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一航惱火不已,那個女人竟然敢給他下藥。哼,以爲給他下了藥,她就能懷上他靳一航的孩子?他靳一航不是那麼好擺佈的。
而不願受到擺佈的靳一航,自然是很快的遠離了那個女人,也打了電話叫自己的好友,趕緊給自己準備一個女人。他則在自己的自制力崩潰的之前,趕到離晚會現場最近的一處住所。他的住所不一定會住,但是總有人打掃,時時刻刻都很乾淨,這些他十分清楚。
當他趕到的時候,還沒有人等在門外,不禁讓他一陣煩躁。那死小子難道不知道他實在是受不了了嘛?那個臭女人到底給他下了多大的量啊?
靳一航一邊咒罵着,一邊步上樓梯,進到他專屬的那件被褥齊全的屋內。卻訝異的發現,一個清秀的女人,在他的牀上,睡着了?
女人秀氣的臉上,甚至還有未拖得稚氣。這死小子,怎麼給他找了一個這麼幼齒的女人?看樣子才十八九歲吧?當然,靳一航也沒有多大年紀,不過二十一歲罷了。可是,要他對一個也許,可能,大概,還未成年的女人,那啥那啥,這真的是,鬱卒。
可是,他真的慾火焚身已經沒有理智了。牀上的是一個女人,這是他腦子裡唯一的理智。所以他餓虎撲食一樣撲過去就吃,不是,是撲過去就吻了起來。而此刻葉萌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只知道她的身上,似乎是有一塊火石,好燙好燙。
迷迷濛濛的睜開眼,頓時嚇得三魂不見七魄。竟然是個男人,一個男人趴在她的身上,並且兩人都已經衣裳半退。葉萌頓時拼盡全力掙扎,可是且不說葉萌只是一個營養不良的小女人,哪怕她是營養健全,一個女人的力氣也不可能大過一個強壯的男人。更何況,現在這個毫無理智,獸性大發。
葉萌被制服,被動接受男人施加的一切。她希望這是夢,這樣她可以立即想過來。可是身上不曾停過的疼痛告訴她,那是她癡人說夢。她希望自己趕緊昏過去,她完全接受不了現在的畫面,可是理智又告
訴她,不能昏過去,要逃跑。
靳一航的施暴,時間有多長,葉萌並不知道,她只知道,她要逃。而當靳一航終於放開她的身體時,她纔有了逃跑的機會。幾乎是靳一航放手的同一時間,葉萌扯過衣服便想往屋外跑。可是才下牀,便跌倒在地。
牀上的靳一航此刻正心滿意足的睡着,他很久沒有這麼安心的睡覺了,甚至還夢見什麼開心的事,嘴角扯得老高。
葉萌縮在地毯上,努力順着自己的氣息,也努力的靜下心來。淚水朦朧的雙眼有些看不清牀上男子的面貌,不過卻不妨礙葉萌怒火沖沖的瞪着他。
一想到這個男人竟然莫名其妙的的就把她,把她,葉萌又心亂了起來。這裡的一切此刻都像是怪物,讓葉萌感到危險感到恐懼。
終於緩過一口氣的來的葉萌再度站起身來,想要往房門走去。可是卻突然聽見牀上男人翻身的聲音。此刻葉萌已經不再心慌意亂,頭腦也稍稍清醒了些。她不認識這個男人,這一切突如其來,但是這件事,她卻無處伸冤。
葉萌輕手輕腳的將在牀上呼呼大睡的男子的手腳綁在牀上,反正經過這件事之後,她也可能再回到這裡工作了。而且,這男人到底對她有沒有敵意,她也不知道,若是他囚禁她呢?所以,她只能花費力氣將他綁好,她才能逃。
原本葉萌就已經疲累不堪,這一番活動,更是讓她筋疲力盡。可是她不敢休息,至少不是在這裡休息,她要快逃。這個男人的恐怖的呼吸就在耳邊,會讓精神崩潰的。
而當靳一航不得不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青梅竹馬的好友傅恆正看着自己微笑。他有些頭疼,頭腦也有些迷糊,他想擡手撫額,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
你做什麼,他對傅恆大吼,可是傅恆卻對他擺擺手說他來的時候他已經是這個樣子了。隨即傅恆便替他解了牀單做成的繩索。
靳一航說一定是那個傅恆所找的女人做的,而傅恆卻說他找的女人是他送來了,可是見他沒事,就
付了錢叫那女人回去了。
這時,靳一航就發現了疑點。若是傅恆叫的女人根本就沒與他在一起,那跟他在一起的那個女人又是誰?這麼說,那個女人也就根本沒有做好避孕措施等着他咯?
一瞬間靳一航便叫傅恆吩咐人去給他找那個女人,她竟然敢綁着他就要付出代價。並且,這女人居然誰在他的牀上,這目的還用猜嘛?現在她有可能懷上他的孩子,他還能放過她?哪怕是百分之零點一的機會,他都要扼殺。
“這個,因爲時間上,葉凜確實跟符合,所以,其實我們只是想去做個親子堅定,這樣,其實與你沒什麼損失的吧?”葉萌雖然帶着大大的黑色眼睛,可是邵哲卻覺得鬱悶不已,他看着這女人真的不知該說什麼啊。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這麼費力的。看樣子他只要沾上跟靳一航有關的人或事,就一定要倒黴。
而最讓他恨之入骨的便是,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知道的最清楚的便是靳一航和傅恆,爲什麼來交涉的卻是他呢?
“我說過葉寶貝不是靳一航的兒子,我們沒有必要去做什麼親子鑑定,很抱歉,我們不奉陪了。”葉萌冷淡的轉過頭,輕聲跟老師道了句再見,抱着葉凜便要離開。
“哎,你等一下,我們不會要你白做的,我們可以給你錢,你說要多少,我們可以商量。”邵哲脫口而出,當然,這也是靳一航的意思。靳一航有的是錢,這點消費,他自然是不會在乎。而若是葉凜真的是他的孩子,那他的大麻煩可就解決了。
“錢?你當我是賣兒子嘛?有錢就可以得到一切?別再出現在我面前,我說了葉寶貝不是那個什麼靳一航的兒子,就不是,別打葉寶貝的注意。想要兒子就自己去生,搶別人的,難道他連個兒子也生不出來?”葉萌的聲音不大,語氣卻叫人不敢恭維。
葉萌從來不是一個咄咄逼人的人,而此刻她的話卻是不留餘地,可見她此刻有多麼的憤怒。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邵哲觸犯的是葉萌的禁地——葉寶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