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在這時候跟我過招,挺掃興的。”即使在這種時候,凌瀟然的聲音裡,也沒有多大的熱情。
蘇婷全身上下被他抱得死死的,怎麼也動彈不得,正好趁此機會,將她抱回臥室裡。
他將她放在牀上,低下頭,重新吻住她柔嫩的脣,細細品嚐那甜美的芳津。
“唔……不……”
蘇婷拼命搖頭抗拒,凌瀟然卻霸道地定住她的頭部,恣意逗弄她的香舌,吸吮她口中的甘美之泉,讓她無助地呻吟。
“別這樣……”
“你真敏感。”察覺到她難以抑制的反應,凌瀟然面上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
現在看來,這場婚事也沒這麼差勁,至少,他以後會有一個熱情如火的小妻子,男人的“性福”生活得到了保障。
凌瀟然的笑容了添加了幾分奸詐,他就不信她沒有任何感覺!
蘇婷羞愧萬分,忿忿地將頭轉向另一邊,下定決心不再回應他的動作,她會當自已是一尊石像。
雖然心裡是下定了決心,面對這種親熱關係時,她還是顯得很無措。
畢竟,過去二十多年,只有過一次這種經驗。
“你以爲擺出這副冷冰冰的模樣,我就會打退堂鼓?”凌瀟然用粗糙的手指,輕輕摩挲她柔嫩的下顎,“我可以告訴你,沒有用的,我想要的,就算此刻天坍下來,也阻止不了我。”
以後,也會一直要的,在他厭煩之前。
說完,凌瀟然隨即低下頭,再度吻住蘇婷,極盡所能的與她纏綿。
漸漸的,蘇婷僵硬的身子軟化了,白嫩小手也環上凌瀟然的頸項,忘我地迴應。
她再也無法抗拒一波波襲來感覺。
凌瀟然的取悅,讓她感覺到似乎有酥麻的電流貫穿她全身,她又熱又難受,恨不得跳進冰水裡,消除渾身的燥熱。
“靠近點兒。”他輕拍她腰部誘哄道。
“不……”
“乖,聽話。”
“啊……”蘇婷被捏的忍不住叫出聲來。
蘇婷星眸半閉,貝齒緊咬着豔紅的脣瓣子不住左右擺動小腦袋,發出幾近哭泣聲音。
“我……我……”她軟語呢哺。
“你要什麼?”凌瀟然刻意停止所有的動作,任她被漲痛的空虛折磨。
“我不知道……”蘇婷咬脣啜泣,不知道自己要什麼。
“是不是這樣?”
“啊,是—”
“然後呢?”他刻意停下動作,非要她開口哀求。
“求你……”蘇婷終於哭了出來。
“噓,別哭,我會給你滿足,讓你永遠也忘不了我。”
陌生的感覺,一波波襲向她,先是無盡的痛楚,然後一種酥麻感漸漸涌上來,她無助地輾轉嬌吟,不知該如何是好。
“抱緊我!”
生活總是在最絢爛的一刻,爆出燦爛的火花……
蘇婷慵懶地趴在牀上,和一陣陣襲來的瞌睡蟲奮戰,身邊的男人已經起身往外走去,她卻絲毫沒有感覺。
直到“砰”的一聲響,才驚醒她的神智,回過頭來,房門被關上,而屋子裡,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渾身僵硬的躺在陌生的大牀上,蘇婷思緒萬千,怎麼也無法入睡了。
而在隔壁的房間,那原本是凌瀟然的書房,此刻需要滿足發泄完畢的男人剛倒下去就酣然入睡了。
剛完事就離開了,他到底把自己當成什麼女人了?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腦袋裡剩下的都是漿糊。
一直到凌晨四五點,實在是疲倦至極,蘇婷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都不知道是幾點鐘才醒過來的,房間裡依然只有她一個人,屋外,也沒有那個男人的蹤影。
這是一套兩居室的房子,根本就不像是住人的地方,除了沙發、牀,什麼傢俱都沒有。找不到一張椅子可以坐,甚至廚房裡沒有喝水的工具。
蘇婷迷茫的站在空蕩蕩的客廳裡,正在思索自己下一步的去處,那位盡職工作到位的警衛員同志電話已經打過來了。
“蘇小姐,首長一大早就坐飛機出差去了。他叫你這兩天好好休息一下,反正也不用去公司了,週四的時候,我會去接你,一起去婚慶公司。”
說話的聲音鎮定如常,是不是,他經常幫首長處理這樣事後的女人?
蘇婷不想做無端的猜測,做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女人,婚前的事情她管不了,只要以後,那個男人自覺一點就行了。
她認牀,在陌生的地方本就沒有睡好,開車回到自己的住處之後,重新倒在牀上,不一會兒就已經見周公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瞄了一眼牀頭的鬧鐘,快十二點了,不會吧,今天不用上班了?
匆忙的從牀上爬起來,忽然想到,按照總經理的意思,她已經辭職了,以後再也不用去上班了。
頹然的倒回大牀,太過於緊繃的彈簧,斷了弦之後,反而,再也彈不出節奏了。
感覺就像是做了一場夢,居然就這麼的丟了工作,她辛苦打拼了那麼久,好不容易,纔有了自己安身立命之所啊。
可是現在——蘇婷知道,跟那個男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暫時就先這樣吧。
當做是,休息一下。
工作這麼久,她也累了,甚至連年假都沒休過。
卻並不代表,她就這樣放棄了,一個女人如果沒有工作沒有自己獨立的經濟能力境況是會很淒涼的。
這是給蘇元祥做了十多年的情婦的母親,給予她最深刻的教訓。
蘇婷偷偷地給高明強打了一個電話,說明自己的意圖,對方詫異了好久才反應過來。
“你說辭職不算數,你暫時只是將幾年累積的長假一次休完,之後還會回公司上班?蘇婷,你要知道,公司沒有這種規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