大家還沒玩夠,三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夠,似乎兄弟們聚在一起,永遠都玩不夠。
“聲音關小一點,我接個電話。”這時,年齡最小的陸暢大喊着。
“打電話出去打!大家正玩着呢。”
“就是啊,別打擾我們,真是沒眼色。”
陸暢出去後,很快又回來了,然後直接走到了點歌臺,按下了靜音。
“陸暢,搞什麼呢,關什麼聲音呢?”
“沒看大家都玩的正開心麼?”
“快點打開啊,這是我和媳婦的對唱。”
大家不解的看着陸暢,在五顏六色的燈光下,我看到陸暢的臉色非常難看。
陸暢低聲道:“我家裡出事了,我要回去了,你們先玩吧?”
我急忙問道:“陸暢,到底出什麼事了?”
衆兄弟也都七嘴八舌的再問。
陸暢着急的道:“我爸打電話來,說我孩子突然昏迷不醒,情況危急,現在往醫院正趕着。”
大家都被嚇着了,毛小悠這時道:“你孩子多大了?”
陸暢回答道:“四個月。”
毛小悠的面色也突然非常難看,道:“我和你一起去。”
看到毛小悠的神色,我心底一沉,“我也去。”
“我也去。”
“走吧,大家都是兄弟,孩子出事了,我們過去看看。”
我們立即出了KTV,陸暢說,孩子的爺爺正讓村子裡有車的人開着車帶着人趕往鎮中醫醫院。
鎮子不大,中醫醫院距離這裡不遠,我們正要打車去醫院,毛小悠阻止了我們。
毛小悠道:“陸暢,孩子現在是不是還沒有來醫院,在路上?”
陸暢着急的道:“對,在路上,小悠,你爲什麼要阻止我們去醫院?”
毛小悠道:“時間緊迫,我們快點坐車回村,在路上接應孩子,我有辦法救孩子。”
陸
暢的臉色有些難看,“小悠,救孩子是醫生的事,你又不是醫生,你怎麼會有辦法呢?”
大家都是不解的看着毛小悠,我聽了毛小悠的話,已經明白,毛小悠判斷,孩子並不是生病了,而是陰氣寢體!
小孩的抵抗力,身上的陽氣非常弱,甚至是比老人還弱,但是,四個月的小孩都是由父母照看着,父母時長是身邊,睡覺也在身邊,幾乎是二十四小時形影不離,父母身上的陽氣會抵擋陰氣侵入小孩體內。
而今天,陸暢和老婆都來唱歌了,家裡只有一個年邁的爺爺,只是短短五六個小時,孩子就出事了。
毛小悠一臉的凝重,“相信我!”
說着,毛小悠擋車,鑽進了出租車,我對陸暢道:“相信小悠,她一定會救孩子。”
我也鑽進了車,時間緊迫,車子已經啓動了。
其他人也擋車,跟在了我們後面。
我拿出了我的證件,道:“司機大叔,警察辦案,開快點,雙倍價錢!要是有紅燈就闖,十倍價錢!”
司機看到我的證件,一愣,“好!”
我們的車很快甩開了後面的車,司機的技術非常好,加上他知道我們是警察,所以,就算有紅燈,也瘋狂的闖了過去。
我給司機留下了我的電話,道:“要是以後交警部門有什麼事,你就讓他們給我打電話。”
“好的,警官。”這司機非常相信我,沒有懷疑我的身份,當然,他是看在我出十倍價錢的份上。
三分鐘後,我們看到了我們要找的黑色轎車,轎車開的也非常快。
這條路不是單行道,鎮子上的路都是一條公路。
我急忙道:“司機大叔,擋住前面黑色的車!”
司機猛地踩下剎車,將車橫在了路上,迎面而來的轎車也緊剎車。
司機是同村的張叔,他從車裡下來後,破口大罵,“你們是不是要找死,我們趕着救人,快點讓開!”
這個死陸暢,不會提前給父親打個電話通知一下麼?
我和毛小悠立即下車,我給司機付了車費,司機對我千恩萬謝,開車離開了。
張叔看到是我,愣住了,急忙問我怎麼回事。
我沒有解釋,毛小悠已經打開了車門,將孩子的爺爺推到一邊,將孩子搶了過來。
陸爺爺在車裡大哭,“嗚嗚……孩子……孩子已經沒氣了,他……他的死和之前那些老人一模一樣,和那些家禽一模一樣……”
我聞言大吃一驚,急忙問毛小悠,“怎麼樣了?”
毛小悠面色凝重無比,而後右手按住了孩子的頭頂,之後,立即從包裡拿出了一張符貼在了孩子的額頭,口中念着某種咒語,我看到,幾股黑色的陰氣從孩子的頭頂冒出。
哇……
孩子突然哭了起來,哭的撕心裂肺,在毛小悠的懷裡掙扎着。
毛小悠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道:“幸好我們幹得快,如果遲五分鐘,孩子就沒命了。”
“孫兒,我的孫兒。”陸爺爺從車裡衝出來,無比的激動,老淚縱橫,毛小悠將孩子遞了過去。
陸爺爺開始哄着孩子,“寶寶不哭,寶寶不哭,沒事了,沒事了。”
毛小悠道:“不要哄孩子,讓他哭,哭完了,就沒事了。”
陸爺爺一愣,也不哄了,急忙對毛小悠
道:“姑娘,謝謝你,謝謝你,要是孫子真的出了什麼事,我……我也不想活了。”
這時,陸暢他們纔到了,陸暢急忙衝過去,抱着自己的孩子,又是親,又是哭,又是笑,好像瘋了一樣。
大家看到孩子沒事,都舒了一口氣。
毛小悠從包裡掏出了一張符,疊成了三角形,往上面綁了一條紅頭繩,然後念着咒語,在符上指了幾下。
“陸暢,把這符給孩子帶上。”毛小悠將符遞向了陸暢。
陸暢一愣,並沒有接,陸爺爺道:“孩子,正是這位姑娘救了寶寶啊,寶寶剛纔都沒有呼吸了,寶寶沒有呼吸前,就好像村子裡死去的那幾個人一樣,哭鬧,抽搐,剛纔,這位姑娘拿了一張符貼在了寶寶頭上,然後寶寶就沒事了。”
陸爺爺接過了毛小悠手中的符,給寶寶帶在了脖子上。
陸暢和我的兄弟們都非常驚訝,陸暢道:“小悠,難道……難道寶寶是中邪了?”
毛小悠道:“你可以這麼認爲,記住,這張符,不能從寶寶身上拿下,知道嗎?”
陸暢立即對毛小悠千恩萬謝,兄弟們又圍了上來,開始詢問毛小悠各種問題。
我和毛小悠並沒有解釋,接下來,我們要做的是,給村民們每人一張符,將村民們體內的陰氣祛除。
於是,我們又去鎮子上買符,本來我讓兄弟們先回去,可是他們就是要跟着我們,有種不把事情搞清楚決不罷休的樣子。
他們讓自己的女朋友和老婆回去了,他們幾個就是陰魂不散。
我們來到鎮子裡的白事店,這裡有一條街,有五家白事店,裡面賣着各種白事用的物品。
剛走進這條街道,就有一股陰沉的氣息,讓人感覺有些不舒服,當然,普通人是感覺不到這種氣息。
我們先是進了一家白事店,毛小悠問老闆買三陽符,可老闆說這種小地方,根本就沒有現成的符,符是法師畫的非常珍貴。
這個殿,連符紙都沒有,而那些貨物裡,我看到有一疊疊整齊的符,而毛小悠說,這些符,都是沒有作用的符,騙人的符。
毛小悠告訴我,每一張符,裡面都要一種符印,只要將符畫準確無誤,開光之後,符印的力量纔會生效,就算是一些細節畫錯的符,或者沒有開光的符,都是一張廢紙而已,沒有任何作用。
我們又去了另外幾家白事店,都沒有毛小悠需要的東西,就連符紙都沒有賣的。
我說道:“我們鎮子裡太小了,肯定沒有這些東西,要不我們去縣城吧。”
毛小悠的目光落向了街角的一個角落,道:“那邊不是還有一家嗎,我們去看看吧。”
看着一邊角落裡的一個不起眼的店,我說道:“我們去過的幾個大店面都沒有你要的東西,這個店會有麼?”
“進去看看再說。”
毛小悠執意要去,我們進去後,發現這個店裡面的貨物非常少,甚至很多貨物上都佈滿了塵土,顯然這裡的貨物似乎賣不出去,就算是我,買東西肯定首選是其他幾個店面,而不會來這裡。
店老闆是一個年邁的老頭,頭髮花白,臉上的皺紋密密麻麻的趴在臉上,而且臉上長着很多斑點,甚至有些蓬頭垢面的感覺,他左手拿着旱菸袋,右手拿着煙管,吧唧吧唧的抽着,讓狹小的空間裡到處都充斥着淡淡的煙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