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起啊,上次你說我的身體在一個星期之內會正常,你還真別說,這一個星期我還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呢!”宋慈祥一臉感激地對曹雲起說。
聽完他的話,曹雲起隱約覺得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宋先生,難道你這一個星期都沒有什麼不良反應?真的和正常人一樣嗎?”曹雲起又問了一遍。
“沒有什麼不良反應啊,你看這不好好的嗎?”宋慈祥輕鬆愜意地說。
“除了你家裡人,別人還知道我給你瞧病嗎?”曹雲起又問。
宋慈祥和跑過來的宋是龍一臉疑惑地搖頭。
“雲起,我們屋裡來說吧!”宋慈祥看曹雲起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就領着他進會客室。
外面有冷風在吹,確實讓人覺得冷颼颼地,屋內有暖氣,在暖氣的作用下,曹雲起的意識變得更加清晰了,拿起宋慈祥的手,把起脈來。
把脈的時候,曹雲起眉頭皺成了一團,面部表情無比凝重。
見曹雲起給宋慈祥把完脈,宋慈祥和宋如意都要上前要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曹雲起又條狗似的,趴在宋慈祥身上聞了幾遍。
曹雲起的行爲讓宋如意兄妹疑惑不解。
就在一屋子人把 目光投向曹雲起,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曹雲起慢慢道:“宋先生,我覺得我給你治病的消息已經曝光了,如果我強行給你治療的話,怕他們會控制蠱蟲,到時候你會更難受!”
“到底怎麼回事?”宋是龍一臉擔憂。
“上次我給宋先生把脈的時候,他身體裡面的蠱蟲還是清醒着的,一條清醒的蠱蟲會在宿主的身體裡做各種事情,所以宋先生會時常感到一種難言的病痛”
“但是這次蠱蟲卻是處於休眠的狀態,一條正常作息的蠱蟲一旦處於休眠狀態,只有兩種解釋,一種是它是屬於一種會休眠的蠱蟲,這種就和動物冬眠差不多;”
“但另外一種就是人爲的操控,有人在控制這條蠱蟲!”
宋家人聽完一頭霧水,見他們還有很多疑惑,曹雲起又解釋說:“上次我施針暫時控制住了蠱蟲,但我目前醫術不精,所以我的針也就沒有那麼大的鎮壓作用,頂多讓先生在發作的時候,不那麼痛苦。”
“是有人發現我控制蠱蟲,所以就將蠱蟲休眠,以伺機觀察我們的實力!”
這次在場的人是都聽明白了。
幕後那個施蠱的人,是想要伺機摸清曹雲起的實力,如果曹雲起的實力可以控制鎮壓蠱蟲,那麼或許沒有等曹雲起取出蠱蟲,可能就已經被人給致死了。
如果曹雲起沒有實力控制住蠱蟲,那麼他們就會讓蠱蟲在宋慈祥身上肆無忌憚地身存。
宋慈祥分析出來事情的嚴重性之後,緊握拳頭,狠狠地砸向了桌面,“砰”地一聲響之後,他紅着眼睛,憤怒地說:“別讓我知道是誰,否則的話,我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雲起,對不起,讓你跟着受苦了!”宋如意知道曹雲起是無辜之人,就寬慰他。
“如意姐,別這麼說,只要你們看得起我,我就會竭盡全力爲先生把蟲子取出來!”曹雲起很堅定地說。
“只是背後施蠱之人,到底是誰,他爲什麼要這麼做,我想你們比我清楚。都說解鈴還須繫鈴人,如果找到他,當然是最好的,如果找不到的話,弄清楚到底是誰,這應該也是你們想知道的。”曹雲起分析得頭頭是道。
“雲起,我覺得這個蟲子你還是別給我取了,到時候這些沒有人性的人再來威脅你,你不能白白爲我們宋家人犧牲!”宋慈祥眼神中帶着堅決。
“先生,如果你信得過我,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把蠱蟲取出來的,不爲別的,就爲你們家人對我的尊重!”
如果是別的普通患者,曹雲起可能不會說這番話,他知道萬一得罪了宋家背後的某種力量,他可能連小命都會搭上,但是這段時間和宋家人相處以來,感覺宋家並不是那種欺小凌弱的人,而是很有家教,充滿正義之感的人。
而曹雲起一直想努力成爲的,也正是這樣的人。
就算成不了這樣的人,也要盡力不要讓這樣的人在世界上消失。
曹雲起的態度,讓宋是龍在內心連連稱讚。
他本以爲曹雲起是一個會點鍼灸推拿之術的農民,沒有想到還這麼講江湖義氣。
爲了給宋慈祥治病,曹雲起給家裡打了電話,扯謊說幫市裡的同學賣年貨,需要一個星期的時間,曹母這纔不再追問他的去處,只是交代了一句讓他回去的時候,從城裡帶回去點像樣的禮物,然後去玉蓮家求親去。
曹雲起不想和老媽叨叨那麼多,就掛了電話。
因爲蠱蟲在休眠,不能驚醒他,一旦驚醒之後,曹雲起自己也不知道要怎麼處理,爲了讓宋慈祥安心,他給他施了一個安神針。
施針完畢之後,宋慈祥就被宋是龍送回臥室休息了。
宋如意領着曹雲起上樓選臥室,宋家的房間多的像是賓館,看得曹雲起心裡震撼。
曹雲起平時是個好說話的人,但是選房間的時候,卻無比挑剔,走到每一間房間都打開窗戶往外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