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避免再出風頭,爭取早日下榜,李隨風生活得極其有規律:教室-宿舍-食堂,這三點一線的生活雖然有點枯燥無味,但總也平靜多了。有許多女FANS慕名前來看望這風雲人物,不過百分百看了一眼就走人,因爲李隨風本人比風雲人物榜更加平凡,來看的人也逐漸少了,讓李隨風鬆了一口氣。
自從B大風雲榜推出以後,上榜的帥哥美女都成了大忙人,連始作俑者的紀龍雲也一天到晚被人煩到半死。常常可以見到一大堆男生追着美女榜上某位美女,追着送花、送零食或是邀請共餐、看電影之類的,讓女生們大發牢騷,說要是找到製造風雲榜的人,肯定讓他好看。
幸好知道紀龍雲是天下風雲的李隨風和陳天昭,因爲自己也有不能公開的秘密,三人早就結成了攻守同盟,否則只要將紀龍雲的身份講出去,包準他好幾個禮拜下不了牀。
李隨風走在通往圖書館的道路上,這半個月以來,爲了避免再出風頭,他連圖書館都沒有上,只是在學校的電子閱覽室看書,不過這些書,扣掉看過和沒必要看的,剩下的書在昨天都給他看光了。沒辦法,只好到圖書館找書看,這裡最起碼還有一些不能放在互聯網上的好書可以看,夠他看上一段時間了。
圖書館門前的臺階上站了七八個人,個個西裝革履手捧鮮花,好象在等人。李隨風看他們將圖書館大門堵得嚴嚴實實,沒辦法過去,想了想,只好回宿舍。
突然圖書館內傳來一陣輕巧的腳步聲,一個粉紅色的身影出現在衆人面前,圖書館外那些人立刻騷動起來,紛紛朝出來的人送上鮮花,提出邀請,追着要和她交朋友。
那女生呆住了,一下子給七八個男生堵住,任何人一時也無法接受,而那些男生在美女面前,爭着表現自己,說着自己有多好,有兩個人甚至臉紅脖子粗地吵起來。
李隨風聽見動靜,回頭看見,覺得有點好笑,想不到這裡竟然上演着羣星追月的好戲,他靠着旁邊的樹幹,叉着雙手,饒有興趣地看着事情的發展。
這時候圖書館也涌出一羣人來看熱鬧,那女生眼看人越來越多,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加上被衆人包圍住,脫身不得,眼睛四處望,想找個認識的人來解圍。
看來看去,那女生沒有發現熟悉的人,只發現前面不遠的樹旁,李隨風似笑非笑地望着這邊看熱鬧,她認得李隨風是學校風雲人物,也聽說他的脾氣很好;急中生智,大吼一聲:“不要吵!”嘈雜的圖書館門前
立刻變得安靜極了。
那女生指着李隨風,微笑地對大家說道:“不好意思,請讓一讓,我男朋友來接我了!”乘着衆人被這句話弄得腦袋一片空白的時候,衝出包圍圈,跑到李隨風的身邊,纖手拉着李隨風的大手,神態親密之極。
李隨風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腦袋一片空白,等他明白過來,一支柔若無骨的小手拉着他的手,從小手中傳來陣陣溫暖的感覺,讓他有點意亂情迷。
“你撒謊!他根本不是你的男朋友!你這麼可能看上這打工仔的!我不相信!”一個追求者在挫敗感過後,發現了事有蹊蹺,提出了疑問。
所有的學生也開始懷疑了,有的甚至起鬨:“你說他是你男朋友,有什麼證據,拿出來,否則沒有人相信你!”
“這麼了?找不到證據吧!隨便找一個也比這個打工仔好!爲什麼你偏偏要找這麼一個人!”
“你們!……”那女生被這羣人氣得眼中水霧逐漸濃起來,看得李隨風心中有點不忍。
李隨風舉起和那少女互相握着的手,說道:“看,這就是證據!”
少女回頭朝他看了一下,眼睛中充滿着感激。
“不夠!牽手算什麼,難道牽手就能證明你們是情侶?別天真了。”那個最先發難的人又說話了,李隨風望着那人,發現他是柔道社社長高強。
少女狠狠地盯了那人一眼,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她好象決定了什麼,腳跟一跺、牙根暗咬,雙手攀上了李隨風的脖子,踮着腳尖,閉上眼睛,朝李隨風的大嘴上輕輕吻了下去!
人聲一下子靜了下來,時間彷彿停止了,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那少女,望着少女的嘴脣和李隨風的嘴脣在親密地接觸着。
李隨風在剎那間感覺被一個溫潤柔軟的小嘴封住了自己的脣,從那小嘴傳來如蘭似麝的香氣,他的大腦瞬間變成一片空白;似乎整個時間和空間都停止了,唯一在動的,只是兩顆在激烈地跳動着的年輕的心。
少女的嘴脣離開了,雖然只是一剎那的時間,可是在李隨風看來,卻宛如一個世紀那麼漫長,鼻端那如蘭似麝的香氣,還殘留着,告訴他這並非是一個夢。
少女望着圖書館門前的人,哼了一聲,也沒有說什麼,拽着李隨風走了。
少女拽着李隨風走過了三座大樓,走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發覺自己還抓着李隨風的手,臉一紅,慌忙放開。李隨風認出她是B大美女榜上排名第二的葉若蝶,大一國際經濟與貿易系的才女,想不到她爲了擺脫那些人的糾纏,竟然採取了那麼極端的手段。
葉若蝶鬆開李隨風的手後,雙手拍着胸部,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等到氣順了,這纔對李隨風說:“剛纔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會被那些人纏到什麼時候。”
李隨風笑了笑,嘴角露出一個完美的弧形,這葉若蝶一時那麼刁蠻任性,隨心行事,一時卻又表現出天真可愛的神情,她究竟是哪一類型的人?
葉若蝶看着李隨風的笑容,呆住了,心中想道:“想不到李隨風的笑容竟然是這麼的好看,笑容裡充滿着無窮的魅力,奇怪,他長得那麼普通,爲什麼笑起來的時候竟然那麼帥?”
葉若蝶回過神來,對李隨風說道:“不好意思,剛纔我……”葉若蝶想起剛纔的事,羞得都說不出話來,臉上飛起一暈紅雲,直到耳後,竟憑添了幾分嫵媚。
李隨風呆呆地看着 葉若蝶,在短短几分鐘時間,竟然出現了刁蠻、天真、嫵媚三種不同的表情,她真正的面目會是哪個呢?
葉若蝶看見李隨風望着自己發呆,他的眼光正好落在自己的嘴脣上,想起圖書館前發生的事,她的臉更紅了,又不敢說什麼,只好輕咳幾聲。
輕咳聲讓李隨風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然看着葉若蝶看到發呆,葉若蝶的臉紅通通的,紅得似乎要滴出水來,自己也老臉一紅,乾咳了幾聲。
“我……我……這……”李隨風糗得雙手都不知道要放在那裡,時而插入口袋中,時而雙手交叉,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撲哧!”葉若蝶發出一聲輕笑,她覺得眼前這個男孩雖然其貌不揚,但是他的爲人和表現,讓人感覺得到一種可愛的樸實。
“不說了,剛纔真是謝謝你了,我叫葉若蝶,你好!”葉若蝶大方地伸出手,介紹着自己。
“你好,我叫李隨風,其實我們應該都認識對方了,是吧?”李隨風看見葉若蝶伸出手,自己也伸出手要和她相握;不過手到中途又抽回來,在自己的褲腿上狠狠擦了幾下,這才伸手握住葉若蝶的小手,那種溫暖、嫩滑的感覺又一次從葉若蝶的手中傳來,李隨風徹底迷失在那種感覺之中。
葉若蝶輕輕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發覺李隨風大手緊緊握住自己的手,人卻在發呆,羞紅着臉輕輕咳了一聲。
李隨風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笑笑,心中還在品味着葉若蝶小手握在手中的滋味。
“哎呀!我要走了,拜拜!”葉若蝶看了看手錶,打了一個招呼,紅着臉走了。
李隨風望着葉若蝶的背影,不自覺地舉起握過葉若蝶的那隻手,摸着自己的嘴脣,心中想着:“這女孩,究竟是怎麼樣一個人?”
“說!老實交代你和葉若蝶是什麼關係!”紀龍雲以極其嚴肅的語調說着。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實話,**會寬大處理地!”陳天昭舉着檯燈直射李隨風的臉部。
“你們有完沒完!我知道的都掏出來了,你們還要搞到什麼時候,我累死了,你們要瘋自己去瘋吧,我要睡覺去了。”李隨風一進來就被陳、紀兩人嚴刑逼供,煩得他一個頭兩個大。
“不會吧?就是這樣而已:你站在圖書館門前,她被人圍住,然後突然跑上來,抓住你的手,還吻了你一下?”李隨風無奈地點點頭,他真的和葉若蝶沒什麼關係,這兩個傢伙,爲了美女,連兄弟情分都可以拋在旁邊了。
“我靠!我天天在學校門口擺POSE、裝酷,長得又這麼帥,這麼沒有人來抓我的手,來吻我啊?天哪!!”紀龍雲長嘆一聲,以極其悲愴的語調說道。
“要找也得找象我這樣的帥哥啊……這麼就找上你了?難道現在的美女都不喜歡帥哥了嗎?”陳天昭也捶胸頓足開始發表意見。
兩個人在宿舍裡發了半天牢騷,他們得言語聽得李隨風最後受不了,跑去廁所幹嘔了幾聲。剛從廁所出來,陳、紀兩人立刻衝了上來,原來兩人發現唯一的聽衆跑了,就找到廁所來了。兩人一前一後,將李隨風堵在廁所門前,一個摩拳擦掌,一個怪笑連連,眼中都發出兇狠的光芒。
“你們幹什麼?爲什麼用那麼可怕的眼神看着我?”
“扁他!”陳、紀兩人一起大喝,拳頭朝李隨風身上落下。
“哎呦!哎呦!救命啊……好痛啊!”慘叫聲響遍整個宿舍區。
“說!老實交代你和葉若蝶是什麼關係!”紀龍雲以極其嚴肅的語調說着。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實話,**會寬大處理地!”陳天昭舉着檯燈直射李隨風的臉部。
“你們有完沒完!我知道的都掏出來了,你們還要搞到什麼時候,我累死了,你們要瘋自己去瘋吧,我要睡覺去了。”李隨風一進來就被陳、紀兩人嚴刑逼供,煩得他一個頭兩個大。
“不會吧?就是這樣而已:你站在圖書館門前,她被人圍住,然後突然跑上來,抓住你的手,還吻了你一下?”李隨風無奈地點點頭,他真的和葉若蝶沒什麼關係,這兩個傢伙,爲了美女,連兄弟情分都可以拋在旁邊了。
“我靠!我天天在學校門口擺POSE、裝酷,人又長得又這麼帥,這麼沒有人來抓我的手,來吻我啊?天哪!!”紀龍雲長嘆一聲,以極其悲愴的語調說道。
“要找也得找象我這樣的帥哥啊……這麼就找上你了?難道現在的美女都不喜歡帥哥了嗎?”陳天昭也捶胸頓足開始發表意見。
兩個人在宿舍裡發了半天牢騷,他們的言語聽得李隨風最後受不了,跑去廁所幹嘔了幾聲。
李隨風剛從廁所出來,陳、紀兩人立刻衝了上來,原來兩人發現唯一的聽衆跑了,就找到廁所來了。兩人一前一後,將李隨風堵在廁所門前,一個摩拳擦掌,一個怪笑連連,眼中都發出兇狠的光芒。
“你們幹什麼?爲什麼用那麼可怕的眼神看着我?”
“扁他!”陳、紀兩人一起大喝,拳頭朝李隨風身上落下。
“哎呦!哎呦!救命啊……好痛啊!”慘叫聲響遍整個宿舍區。
“暈死!你們打我我還得幫你們治傷!”李隨風從乾坤戒中取出藥酒,幫紀龍雲塗在手上。這藥酒是玉機子配製的,以前餘靖他們打完李隨風之後便會拿藥酒擦擦,消腫止痛的效果非常好,李隨風來讀書的時候,順手拿了一瓶,正好用得上。
藥酒一塗上去,李隨風狠狠地揉着紀龍雲,紀龍雲發出殺豬似的吼叫,但是過不了一會兒他就驚奇地發現,一種涼爽的感覺從手受傷的地方傳來,感覺痛感減輕了許多。紀龍雲定睛一看,手上的紅腫消失了大半,李隨風往紀龍雲手上倒了一點藥酒,讓他自己擦,接着去給陳天昭治療。
李隨風現在是心動期修爲,他身上的罡氣已經六重了,早在四五年前就可以反震傷人了,加上紀龍雲二人下手過重,反震力更大,兩人手打得都腫了,李隨風卻一點感覺也沒有;不過李隨風在他們打的時候,發現二人竟然含有一絲真力在內,看來他們都有功夫在身。陳、紀兩人因爲沒有使用真力打李隨風,所以吃了暗虧,李隨風知道要是他們使用真力的話,自己可沒那麼好運了。
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身份,不過他並沒有問他們兩個,因爲三人有共同的約定,不可以查探別人的秘密,除非對方自己說出來,更不可以將別人的秘密泄露出去。
“他奶奶地!今天我心情不爽,你們可要倒黴了!”陳天昭手一好,立刻套上思感頭盔,惡狠狠地說道,開始了破壞行動。
“教我怎麼黑,我也要黑!”紀龍雲看到陳天昭黑掉一個又一個的網站,手也癢了,拉着陳天昭要他教黑客入侵技術。
陳天昭將他所有的知識都掏了出來,什麼“hacker”、肉雞、端口掃描、防火牆、連機、點對點軟件、木馬、郵件**,這些看起來很深奧的黑客名詞,經過他的解釋,竟然是非常的簡單。紀龍雲經過半個小時的惡補黑客知識,利用陳天昭自己做的黑客軟件,終於也成功地侵入一臺電腦,讓他高興得不得了;李隨風則在陳天昭這個黑客專家的講解下,學到了許多黑客知識。
陳天昭和紀龍雲兩個人一人佔着一臺電腦,開始行動起來。
李隨風看着兩人大肆侵入各個網站搞破壞,搖了搖頭,他看看時間,已經晚上十二點多了,撕下日曆,上牀睡覺去了。新的日曆上寫着10月13日,星期五。
李隨風洗刷完畢,走出宿舍,兩個大黑客還在抱頭大睡,昨天晚上他們黑了一個通宵,也不知道有多少網站和電腦遭殃,自己還得幫他們點名。
“號外!號外!”和李隨風同系的孫海舉着一份報紙,大聲嚷嚷着,許多同學都被他吸引過來。
“今天凌晨,日本、美國幾乎所有與政治、軍事有關的網站,全部被黑,造成系統癱瘓。美國發言人說這是一起恐怖主義大破壞,很可能是****策劃的,號召全球聯合起來抵制恐怖主義網絡襲擊,世界各國稱今天是黑色星期五……”
孫海一口氣將報紙上的內容唸了出來,大家議論紛紛,都說大快人心。李隨風心中暗暗偷笑,那兩個“恐怖份子”現在還窩在宿舍裡睡大覺。
今天上的課是計算機的應用與發展,可能是昨晚黑客事件的影響,今天來聽課的人特別多。其實那教授講的也不怎麼樣,只是照本宣科而已,而且他說話一句加一個地,讓人感覺心裡不爽,許多學生都坐不住了。
臨近下課,教授合上書本,講了一番話,引起了滿堂的喝彩和掌聲:“關於今天這黑客事件,我本人認爲,憑個人英雄主義搞破壞是不行地,要把所有的精力搞科研、搞建設地;不過,我本人還認爲,同學們要做黑客我也不反對地,儘管黑那些小日本和美國人地,但是要注意安全地,不要把線索留下地,黑完人家要記得把痕跡消滅乾淨地……”
這個教授由於平時說話一句加一個地,本來沒有什麼人喜歡上他的課,不過他關於這個黑客事件的即時演講,讓大家對他刮目相看,也帶起了一股學習電腦,研究編程之風;後來這屆B大畢業生,有許多是國際出名的黑客,這是後話,暫且按下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