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潛的怒火瞬間被她的反駁撩起來。
“我哪有做錯?明明就是你們自以爲是,我以前在老家裡也是經常用柴火烤地瓜的,就從來沒出過事,就你大驚小怪……哇……你要幹什麼?”
涼梓的話還沒說完,突然被他用力一拉,溼淋淋的身子沒有辦法抗拒地撞進他的懷裡,跟着一隻有力的巴掌已經揍上了她的屁股。
正在指揮大家收拾殘局的殘月,一看這陣仗,頭一次呆了。
那個男人,真的是他們的冰山少主嗎?
現在可是七情上面了。
他竟然打她屁股,還當着那麼多人的臉打。
涼梓又氣又怒有深深地覺得沒面子,大吼的叫聲幾乎可以把屋頂掀翻:“司徒潛,住手……你這個暴君,你不講道理,野蠻人,放開我……”
自己做錯事,還敢吼得那麼大聲。
司徒潛的怒火更熾,手起掌落,啪啪有聲地揍她可憐的小屁股。
“啊……住手……”他的手掌一點都不輕,打得她屁股火辣辣的痛,身心受傷的涼梓開始口不擇言,“我恨你,我討厭你,你這個沒人性,沒溫情的暴君,我要跟你絕交,連朋友都沒得做,絕交……”
左一句討厭,右一句絕交。
讓他下手更加不留情了。
眼看情況漸漸失控,殘月趕緊上前勸說:“少主,手下留情。”
被涼梓氣得失控的司徒潛,這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
他揍了她,狠狠地揍了。
他驀地放開她,只見那張紅彤彤的小臉上,此刻正揚着憤怒而激昂的怒火,那熾烈的火焰,彷彿要把他燒燬殆盡。
“我要跟你絕交。”涼梓向着他重重地冷哼了一聲,然後轉身,飛奔而去。
“咦,發生什麼事了?”抱着幾根溼柴的圓月剛從外面回來,看到那一片狼藉的地,但是嚇了一跳,再看少主那鐵青,陰鷙得駭人的俊臉,心頓時顫抖了一下。
“圓月,你?”見到圓月抱着溼柴木回來,殘月有種想裝暈的衝動。
“我怎麼了?小白兔呢?她說想烤地瓜給少主吃,讓我給她找柴火的,地瓜烤熟了嗎?”圓月走到火爐旁,頓時傻眼了,“這火怎麼滅了?”
她想烤地瓜給他吃?
司徒潛峻峭高大的身影頓時一僵。
他看着自己的手掌,滿臉的悔恨,他剛纔做了什麼?
“這地瓜還沒烤熟,小白兔……”
“給我閉嘴。”沒看見現場氣氛有多嚴峻嗎?殘月趕緊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免得他說出刺激少主的話。
司徒潛握了握拳頭,緊繃着俊臉,轉身離開。
直到少主的腳步走遠,殘月才放開他,隨即臉色一變,一記鐵砂掌,準確無誤地轟上圓月的完美無瑕的俊臉。
伸手捂臉,蹲牆角去的圓月,委屈地畫圈圈,不就是摸一下屁股,要不要每回都給他一記鐵砂掌。
“哼。”殘月咬牙切齒地冷哼一聲,轉身離開,死性不改的色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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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壞蛋,臭蛋,慫蛋,你是天底下最壞的暴君,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我討厭你,恨你,以後再也不跟你玩了,再也不理你了,我要跟你絕交……”絕逼的要絕交,涼梓一邊咒罵着,一邊衝回房間裡,把門反鎖。
她有時候真的很孩子氣,特別是在氣頭上的時候。
司徒潛站在門外都能聽到她那賭氣的話,有點哭笑不得。
他承認自己這次是太過沖動,但是他是擔心她的安全,自從在小鎮回來之後,他對她的事兒比自己的更緊張。
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她真的賭不起,而他也承受不了絲毫失去她的打擊。
他輕輕吐了一口氣,伸手敲門,沉聲說:“開門。”
正在裡面找衣服換的涼梓,聽到他那命令似的聲音,更怒了。
他這樣算什麼意思?
剛纔當着那麼多人的臉打她屁股,他有沒有想過她的感受,她是成年人,她也要面子的好不好?
哼,不理他,說了要跟他絕交的,絕對不理會他。
涼梓當沒聽見他的聲音,繼續找衣服,找了一套亮麗的衣服扔在牀鋪上,然後開始寬衣解帶。
當她把最後的貼身衣物都給脫下,正準備牀上乾淨的,突然窗外傳來一陣不尋常的聲響,她立即回頭望去,頓時倒抽一口冷息,只見司徒潛正從外面推窗,翻身而入。
“啊……”涼梓頓時嚇得尖叫出聲,雙手遮住上面,這纔想起下面也是涼颼颼的,手迅速往下移,上面又失守。
“又不是沒見過,遮什麼?”司徒潛沒想到進來就能看到如此風光,灼灼的眸光,當下不客氣,恣意地落在她的身上,眸色隨即變深,淬起了火焰兒。
“你不要臉……轉過身去。”涼梓趕緊扯過牀鋪上的長外套,遮住自己的身子。
他的眸光很熾,很熱,她被他盯着,就如剛出鍋的蝦子,全身都忍不住泛起了紅暈,她不知道,自己那粉嫩的肌膚,白裡透紅,更加引人遐想。
他沒有轉過身去,反而像是蜜蜂見到花兒般,憑着本能,向着她步步逼近。
“你想做什麼?你不要過來。”涼梓有點緊張地嚥了一口唾液,滿臉警惕地瞪着他。
他脣角微勾,眸色越來越深,驀地一個箭步上前,一手摟住了她的腰,隨即俯首,以萬鈞之勢,狠狠地吻住她。
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一絲不掛的在自己的面前。
沒有衝動,沒有渴望的,還算是男人麼?
如果她存心想要惑他的話,那麼她成功了,此刻,他就想把她狠狠地摁倒在牀鋪上,把她辦了。
“唔……不……放開……我……”她劇烈地掙扎了起來。
可惡的臭男人,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剛纔那麼嚴厲地罵她,打她屁股,現在,他居然還有臉抱她,吻她。
誓死不從,決不妥協。
涼梓使勁地掙扎,張口,狠狠地向着他的舌咬去。
刺痛從舌尖上傳來。
司徒潛吃痛地嘶了一聲,滿臉不敢置信地瞪着她:“你咬我。”
“咬你就咬你,放開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