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們看到沒,盲目衝上來,就是這個下場。”楚紅亭看着地上那些痛苦嚎叫的男子,她沒有一絲憐憫,就是滿臉的嘲笑。
“嘻嘻,東子哥把你們打爆了,這下你們知道厲害了吧。”劉月香也是一臉嬌道的笑道。
“呵呵。”張振東被兩女這麼大讚着,他只是淡淡一笑,然後看着那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對着他就是一步步的走上去。
“呃……”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看到張振東往着他走上來,驚愕了一聲,才反應過來,“你,你,你不要過來……”
“呵呵,你不是說你很牛逼,很厲害嗎,不是說不肯交場地費嗎,不是要把桃花村夷爲平地嗎,我現在不上去的話,怎麼好好清楚你有多厲害呀。”張振東呵呵笑着,不管對方如何害怕,步伐依然邁動,沒有任何停止下來。
那個大腹便便的男子懼怕得左看右看,可是,身邊除了那位女的華經理外,沒有任何人在可以動用,他現在是徹底懼怕了,雙腿就像灌了鉛一樣,想跑,但是無法動一步,就是在哪裡一個勁的大喊:“你,你,你不要過來……”
“呵呵,你說我不過去,我就不過去了,那我不是很沒有面子。”張振東依然沒有停下步伐,就是笑着走上去。
“啊……你別過來呀,我可是很牛逼的,在縣裡面,就算是縣長也要給我面子,如果你現在放了我,過去的事情,我既往不咎,如果你現在打了我,我以後不會放過你的。”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現在既是怕,又是驚,但他想到自己這麼有實力,頓時把自己如何如何厲害的一面說出來,爲了就是震懾住這個就要過來的小農民,讓他不要輕舉妄動,不然,後果很嚴重。
“哈哈,太好笑了,他都死到臨頭了,還敢威脅東子哥,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楚紅亭就是笑了。
“嘻嘻,是呀,他現在自己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那麼囂張想要威脅別人,東子哥可是誰也不怕,他說還好,一說,東子哥絕對要狠狠痛揍一頓他。”劉月香也是嘻嘻笑道。
“哼,老子管你認識誰,不狠狠痛揍你一頓,你老是以爲桃花村的人好欺負,任你宰割。”張振東走過去,面色一冷捏着這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的衣領,就是把他提起來,然後,大手一揚,對着他的臉,就是左右開弓的扇着耳光。
啪啪啪啪……
一連串的耳光聲傳來,聽在衆人們的耳朵裡,他們都忍不住一驚一乍的牙疼,抽了抽嘴角,同時,他們也是在心裡面對這個他們一直看不起的小農民懼怕了,這個可是小祖宗呀,不能惹,不然,上來那些人就是他們的下場。
“啊啊啊……大哥,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在你面前耍威風了,你們桃花村的場地費,我願意給,求求你放過我吧……”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顧不得臉上的巨疼,就是一個勁的求饒,端得是慘絕人寰。
“哼,現在求饒已經遲了。”張振東不管這個中年男子如何求饒,他接連扇了這個中年男子十幾個重重的耳光後,一手把他仍在地上,然後用腳狠狠的踩着。
“嘻嘻,看吧,我都說東子哥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的。”楚紅亭就是在一旁看好戲的樣子,神采奕奕的看着張振東如何揍打那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是呀,東子哥不動而已,一動了,就不會輕易停下來,不過,還真打得好,那個老闆活該,該狠狠揍。”劉月香也是點讚道。
至於旁邊那位華經理,現在已經嚇傻了,站在哪裡愣住了,眼睛呆呆的看着張振東在狠狠踢着她的老闆,而無動於衷,她一個小女子,有什麼想法又如何,別人幾下就放倒了那麼多男子和安保人員,她不僅嚇到了,還暗暗震驚,這個自己討厭的男子到底是何方神聖呀,爲什麼誰都不怕,上來就是暴打一通。
“呵呵,東子就是東子,打架還是一貫的犀利,不把人往死裡打,絕不收手。”
“是呀,幸好我們桃花村出了東子這麼一位厲害的人,不然,我們桃花村的人,還不是被外人欺負得死死的,沒有實力反抗。”
“嗯,這下,那個老闆不僅被痛扁一頓,我們的場地費也要一分不少交上來。”
旁邊那些桃花村的村民們,他們一個個翹着雙手,在津津有味的看戲,也是紛紛讚道,感嘆自己村子出了張振東這麼一位厲害牛逼的人,肯爲桃花村爭光出頭,不由感到莫大的榮幸。
“啊啊,大哥,你別打了,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做,求求你別打了……”那位老闆就是死死求饒,不然,他在這麼讓別人打下去,他就一命嗚呼了,有再多錢也無法享受得到了。
“很好,老子打累了,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再有什麼,不要怪老子取你的狗命。”張振東看到這個老闆被他打得鼻腫臉青,滿臉都是血跡,而且樣子看起來奄奄一息的,他不想鬧出人命,所以,藉着這位老闆的話語,順勢說道,並且停止繼續毆打。
“嗯嗯……”這位老闆看到張振東停止了毆打他,他就像得到了皇帝的大赦一樣,不管自己受了多重的傷勢,現在就是一個勁的高興點頭。
“你現在同意給場地費了?”張振東看着地上的這位被他打得鼻腫臉青的老闆問道。
“給,我給,只要你不再打我,我給,我給……”老闆看到張振東微笑的樣子,他就是害怕,不敢有任何的反抗,最主要是他現在一個人,他的保鏢和那些安保人員早就被打得半死。
“那好,你跟我下來商談,商談好了,給了錢了,你們才能繼續舉辦鬥親節目。”由於在舞臺上,那麼多人看着,張振東不想在這裡,他說完後,馬上往着舞臺下面走下去。
那位老闆看到張振東走下去,他不敢遲疑,掙扎着幾下,艱難的爬起來,然後也是一瘸一拐的跟隨下去。
三女也是跟隨着張振東一起,那些桃花村的村民也一樣,都過來。
很快,來到一個偏僻一點的地方,張振東轉頭看着那位老闆問道:“這幾年都是你來這裡舉辦鬥親節目吧?”
“是的,是的。”這位老闆不敢說假話,如實的道。
“那好,算你三年沒有交過場地費,一年一萬,不貴吧?”張振東沉思了一下,說道。
“啊……一年一萬呀,可是一年只舉辦一天佔用這個桃樹林一天而已。”那位老闆驚訝了,一天要給一萬塊的話,去哪有這麼貴的場地費。
“那你樣子,貌似不願意給咯?”張振東臉色一冷道。
“不,不,不是我不願意給,只是能不能少點……”那位老闆討價還價道。
“東子哥,看他還是欠揍。”楚紅亭怒道。
“對,他就是欠揍。”劉月香附議道。
“對,對,東子,這個人沒被揍夠,打他……”
那些村民也是一個個氣憤了,捏着拳頭就要上來的樣子。
“好,好,你們別打,我給,我給……”那位老闆到現在算是怕了,三萬就三萬吧,等下收多一點報名費不是回來了。
“很好,既然你肯給,那我就保護你,不讓他們揍你。”張振東點點頭,不過,他又說道:“這個場地費的事情完畢了,我們在算一賬。”
“啊……還有什麼賬要算呀?”那位老闆滿臉疑惑的道。
“她們的廣告費。”張振東頓時指着楚紅亭劉月香劉月竹三女道。
“她們的廣告費?”那位老闆愕然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
“對,就是她們的廣告費。”張振東重重的點頭。
那位老闆再一次愕然了,“他們要什麼廣告費呀,又不是產品代言人,她們只不過是報名而已。”
“呵呵,既然你不想給廣告費,那我讓她們不要參加了,看看你的報名費收入還有多少。”張振東說道。
突然,那位華經理跑到那位老闆的身邊小聲道:“老闆,老闆,剛纔八號女方就是她們其中一個,報名參加的人數達到五六百人,單單是報名費這一項收入,她們中的一人擂臺賽就有五六萬報名費的收入。”
“哦,還有這種事情?”那位老闆驚呆了。
“對滴的,老闆,之前那些女方擂臺賽的話,只有十幾人,但是她們的姿色絕美,輪到她們擂臺賽,人數最少幾百人,特別是現在好多人才過來的,恐怕還剩下兩人中的一人上去的話,最少也有七八百人報名。”華經理答道。
這樣呀。那位老闆沉思了一下,扭頭看着張振東說道:“既然是這樣,那一人給你們五千塊的廣告費。”
“呵呵,你當我們是叫花子呀,不行,我不跟你玩虛的,你們所有的報名費,我要分三層,行的話,就拿錢來,不行的話,也是拿場地費來,你們愛怎麼搞就怎麼搞。”張振東拒絕道。
“絕對不行。”那位老闆拒絕。
“那好,你趕緊拿三萬塊你來,不然,你們別想繼續。”張振東也是寸步不讓。
很快,那老闆叫人拿來三萬塊,張振東馬上帶着幾女離開這裡,不管他們怎麼舉辦這個鬥親節目。
劉月香雖然有些不願意,因爲還沒有輪到她打擂臺賽的,沒有看到張振東爲她守擂臺,但是現在,她也不得不離開。
“你們不要灰心,我帶你們去別處看好玩的節目。”張振東看到劉月香和劉月竹兩姐妹有點垂頭喪氣的樣子,他安慰道。
“好吧!”兩女也只好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