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明康兒突然衝上臺伸手搶過麥克風用盡自己最大的肺活量咆哮道:“請正確使用廣東話!!別污染我們的耳朵.”
-----------------------------------------------------------
聽到明康兒的聲音後,劉少臣停了一會歌哼笑道:“我說的不準確,可是你呢,你一個字都不會說呢.”
明康兒一臉嘲意:“那是三年前的事.”
劉少臣舞起麥克風,唰唰唰唰向上揮了幾下大笑道 “就你那捲舌學廣東話...哈哈....”
“誰規定捲舌就學不了廣東話!”明康兒猛地擡頭.
劉少臣也用力擡頭:“你說我就信啊!”
艾欣狠狠扯過他和明康兒重重擠在一塊提高嗓門道:“二位都知道,只說不做是不能讓人信服的,所以你們不會去測試啊!廢話那麼多幹嗎呢?”真酸死人了.
一言驚醒夢中人,明康兒調高了眼光的柔和度,對着劉少臣一笑,道:“你敢嗎?”
劉少臣的眼光在明康兒身上淡淡掃過:“怕你不成.”
“那還不快去.”艾欣的手指指向了樓上的酒店房間,彷彿點開了一條金光大道.
這個方向太偉了, 兩人被震撼了........
劉少臣他一手摟住明康兒邊親吻她的髮梢,一手掙扎着拿出手機,接通梅子離的電話:“長江一號,我是長江二號,鯊魚的誘誀己成熟,請做好接收準備.”
“真的!”梅子離驚喜的站了起來,在廳內來回踱步幾次,“長江二號收到,不過鯊魚同志前兩天有戲弄過誘誀請務必做好保密工作.”
明康兒不忍心,道:“雖然我不知道,但直覺告訴我,那個誘誀指的是今晚和你一起唱歌的那個姑娘吧!”
沉默了半晌,劉少臣憂傷的聲音慢慢響起:“就她重要,那我倆今晚的事情就不重要了嗎?”他緩緩低下頭,將自己的哀怨眼睛在明康兒面前來了個特寫,“一刻值千金吶!”
那明康兒一愣,擡起頭,“就你那玩意好個屁.也不知道能不能用.”
劉少臣反譏道“怎麼着?說我是不是,就你那平胸,如果不是你留了長髮,別人都以爲我有斷袖之癖.”
明康兒在他手背咬了一口道“我平?那你今晚扯我來幹嗎?臭流氓!”
劉少臣燃燒着一臉的鬥志,把她拉進了房間“我臭,你進來聞聞不就清楚了嗎?”
明康兒一邊掙扎一邊喊道:“你不是嫌我小嗎?你去找個大的呀、你去呀!我支持你.”
某男人把她扔到牀上笑道“濃縮的纔是精華,我就喜歡小的,瞧見沒那些鑽石寶石再大也只用小盒子裝.只有石塊才用大筐擡呢.”
某半推半就的女人嗔道“你討厭.....你欺負人......你壞!”
夜,又一次的安靜了下來.
月光下一個淡淡的人影,李軒倚在車前煩悶地把領帶從脖子上扯了下來,迎着夜裡徐徐的涼風,煙霧在五臟六腑中轉了一圈後緩緩地從他嘴裡吐出.
“老同學,關於我那個朋友的事就拜託你了.”
梅子離有些忌憚的模樣,因爲李軒不再是十八七歲的少年.
穿着鐵灰色西裝的他雖距離很近,但疏離的氣質絕不會令人再想靠近.
李軒不耐煩地蹙眉,要不是爲了梅子離那個---所謂的女性朋友要做他公司的空降部隊,他現在根本不用站在這兒.
他面無表情地微側着腦袋,吐出了一句.
“明天下午三點上班.”
沒了,兩人一起沉默.既不說話,也不回憶.
一天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人、很多事.....
從住地去公司雖筆直但很易塞車,比平時早出門的艾欣放鬆的讓自己靠在汽車的後椅上.
她把散落的亂髮撥到耳後,今天的喜悅除了劉少臣所說的高薪工作,心裡還涌起一種奇怪的感覺.
艾欣把散落的亂髮撥到耳後.
她是客服部,轉去哪裡呢?去直銷部還是去策劃部,聽說策劃部的經理凡事都愛親歷親爲,作爲他的員工絕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直銷部也不錯,不用面對頭痛的客人,只要收收網上或其它渠道傳來的訂單,就可以混吃等下班.
可是艾欣去到公司後卻收到自己物品被打包的袋子.
艾欣目瞪口呆地看着劉少臣.難道過了河的人都要急着拆橋嗎?
君不見,橋搭好後,多少人來來回回的複用.
所以兄弟,俗語有說,留得有橋在,哪怕沒有公路.
但是劉少臣也不打算向她解釋,直接就道“恭喜你,艾欣同事,從今天15:00起你就是寶生公司業務部經理的生活秘書.”
艾欣嘴巴呈微啓的狀態,生活秘書,什麼亂七八糟的名稱,能漲工資和雙薪嗎?還有必要時有後臺可以靠嗎?
看到她臉上的疑問,劉少臣得意地笑了,“只要你想到的,裡面都有,就算你想不到,裡面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