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酒吧裡面之後,張振東更是被亮瞎了眼睛,用一句文雅點的句子來形容,便是亂花漸欲迷人眼。
舞臺上,一雙雙妖嬈的****伴隨着動感十足的音樂聲瘋狂扭動,搖擺的臀線、腰肢,在光線掃射下晃得張振東捨不得移開目光。
“師父,悅色酒吧是出了名的美女多,你要是喜歡,徒兒可以給你安排兩個來陪你喝酒,當然啦,你要是想做點別的,徒兒也可以給你安排……”蔡晶晶很是口無遮攔地說道。
張振東對蔡晶晶的大膽語言早就免疫了,他現在只想安靜地做個美男子,靜靜地守護在劉月香的身邊。
當他們走進酒吧的時候,有無數雙眼睛都盯着他們,氣質高貴動人的劉月香,清純蘿莉的蔡晶晶,都特別吸引異性牲口,更離奇的是這類型不同的大小美女居然陪着一個農民打扮的少年。
這農民有啥能耐?這是大家心裡都非常疑惑的。
張振東壓根兒不在乎大家的目光。
蔡晶晶是悅色酒吧的熟客了,她帶着張振東和蔡晶晶找了個卡座,叫來服務生,叫了一份大果盤和配套的乾果,再叫了兩瓶伏特加。
服務生很快推上果盤和酒水,打開一瓶伏特加,給大家盛上三杯,說了聲玩開心就退下。
“師父,師孃,乾杯。”蔡晶晶舉杯說道。
“乾杯。”大家舉起杯子喝光了第一杯。
蔡晶晶和劉月香抿了一小口。
張振東一口喝光一杯酒,砸吧了一下嘴脣,說道:“這酒夠烈的,比得上俺們村的苞谷酒了。”
“噗!”蔡晶晶差點把嘴裡的酒水噴出來,她沒好氣地瞪着張振東,說:“師父,你真幽默。”
劉月香對張振東這種言行舉止習慣性免疫了,她沒事兒一樣看着舞池上的表演。
三人又喝了幾下,蔡晶晶和劉月香都是喝一小口,張振東還是一口悶,蔡晶晶很詫異地看着張振東,說道:“師父,這是伏特加額,你一口乾,你不難受?”
“沒啥啊?俺的酒量在俺們村還算馬馬虎虎。”張振東頭也不擡,淡淡說道。
“妖孽……”蔡晶晶唯有如此形容張振東,這種人,不是妖孽是什麼,喝伏特加跟喝水一樣,還說酒量只是馬馬虎虎,蔡晶晶就沒見過酒量比張振東還“馬馬虎虎”的人了。
喝了酒,蔡晶晶和劉月香進入了狀態,她們結伴去舞池上跳舞,兩人走上舞池,跟隨着dj音樂火熱舞動起來。
劉月香舞姿妖嬈,舞動得很是賣力,她在舞池上盡情揮灑汗水,發泄最近被拐賣被虐待的壓抑情緒。
二女上了舞池,就是兩個妖精,馬上把舞池上其他女人給比下去了。
比氣質,比身材,比舞姿,蔡晶晶和劉月香都技高一籌。
“跳得好……”
“漂亮……”
臺下的男人開始起鬨。
張振東無時無刻不注視着舞池上的劉月香。
“啊……”突然,舞池那邊傳來劉月香的尖叫聲。
“美女,哥哥好喜歡你們,跳個脫衣舞給哥哥看啊……”
臺下,一個膘肥體壯穿着汗衫的光頭男色迷迷地掃視着蔡晶晶和劉月香,舔了舔嘴脣,賤賤的笑道。
這人肥得分不清他的脖子和下巴,滑稽的是他粗壯的脖子上掛着一條大拇指粗的金項鍊,加上他胸口的熊頭紋身和那邪惡猙獰的表情,就是在告訴大家“我是流氓我怕誰”。
在他的身後,跟着十幾個身上刺龍畫鳳的青年混子。
“跳你妹的脫衣舞,你想跳脫衣舞,回家看你老孃跳去……”劉月香秀眉微蹙,她還未開口,蔡晶晶便搶先罵道。
“喲,還是個小辣椒啊,哥哥喜歡……”這個光頭男直接爬到了舞池上。
“美女,一起跳。”光頭男走到劉月香身邊,伸手去抓劉月香的腰和臀。
“滾……”劉月香提起腳丫子,朝光頭男胯下狠狠一腳踢下去。
“嗎的,小表子,我熊永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他嗎的,真不識擡舉。”光頭男抓住劉月香的腳踝,面露猙獰說道。
當舞池臺下衆人聽到熊永傑兩個字之後,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暗暗替臺上的蔡晶晶和劉月香祈禱,這兩個美女被熊永傑這牲口看上了,真是不幸啊。
“美女,還不乖乖聽傑哥的話,陪傑哥去包間喝兩杯?”熊永傑身邊一個老鼠眼說道。
“我呸,陪這頭豬喝酒,少噁心我。”劉月香罵道。
“表子,給你臉不要臉。”熊永傑提起蒲扇一般的大手朝劉月香的臉頰扇去。
就在劉月香躲閃的時候,熊永傑的手停在空中不動了。
“張振東。”劉月香面色一喜,張振東不知何時到了舞池上,擋在了她的面前。
“放開傑哥,不然弄死你。”熊永傑的小弟嚷嚷着。
“給俺滾蛋……”張振東陡然吼了一聲,聲音震得熊永傑的小弟們耳膜都要破掉的節奏,熊永傑的小弟投鼠忌器生怕張振東傷害老大,一時之間沒人衝上前。
熊永傑的手被張振東緊緊捏住,他使出全身蠻力也不能移動分毫,怒道:“小子,你他嗎少管閒事,都什麼時代了,學英雄,玩救美啊!”
“你這頭豬,快道歉。”張振東眼中冒出一股殺伐的氣息。
“你說什麼?”熊永傑以爲自己聽錯了。
在這一片,居然有人叫他熊永傑道歉?
臺下的夜貓子們也傻愣住了,這小子膽兒真肥啊,讓熊永傑道歉?
“俺說你是豬,不不不,說你是豬,豬都不高興了,你沒有俺們村的豬可愛。”張振東加重語氣說道。
“噗……”
臺下,一個女孩沒有忍住,率先笑了起來,臺上這哥們也太逗了。
熊永傑一張臉漲成豬肝色,破口大罵道:“艹,你他嗎異想天開呢,讓我給這小表子道歉,你趕快放了我,讓這表子給我吹一曲。”
“咔咔。”張振東眼神一冷,手上猛地用力,熊永傑的五指直接被張振東捏彎了下去,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舞臺上響起,讓悅色酒吧的夜貓子們聽着只覺得全身汗毛倒豎、毛骨悚然。
“傑哥。”熊永傑的小弟擔心熊永傑,喊道。
“小子,快放了傑哥。”
熊永傑還被張振東捏在手中,熊永傑的小弟投鼠忌器又不敢上前,只能瞎嚷嚷。
“不要管我,弄死他,快。”熊永傑下令道。
得到熊永傑的命令,熊永傑的一衆小弟蜂擁一樣衝向張振東。
“小心。”劉月香喊了出來。
張振東一腳把熊永傑踢下舞池,落在一張酒桌上,摔得熊永傑的五臟六腑都錯了位一樣,痛得嘰裡呱啦連聲叫喚。
張振東接着如同豺狼虎豹一樣猛衝向熊永傑的小弟,一番拳打腳踢,大家只看到舞池上人影虛幻,啪啪啪啪的聲音接連傳來,接下來就看到臺上躺滿了十幾人。
衆人看到熊永傑的小弟壓倒性地倒了一大片,一個個捂着碎裂的膝蓋哀嚎不斷,大家目瞪口呆,這小子是特種兵還是武林高手啊?怎麼速度這麼快?下手又這麼準這麼狠呢?
還有一個瘦小的黃毛站在無恥邊緣,看着張振東雙腳顫抖。
“來啊!”張振東朝這黃毛跨出去一步。
“不要!”黃毛雙腳發軟。
“我打!”蔡晶晶一記飛腿,把這個黃毛踢下舞池。
“啊……”落到舞池下的黃毛鬱悶不已,他都準備自己跳下舞池了,還是被人一腳踢下去。
“師父,你真沒意思,一個人把他們打趴了,都不給我留兩個練手,你不上來,我也能夠解決他們。”蔡晶晶一臉委屈地看着張振東說道。
“他們太不經打,沒意思。”張振東左手搓右手,淡淡說道,“用這種人練手,對你練武沒啥幫助的,你要是想提升,就要找高手切磋。”
張振東原本是不懂武藝的,這番理解,他都是從《不求人》裡面學習的。
現在張振東也是一邊在修煉,一邊在琢磨。
“好吧。”蔡晶晶說道,突然,蔡晶晶突然想起什麼了一般,很是欣喜地看着張振東,說:“師父,你剛纔指點我?你答應收我當小徒弟啦?”
“纔沒有……”張振東滿頭黑線。
接着,張振東走到舞池邊緣,輕輕一躍就跳了下去,落在了熊永傑身邊。
熊永傑帶着恐懼看着張振東,肥胖的身軀不斷哆嗦。
張振東一把抓住熊永傑的手臂,兩百多斤重的熊永傑被張振東輕輕鬆鬆舉過頭頂。
“天啦。”大家驚呆萬分,就是奧運會舉重冠軍也沒這個力量吧,單手舉起兩百多斤重的胖子,還如此輕鬆愜意。
張振東把熊永傑扔到了舞池上,縱身一跳也落在舞池上。
“兄弟,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熊永傑膽戰心驚說道。
“起來。”張振東狠狠地踢了熊永傑兩腳。
熊永傑吃力地站了起來。
“跪下。”張振東說道。
“這……”熊永傑遲疑了。
他是熊永傑啊,這一片鼎鼎有名的傑哥啊,要他給人下跪?這臉都丟盡了。
就在熊永傑遲疑的瞬間,張振東一腳狠狠地踢在熊永傑的膝蓋上,熊永傑一個站立不穩跪在舞池上。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是廣哥的人。”熊永傑說道。
“啪。”張振東狠狠地甩了熊永傑一個耳光,眼中閃過一絲兇狠:“你就是玉皇大帝的乾兒子,俺也要替你爹媽教訓你,你這頭豬,居然想非禮俺的搖錢樹,你是茅坑裡打燈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