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得到林俊杰的幫助,反而被林俊杰威脅的韓跑跑勃然大怒,怒指着林俊杰,恐嚇着他。
“砰!”
一拳,程嘉寧走過來就是一拳,一拳將韓跑跑打的五葷八素,躺在了地上。
看着躺下的韓跑跑,程嘉寧不爽的撇了撇嘴,“什麼東西,廢話真多,不就是一個仗着有點背景的二世祖嘛。”
“噗呲!”
恐怕在海城也只有程嘉寧敢說這話了吧,雖然韓跑跑的確是二世祖,但再怎麼說,人家也是韓家的公子哥,敢這麼對他的,還真沒幾個。
“嘉寧,你,你啊!太沖動了,你趕緊離開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處理。”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韓跑跑,林俊杰很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林叔叔,我還是叫你林叔叔吧。”頓了頓,程嘉寧繼續說道,“林叔叔,這件事是我程嘉寧一個人做的,不管有什麼事,你都往我身上推就行了,你別擔心。”
在程嘉寧的心裡,韓跑跑就是一個二世祖,沒什麼可怕的。
可林俊杰卻不怎麼想,韓跑跑的地位,還有分量,只有他知道,要想弄死程嘉寧,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雖然程嘉寧很能打,但這世界上,比程嘉寧很能打的大有人在,何況,還有另一種人,比能打的人更加可怕。
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看着程嘉寧,“嘉寧啊,竟然你都叫我林叔叔了,那這樣吧,出國,我給你安排,你帶着你老婆,還有你的家人出國吧。”
“出國?爲什麼?”
程嘉寧想不明白了,不救打了一個二世祖嘛?爲什麼還要出國,難道這二世祖那麼可怕?
“你別問了,你先回去,我儘快安排,安排好我就送你出國,就這樣,我還有事,你先走吧。”林俊杰不給程嘉寧反駁的機會,就趕程嘉寧離開。
無奈之下,程嘉寧只好離開了,離開的心情很是複雜,他感覺只是打了一個二世祖而已,但沒有想到給林俊杰帶來這麼大的麻煩。
但他卻無法幫到林俊杰,讓他有些內疚。
“砰!”
開着大貨車往程家村路上的程嘉寧,突然聽到了一聲巨響,本以爲是不是爆胎了,就下了車,檢查有沒有爆胎。
剛一下車,就看到幾個男人追一個女人,往他這邊跑來,最關鍵的是,他們手裡拿着槍,是真槍,因爲有一槍打到了程嘉寧的腳邊,嚇了他一跳。
“愣着幹嘛,趕緊上車,開車!”
穿着黑色緊身衣的女子對着程嘉寧一聲怒喝,捂着肩膀上了大貨車。
看着身後追來的人,程嘉寧沒有任何的猶豫就上了車,揚長而去,身後的人見女人被程嘉寧帶走了,對着大貨車連續開了好幾槍,瞄着輪胎連續開槍。
奈何程嘉寧開的太快了,沒打着,只好放棄,幾名大漢在原地氣的直瞪眼,“媽的,算那婊子運氣好,竟然讓他跑了。”
“老大,你放心,她受了傷,肯定跑不遠的,而且我已經記下了車牌號,馬上我們就能找到那婊子,拿回我們的東西。”小弟在一旁說道。
頓時被老大一巴掌拍了過來,“那還愣着幹嘛,還不趕快的去找,不然我們都會被冷爺丟去喂鯊魚的!”
想起冷爺的恐怖,他們就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
……
開車大貨車的程嘉寧,帶着緊身衣美女前往程家村的路上。
“等會在路邊停車,這車最好不要要了,不然你會有麻煩的。”緊身衣美女捂着肩膀上的傷口,臉色蒼白,語氣有些虛弱的看着程嘉寧。
程嘉寧專注的開着車,一臉的沉重,“行了,你別說話了,等會我會開到附近的小旅館,我先給你治病,不,是療傷。”
說治病有點不禮貌,搞的人家有病一樣,所以立馬開口成療傷。
緊身衣美女搖了搖頭,“不用了,你只要開到路邊放我下車就行,到時候你也將車丟了吧,不然他們會找到你,給你,或者家人帶來天大的麻煩。”
“行了,你就閉嘴吧,現在的傷口不宜說那麼多話,你這可是槍傷,而且還流了那麼多血,我怎麼可能丟下你一個人就這樣走了。”程嘉寧被緊身衣美女說的有些氣憤,頓時對着她一聲怒吼。
被程嘉寧怒吼的緊身衣美女有些發楞,她沒有想到這農民打扮的程嘉寧竟然吼她,已經很久沒有人敢在她面前吼她了,如今程嘉寧卻敢。
被這麼一吼,氣氛也尷尬了下來。
“那個,你怎麼被人追啊!而且他們還有槍,你到底是什麼人?”程嘉寧還是忍不住的詢問了一聲。
畢竟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是個人都會很好奇的,何況是他。
“有些事你最好還是不知道的爲好,好好的開車吧。”緊身衣美女有些有氣無力的回到了程嘉寧,臉色越來越蒼白,眼皮子不斷的在打顫。
“喂,你別睡啊,你睡過去就醒不來了,我們聊聊天,聊聊天。”看着緊身衣美女那蒼白的臉色,還有被血染紅的傷口,立即緊張的喊道。
程嘉寧畢竟有着中級中醫在身,一眼就能看出緊身美女的身體狀況,這明顯就是失血過多,如果不及時得到治療,很可能就會掛。
他可不想剛救了她,她救死在了他的面前,那他不是成了罪人嘛。
而緊身衣美女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了,臉色越來越蒼白,她感覺越來越困,眼前的情景越來越模糊。
“我,這是要死了嗎?我還沒湊夠錢,我還沒救你,我怎麼能死,不,我不能死,我要活着,我要活着將你救出那個鬼地方!”
緊身衣美女認爲她要死了,不斷的掙扎着,她不想死,也不能死,她還有人等着她去救,還有仇沒報,怎麼能現在就死了。
可就在她認爲要死了的時候,視線慢慢的變得清晰了起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男人,一個英俊的男人在她的面前。
“啊!色狼,去死!”
她本能的反應,一腳將在她面前的程嘉寧踹下了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