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將他給打了。”嚴晨明急忙的走到程嘉寧面前詢問道。
程嘉寧隨意的擺了擺手,“他先動的手,我才還的手,同學可以作證。”
本以爲同學們會幫程嘉寧作證,但見同學們都低下頭,或者轉過一邊去,當做沒有看到的樣子。
這讓程嘉寧陰沉着一張臉,準備開口說他們幾句時,孫妙彤站了出來。
“嚴教授,我可以作證,錢龍想要毆打程老師,程老師才還手的,程老師不是故意的。”
看着眼前的孫妙彤,嚴晨明才鬆了一口氣,有這小姑娘作證,到還好一些。
可嚴晨明這邊剛鬆一口氣,一名中年人衝了進來,來到錢龍前邊,很是着急的搖晃了一下錢龍。
“龍少,龍少,你沒事吧。”
錢龍在中年人的搖晃下,慢悠悠的醒了過來,看着中年人,“華叔,有人打我!就是他!就是那個農村來的鄉巴佬!”
被指着的程嘉寧眼神一冷,錢龍立馬打了一個冷戰,立即裝可憐,“華叔,你看,看他那樣,他又想打我,這樣的人就應該開除,不應該當老師!”
周利華冷漠的站了起來,冷盯着程嘉寧,“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可是校董的兒子,校董的兒子你都敢打,看來你是不想在這學校待下去了吧?”
嚴晨明急忙上前,“周利華,這件事還沒有了解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我們不能用輕易下定論,這樣是對小程的不公!”
“不公?什麼不公,一個新來的老師就可以隨便毆打學生嗎?何況這還是校董的兒子,出了事,你負責還是我負責?”
“你……”
嚴晨明被氣的直捂着心臟,程嘉寧看嚴晨明情況不妙,急忙上前扶住嚴晨明,幫嚴晨明做心臟揉捏,也是中醫一種治病手法。
孫妙彤看不下去了,開口幫程嘉寧辯解,“周教授,你當時不在現場,你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就不能隨便的下定論,我當時就在現場,整件事情的經過我都知道,我可以作證,程老師只是正當防衛,並沒有主動毆打錢龍。”
在指了指錢龍,“反倒是他,以爲是校董的兒子,還有當官的老爸,沒把教學的程老師放在眼裡,三翻四次出言侮辱,而且還主動出手毆打老師,要開除的人應該是他!”
“孫妙彤!不可胡說八道,錢少……錢龍,他怎麼可能幹這種事呢,一定是看錯了。”
孫妙彤的背景也不小,周利華不敢得罪,只好輕聲說道。
可孫妙彤怎麼可能聽的進去,反而更加的強勢了起來,“事實就是事實,同學們害怕他的背景,我孫妙彤不怕,有事說事!”
周利華也很是無奈,孫妙彤的北京了可不簡單,他只好將在場所有同學疏散。
“程老師,嚴教授,我們走,我看誰敢開除程老師,我要他好看!”孫妙彤攙扶着嚴晨明,與程嘉寧準備離開。
周利華不敢阻攔,看着程嘉寧慢慢走遠,很是氣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