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張振東雖然已經察覺到對付自己的敵人不容小覷,可也沒有料到事情會變得如此棘手。
關鍵是,那個服務員,把張振東的視頻投出去了之後,她就連夜離開了。
不錯,就是逃跑了。
因爲不僅是她覺得繼續留下來恐有危險,就是她的幕後老闆,也讓她趕快逃走,躲起來。
所以當張振東把楊善,姜鬥麗等一衆鬼物派出去,讓她們以酒店爲忠心,四處巡查,看看是誰對自己有惡意念頭,而用那個藥還自己和雷藝洋的時候,楊善她們卻是一
無所獲。
因爲要弄死張振東的那個服務員,已經逃跑了,距離這裡已經有兩個省了。
“怎麼可能沒有任何針對我的惡意念頭?那送花的人呢?”
張振東眉頭緊鎖,覺得這事情,太不可思議了。
他想要從玫瑰花着手。
所以他就叫醒已經睡着的雷藝洋,隔門問她送花的人是誰。
“我當時也沒看的太清楚,那就是個七八歲大的孩子,站在我家門前,被我的身子擋住,家裡的光線沒能照到他的身上。”雷藝洋的回答,讓張振東猛然抱頭,苦惱不已
。
這麼說來,下毒的人並不是自己送花給雷藝洋的。
而是在街邊,隨便請了個孩子。
可問題是,雷藝洋也沒看清楚那孩子的臉。
現在哪怕是張振東想要找到那孩子,也幾乎不可能。
“不對,有可能啊!我可以利用攝像頭啊。這個城市,也在一線,就算是雷藝洋的家門外,都是有攝像頭的。”
不過就在張振東想要放棄從玫瑰花着手的計劃之時,他忽然又靈機一動,想到了廣韻,丁楚,慕白那三個超級優秀的美女黑客。
並且就在一個星期前,張振東還接到那豐腴成熟、妙不可言的“廣韻”的電話,她說她們已經回到桃花城了,並且決定這輩子都不離開張振東了。
也因爲很好奇,很喜歡血月樓的一些構造,所以她們決定把工作室,放在血月樓最下面的一層。
也就是在地底最深處,廣韻希望張振東可以批准。
張振東自然是準了。
“廣韻,工作室弄好了嗎?”張振東一和廣韻通話,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弄好了,三天前就好了。”廣韻柔美的笑道。
“那你們現在可以工作了吧?”張振東問。
“老闆需要我們做什麼,儘管吩咐。”廣韻利索的道。
“是這樣的,幫我通過一個房間外面的監控,找到送玫瑰花的孩子,然後通過孩子,找到之前是誰把玫瑰花交給那孩子的。”
張振東意簡言賅的說到,然後就把雷藝洋家的門牌號告訴了廣韻。
好在廣韻經常幹這樣的事情,所以也明白了張振東的意思。
叫醒丁楚和慕白,三人立刻開始工作。
十分鐘後,廣韻就打電話來了。
“老闆,我們找到了那個幕後送花人,不過他穿着寬大的衛衣,還戴着帽子,墨鏡,所以我怕你無法辨別他的面容。”廣韻說。
“先把那廝的照片發給我。”張振東說。
“好。”廣韻領命。
然後張振東就收到了十幾張照片。
這是廣韻他們在監控視頻裡面剪切下來的,相對清晰的照片。
不過張振東看了半天,也沒能認出那男人的身份。
不過通過那男人捧花的手指,胳膊和腿的粗細,以及身材的比例,張振東可以斷定的是,那男人很年輕!絕對不超過二十五歲。
“可惜,他是晚上行動的。光線太暗,街邊的監控,並沒有把他拍攝的太清晰。再加上他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張振東無奈的嘆了口氣,如果再清楚一點點,讓自己
看清楚那男人的嘴脣和額頭,就能辨別出他的身份了。
“老闆,要不我們入侵居民資料庫吧?然後用對比軟件,從資料庫裡面找到類似於那男子的人。”這個時候,廣韻猶豫的提議道。
她之所以沒那麼幹脆,是因爲張振東耳提面命過,不讓她們做任何違法的事情。
而入侵居民資料庫,也絕對不是一件小事。
萬一被對面的電腦高手揪住了,她們怕是要爲張振東惹禍上身。
不過張振東被那幕後黑手給害慘了,一想到無辜的雷藝洋,他就恨不得立刻把黑手揪出來,然後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咬碎,吃掉!
於是他就懶得想太多了,而是直接命令廣韻他們入侵。
並且三十分鐘後,廣韻她們就有驚無險的找到了三個男人的照片。
那三個男人,都跟那個送花男子很像。
相似度,俱都在百分之七十以上。
打開郵箱,調出廣韻發出來的資料,張振東直接排除了那個家在東南的小夥子。
東南的人,怎麼可能來這裡謀害自己?
剩下的兩個,就都是這醫科大學附近的人了。
其中一個叫喬君爵,一個叫徐文來。
其中喬君爵就是醫科大學的學生,還跟張振東發生過沖突,第一次進入考場找張振東張振東麻煩的是他。昨天中午對雷藝洋落井下石的也是他,不過就在今早,他給張
振東買早餐,道歉了。
而這個時候張振東的腦子很混亂,所以倒也沒覺得這個喬君爵特別可疑。
至於徐文來是體校的學生,而那個體校,距離醫科大學,不到一千米遠。
所以兩人都有可能是幕後黑手。
“好,就從你們開始調查了。”張振東猛然鬆了口氣,現在有個調查的方向,總比毫無頭緒要好的多。所以他準備連夜出發,去探探那兩人的底。
現在大學還沒放假,他們肯定在學校裡。
張振東可以潛入學校的檔案室,僅憑他們的名字,找到他們的寢室。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己剛剛抓到了一個戰鬥的方向,自己卻是已經輸到了萬劫不復的地步……
這個時候,看着一個新聞,張振東臉色慘白,大汗如雨,眼神透着極致的惶恐和絕望。
他可以發誓,這絕對是他人生中,最爲絕望的時刻!
哪怕被劉妍差點給傷成活死人,哪怕血月樓兩千多個美少女殭屍去作難,哪怕呂長清綁了自己人用雷陣對付自己……他都沒有如此絕望過。
而這個新聞的鏈接,是廣韻發來的。
一打開鏈接,過了一分鐘的廣告畫面之後,張振東首先看到的就是自己抱着雷藝洋,進入房間,進入浴室的過程。
然後他和雷藝洋表演沖涼的戲碼。
最後,他給自己和雷藝洋鍼灸……
一直到最後他離開浴室,這個視頻才結束。
雖然視頻中,被加了馬賽克,但他和雷藝洋的面孔卻是那麼的清晰!
面對這樣的視頻,張振東豈能不感到絕望?
“幸好我是第一個發現這視頻的人。因爲我們自己做個一個強大的軟件,監控着整個網絡媒體的輸出端口,只要對方輸出了跟‘張振東’三個字有關的新聞,我們的軟件會
在0.01秒內自行檢查分析。若察覺到那視頻和照片對你有危險,我們的服務器會發出警報。所以,我們是這個新聞的第一個訪客。”
不過就在張振東絕望的時候,廣韻的聲音卻是鎮定的傳過來,同時傳過來的,還有嘩啦啦的鍵盤聲。
“所以老闆你放心,我們會幫你屏蔽這些新聞的,現在我們已經分工了。廣韻負責屏蔽你的所有新聞,我負責攻擊那些視頻的輸出端口,讓那些公司的服務器死機,甚
至是高速運轉到極致,硬盤的熱能超負荷而爆炸。至於丁楚,則一手掌控一個鍵盤,同時支援我們兩個人。”並且慕白還發出了那一如既往的驕傲,清冷,和不屑的聲音。
就是這種深入骨髓,發乎靈魂的驕傲,使得張振東莫名的有了安全感。
又想到慕白那一副永遠昂首挺胸,擡着下巴,十分嚴肅,一絲不苟的模樣,張振東就更加有安全感了。
“慕白,你一定要救我啊。現在我可全仰仗你們三個了。”張振東又如此喊道。
“老闆放心,就這些稀鬆媒體的稀鬆電腦專家,對我們來說,簡直就是剛剛學會走路的孩子。哈哈哈,黑馬傳媒的服務器已經被我爆了!他們不僅再也找不到這個視頻
,並且以往的所有珍貴資料都沒了,因爲備用服務器,也被我攻破了。”
慕白正不屑的嘲笑着敵人,安慰着張振東,可隨後,就發出得意的歡呼聲。
“現在對付紅蜘蛛傳媒吧。我幫你……”丁楚聲音甜美的笑道。
然後僅僅十秒鐘過去,那邊就出來三個女人得意的歡呼聲。
張振東汗流浹背的聽着那邊的動靜,眼睛都不眨。
生怕漏掉一個字,一個聲音。
直到半個小時過去,他那慘白的臉龐,才恢復血色,然後虛弱的靠在沙發上。
因爲廣韻他們已經成功了。
屏蔽新聞、攻擊新聞的輸出服務器,雙管齊下,治標治本,就使得網絡世界裡面,再也沒有張振東的視頻了。
而一些沒有傷害張振東的媒體,比如說度娘,新狼……等等老總,這個時候通過一些消息,得知很多傳媒公司的服務器全部被毀了,他們頓時猛鬆一口氣,同時汗流浹
背的慶幸着還是自己聰明,沒有去搞張振東。
就那些媒體,新聞還沒被人看到,公司的昂貴服務器就被人給毀了。
張振東的網絡力量,實在是嚇人啊。
所以度娘,新狼這些媒體的老總,立刻對下面發佈了一條命令。
“從現在開始,任何人休想利用我們的平臺,發佈對張振東不利的視頻和資源。但凡是有人上傳張振東,張神醫,神醫小農民……等等字眼的新聞,一律屏蔽!”
“老總,如果這樣搞,張振東就會從網絡世界消失,他生氣怎麼辦?”一個網絡專家,擔心的問道。
“生氣?他怎麼會生氣呢?他那麼聰明,肯定知道我們是在保護他。”老總不在意的擺擺手。“再說了,張振東恐怕也不想天天上熱搜,天天被人肉吧?現在好了,我們
把他從網絡世界裡趕出去,就等於是還了他一個清靜。”
聽到老總這麼說,衆多專家也就懶得再說什麼了,而是守在電腦前面,利用軟件,屏蔽一切跟張振東有關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