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識流黃
“你算哪顆蔥?”楊兵陽不陰不陽的回了一句。
“帶走。”紫衣人不由分說,直接揮手讓手下的人把楊兵陽嘴塞上布條,綁上繩索,套上了頭套帶走了。
看着楊兵陽向小雞一樣被人拎走,路邊的鄉親們議論紛紛。
“可惜了。”
“是啊,這麼好的孩子,頭一天出來幫師傅擺攤盡然讓張家抓走了。”
“對啊,可惜了。”
楊兵陽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讓自己變強,任誰被一羣虎背熊腰的大漢像拎小雞一樣的提溜在手裡,都會感到屈辱,況且像楊兵陽從小沒吃過什麼大虧的人,對這些人的仇恨度跟不用說了。
等小爺我練成相由心生,我要把你們都狠狠拋在空中踢皮球。楊兵陽在心裡恨恨的想。
“啓稟大小姐,人給您帶回來了。”紫衣人畢恭畢敬的想大堂裡的一位紫衣美女報告。
“給他,解開。”紫衣美女說。
“你們什麼意思啊?把小爺綁到這裡什麼意思?”楊兵陽一邊揉着被勒紅的手腕,一邊罵。
“可是楊先生?”紫衣美女走到楊兵陽的跟前。
“你想幹什麼?”楊兵陽退了兩步看着眼前這位美女。
“明天就是團圓節,我想請先生看看風水。”紫衣美女向旁邊的大漢說,“把張先生帶到藏書房,讓他學學規矩,免得明天失了禮數。”
“唉,不是,憑什麼啊?你就對我指手畫腳的。”
“憑我是張府的大小姐,張子魚。”張子魚轉身離開了,沒在看楊兵陽一眼。
“楊先生請吧。”紫衣大漢沒有絲毫要請的意思,直接拎走。
尼瑪,老子又不是小雞,拎來拎去的。楊兵陽心裡想。臭三八,你等着。
“楊先生,這桌子上擺的書是明天您要學習的規矩,您有什麼吩咐就在裡面招呼一聲。”紫衣大漢把楊兵陽扔在藏書房就走了。
我去,你還真是講禮數,把小爺我請來的時候怎麼不說,不過這裡的書還真是多啊。望着滿屋子的書架,菸斗花了。這輩子加上上輩子都活了四十出頭了,都沒看見過這麼多的書。當然,上輩子是大字不識幾個,這輩子是張老爺子窮沒錢買書。
楊兵陽看都沒看桌子上擺的書,奔着書架就去了。“還好,小陽這小子還識字,不然老子就虧大發了。”一邊嘀咕一邊翻着這裡的書。
《禮儀全集》、《問禮》,連翻了幾本都是關於禮數的書,楊兵陽就有些不耐煩了,“這都是什麼啊?”順手又抽出一本,《流黃百問》,這個好好看看。
地之所載,六合之間,四海之內,昭之以日月,經之以星辰。……
楊兵陽現在最缺乏的就是對這個世界的認識,這本書就是打開他融入這個世界大門的鑰匙。
這裡是流黃世界,原因是這個世界誕生的第一個人,擡頭看天空,發現天空上流動着黃色的雲,於是在石頭上刻下流黃二字,這流黃世界的名字也就留下來了。隨着時間的推移,這裡的人們逐漸越走越遠,認識了很多他們不曾見過的事物。這裡不像地球是個圓的,這裡正兒八經是個方的,四面環山。
最西邊是一座綿延萬里的鹹陰山,那裡寸草不生。東邊則是東浮山,據說這座山是會浮起來的,但是誰也沒見過。南邊叫青丘山,裡面據說產一種叫赤鱬的東西,吃了它就會白日勘破命運,白日飛昇。北邊則是誰也沒有到達過,那裡是整個流黃界的禁地,當初這個世界的第一人就在那裡得道,所以,這個世界的後人就在那裡成立的學派,叫流黃學宮,很多青年俊才都想到裡面去學習成道之術。但是每年只選擇最優秀的五個人進去。
同時,這裡又是門派、家族林立,其中不乏從這個世界誕生起就有的家族,以及流黃祖師一手創下的門派,雖說時隔了幾萬載,功法不全但是憑藉着老祖的威名,一些小派也不敢造次。
人多地少,自然而然的這個世界的大小門派就有了爭端。楊兵陽現在呆着的青陽鎮就是上古張家流傳下來的一個分支。
這裡的人修煉功法都分有境界的:真氣境、成丹境、胎元境、天命境、大空境。到達大空境,就能走出流黃界了。
楊兵陽翻完這本《流黃百問》總算把這個世界弄了個大概,擡頭一看太陽都快落山了。肚子這個時候“咕嚕咕嚕”叫了兩聲。
“好了兄弟,我知道了。”拍了拍肚皮略作安慰,衝着門外大喊,“有喘氣的麼?小爺我餓了。這門晚了還不送吃的,你們是怎麼招待客人的?”
“楊先生請稍後,馬上就到。”一個柔柔的女聲傳到楊兵陽的耳朵裡。
難道還有侍寢?楊兵陽忍不住一陣YY,口水都流了一地。
“先生,請您用餐。”“嘎吱”一隻白嫩嫩的手推開門上留着的一個小口,遞出來一隻餐盒。
我去,弄這麼一個小口給我送飯,這是把我當囚犯還是在喂狗?!
“你們,什麼意思?給我送飯還不光明正大的進來,弄一個小口子,把我當成囚犯?!”楊兵陽扯着嗓子叫嚷,“那個什麼什麼張小魚,你們不是什麼罪尊禮數麼?怎麼現在給我送個飯連個禮數都沒有了?”
“先生息怒,因爲明天是團圓節,大小姐去祠堂求拜了。”那個小女子在外面答道。
“那你怎麼不進來?”
“回先生,小女子是下人,不能面見相位先生。”
這麼一說,楊兵陽沒話了。伸手把食盒拿過來,打開一看,幾碟素菜,一碗白飯,一碗素湯,賣相還是挺不錯的,就是沒有肉吃。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一碗米飯就往嘴裡刨。要說楊兵陽有一點很好,不挑食兒,逮着啥吃啥,只要是人能吃的他都能吃,這也和小時候餓慣了有一定的原因。
“呃~~~”舒舒服服的打了一個飽嗝,楊兵陽半躺着,剔着牙,又閒着沒事幹了。桌子上的那幾本要學的禮儀書,到現在有了作用了,墊在腦袋下面當枕頭使喚,中間有幾張讓楊兵陽撕下來擦了擦油乎乎的手。
俗話說“飽暖思淫慾”,楊兵陽吃飽了就感覺有點困,從懷裡一伸手把《相由心生》那本書摸出來,打開蓋在腦袋上,就睡過去了。
蓋在腦袋上的書,逐漸的開始發出亮點,鑽入楊兵陽的腦袋,開始是一條極細的白線,逐漸就變成了五彩斑斕的小溪。不一會,整個藏書屋都佈滿了五彩斑斕又充滿玄奧的花紋光點在不斷的旋轉、流動。中心就是正在熟睡的楊兵陽。(楊兵陽狠狠的衝着作者豎了一箇中指,都是你讓我睡着的作者:你妹的,你想死是不?,拖出去暴打倆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