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廠外面,陸雨嬌吃驚地發現後面車上下來的是熟人。
左俊逸也看見了她,驚訝地問:“小雨,怎麼是你?”
萬飛虹不解了:“哥,你們認識?”
陸雨嬌不知道怎麼說,左俊逸也有一點尷尬,隨即笑笑:“我們以前見過面。”
這事說巧也真是巧了,萬飛虹的表哥左俊逸,就是曾經救過陸雨嬌,後來卻又在酒醉後和她發生了關係,以至於陸雨嬌再也無法和江少飛再一起的那個男人!
左俊逸和陸雨嬌同居了一段時間後,因爲左俊逸結婚,兩人分了手。
從那以後,他們再也沒有見過面。
兩個人都想不到,他們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重逢,所以都有些尷尬。
不過,這時候顧不得尷尬,也不是敘舊的時候,左俊逸問:“小雨,你這位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怎麼會被綁架了?是誰綁架了她?”
陸雨嬌說:“是女的,她……我也不知道他們爲什麼綁架她,我兩個朋友先來找她了,這就是他們的車,柳小芹可能也在這裡。”
“什麼?”萬飛虹失聲驚呼:“柳小芹?你說你的朋友叫柳小芹?”
“是的,就是柳小芹被綁架了!”
“哥!”萬飛虹頓時滿臉焦急:“是小芹啊!怎麼辦?怎麼辦?”
陸雨嬌不解地看着他,他的樣子好象和柳小芹很熟,而且還很着急,陸雨嬌不明白他和柳小芹是什麼關係。
左俊逸安慰他:“別急,飛虹,我們既然已經到了這裡,怎麼也能把她找到。”
幾個人往裡走,一邊走一邊用手機照着路仔細搜索,陸雨嬌邊走邊喊:“小芹!少飛!傲川!”
萬飛虹也邊走邊喊:“小芹!小芹!你在哪裡!小芹!柳小芹!”
走到裡面,看見有幾排房子,三個人一人走一排。
陸雨嬌走到一間屋的時候,被躲在門後的人一把拖進去,她根本來不及喊,就被捂住了嘴。
萬飛虹和左俊逸走到最後一排房子的時候,會合了。
這時候,他們發現,沒找到柳小芹不說,連陸雨嬌也不見了!
兩人更着急,一個喊“小芹!”一個喊“小雨!”邊喊邊找,走到最後一間屋,推開門走進客廳,沒有什麼發現。
再走進裡間屋,他們看見牀上倒着三個人,兩男一女,都昏迷不醒。
萬飛虹一眼看見了柳小芹,急忙跑過去,抱起她,喊:“小芹!小芹!小芹你醒醒!”
左俊逸聽見後面有動靜,猛一轉身,看見幾個人手拿大棒虎視耽耽地看着他們。
左俊逸看見了爲首嘴裡叨着煙的那人,眉頭一皺:“潘豐茂?原來是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潘豐茂冷笑:“我沒什麼意思,我原來也沒有想過要對付你,但是你自己來趟了這趟渾水,那我就不客氣了,反正我們之間還有一筆舊帳沒有算,今天就一塊兒來算好了!”
左俊逸看着他:“我們之間的舊帳?什麼帳?”
“左總真是貴人多忘事!”潘豐茂又桀桀陰笑起來,說:
“幾年前,你爲了一個女人,將我的*踢爆,從那以後,我就失去了男人的功能!
“對我這樣喜歡女色的人來說,沒有男人的功能,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意味着我這一輩子就完了!
“這幾年,我一直過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我想女人,想得發瘋,但面對女人,我卻心有餘而力不足,什麼都幹不了,這都是拜你左大公子所賜!”
“這麼說,”左俊逸冷笑着說:“你今天是要找我報仇了?”
“沒錯,”潘豐茂兇狠地說:“今天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了,我也不對你做別的什麼,你當初是怎麼廢掉我的,我今天就怎麼廢掉你,讓你也嚐嚐不能和女人行牀第之歡是什麼樣的滋味!”
“想廢我?”左俊逸目光聚焦,冷冷地說:“姓潘的,你覺得你有這個本事嗎?”
“我知道你能打!”淵豐茂不慌不忙地說:“硬拼我自然拼不過你,不過我們可以鬥智,既然我說了這個話,我當然就有十成的把握!”
“一個下面殘廢的東西,還能有什麼智慧?”左俊逸譏諷地說。
“姓左的,”潘豐茂惱羞成怒地說:“別得意得太早,一會兒你跟我一樣,下面也會殘廢,所以你現在不過是五十步笑一百步而已。”
左俊逸冷笑:“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樣的本事廢掉我!”
淵豐茂回頭喊了一聲:“把那個臭女人給我帶過來!”
兩個男人反剪着陸雨嬌的雙手,將她推了進來。
潘豐茂走到陸雨嬌面前,對左俊逸說:“幾年前,你爲了這個女人把我踢廢了,我的公司那時候要靠你們提供貨源,不敢得罪你,所以我一直在你面前像狗一樣夾着尾巴過日子!
“後來,我有一次到海城,無意中發現這女人也在海城,我才知道你玩膩了,已經把她拋棄了!”
萬飛虹轉頭看了左俊逸一眼,他一直不知道,原來他表哥還有這麼一段豔事!
潘豐茂接着說:“我看見你不要她了,我就把她揀回來,要她給我當老婆,不過,因爲我沒有了男人的功能,無法弄她,又不想便宜了她,我只有咬她、掐她、揪她,這樣來發泄我的仇恨!”
說着說着,他一把拉開了陸雨嬌的衣服。
陸雨嬌一聲驚叫,慌忙掙扎,卻被兩個男人反剪着手,動彈不了。
陸雨嬌的胸暴露在衆人的眼裡!
那是怎樣的胸?
上面星星點點佈滿了牙齒狀窩紋,還有指甲掐過的血痕,簡直慘不忍睹!
左俊逸看着陸雨嬌,他的眼裡滿是痛,當年,他說走就走了,卻把罪留給這個女人來承受!
他雙拳握緊,全身的力道都蓄在了雙拳之上,罵道:“潘豐茂!你簡直不是人!”
“說對了,”潘豐茂哈哈大笑:“我潘豐茂不是人,我連男人都做不成了,還是什麼人?我已經是太監了,但這不都是你害的嗎?”
左俊逸一步一步往潘豐茂面前走,憤怒地說:“我爲什麼害你?你如果不欺壓一個弱女子,我會對你出手嗎?
“再說,你如果恨我害你做了太監,你儘管來找我報仇就是了,又爲什麼要這樣折磨她?
“她不過是一個弱質女人,哪裡招惹你了?你有脾氣就該衝着我來,欺負一個女人,你就是一個孬種!”
“衝着你來?我敢嗎?”潘豐茂大言不慚地說:“不過,以前不敢,我今天可就敢了!”
眼看着左俊逸越逼越近,潘豐茂也情不自禁後退,他嚐到過左俊逸的拳頭,知道他有些真功夫,他打不過他。
“姓左的,”他拖過一把刀子比在陸雨嬌的胸口,威脅說:“我告訴你,如果你敢動手,我馬上讓這女人死在你面前!我潘豐茂現在反正一無所有了,死我一個人,搭上你們這麼多的人,我也值了!”
陸雨嬌嚇得發抖:“潘……潘總……”
左俊逸怕他傷害陸雨嬌,不得不停下,罵道:“潘豐茂,你真是個卑鄙小人,說吧,你想怎麼樣?”
“怕了?”潘豐茂得意地笑:“我說過,你怎麼廢的我,我就怎麼廢掉你,公平交易,你敢反抗,我就讓這女人給你陪葬!”
左俊逸咬牙道:“好!姓潘的,我今天就站在這裡不動,你想怎麼着,爺奉陪到底,不過,你得把他們都放了!”
“把他們都放了?”潘豐茂哈哈大笑:“左俊逸,你真會開玩笑,難道你認爲你現在還有和我討價還價的資本嗎?”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左俊逸問道。
潘豐茂兩眼露出兇光:“姓左的,我告訴你,今天站在你面前的潘豐茂不是幾年前可憐巴巴對你搖尾乞憐的潘豐茂了,現在是我潘某人說了算,不是你姓左的說了算!”
他將一直銜在嘴角的煙拖出來扔在地上,用腳狠狠一踩,對一個手下說:“去把他的褲子給我扒了!”
萬飛虹跳過來,擋在左俊逸前面,對潘豐茂吼道:“姓潘的!你敢動手,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王法?老子就是王法!”他吼道:“兄弟們,把姓左的褲子扒掉,誰敢多管閒事,給我打!”
萬飛虹仍然擋在前面,潘豐茂的幾個手下衝過來,揮棒就打萬飛虹。
左俊逸大怒,劈手奪過一根棒,左一棒,右一棒,三兩下就把幾個打手摞倒了。
“啊!”陸雨嬌突然發出了一聲尖叫。
左俊逸急忙停下手看過去,只見潘豐茂將陸雨嬌的衣服全扒開了,刀尖抵在她的心口中間。
潘豐茂說:“姓左的,你自己看着辦,要不讓我扒掉你的褲子,我廢了你後,我們算是兩清!要麼就讓我扒了這娘們的褲子,讓我的兄弟們好好玩玩,我再挖出她的心肝下酒!”
萬飛虹大罵:“你們不是人!”他縱身向姓潘的撲過去。
“飛虹!”左俊逸急忙伸手卻沒有拉住,萬飛虹撲到了潘豐茂面前,揮拳向他揍出去。
潘豐茂身後閃出一人,一棒敲在萬飛虹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