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到。特別感謝一直打賞暖的“熱戀^^”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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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體格怎麼了?我能力怎麼了?”初夏站在周蜜康身前,身子微微前傾,小臉兒幾近貼到對方臉上,“你這是在鄙視我?嗯?”
溫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臉上,淡淡的香氣縈繞在鼻端,周蜜康就覺得自己的心如被人扼住般,喘不上氣來……
看着他呆滯的模樣兒,初夏得意的一笑,略一猶豫,雙手微微顫抖着攀住他脖頸,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仰着小臉繼續傲嬌:“說呀,是不是在鄙視我?”此時的聲音,明顯的帶上了顫音。
“你……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元神歸竅的周蜜康,拼盡全力,才擠出這麼一句話,聲音,透着性感的低沉。
“當……當……當然。”感受到屁股下面瞬間突起的灼熱,原本還自信滿滿的初夏筒子,心裡立時慌的象揣了只小兔子,舌頭也捋不直了。
周蜜康眸底隱現一絲笑意:“害怕了?”
“沒……沒害怕!”似乎爲了表示自己真的是不害怕,某夏還裝模作樣的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
她雖然瘦,卻發育的不錯,加之心情緊張,力度用的有點兒大,胸前堅挺便伴隨着她的動作顫顫巍巍的一陣晃……,周蜜康閉着眼睛深呼吸,再深呼吸,努力使得心底的悸動淡下去,才用大手推推初夏:“聽話,別鬧了。”
“我沒鬧!”某人一臉的理直氣壯,“我什麼時候鬧了?”
這還沒鬧吶?他可是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抱着媳婦只能看不能動,這是想要要了他的老命吶!
“你討厭我?”某夏委屈的嘟起嘴巴,“咱們纔剛結婚呢,你就不願意看我了,這以後等我老了,你是不是得把我扔出去啊……”
“胡思亂想什麼呢?初夏,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但,我周蜜康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不希望你用這種方式向我表露你的心跡。”
“你是下定決心,要把我送給別人了?”初夏大眼睛漸漸蒙上一層霧氣,“敢情我在你心裡,就是一件物品,能保護的時候,你收着,保護不了的時候,就送人?”
“你在我心裡……”周蜜康愣愣的定在那裡,說不下去。
這樣的決定,讓他痛徹心扉,可是,肖玉文的卑鄙無恥,他太清楚了,如果他不在自己自由被限制之前,幫她安排好一切,那麼,後果絕對會是他和她都無法承受的。
她不明白這種爭鬥有多麼的殘酷,以他的驕傲 ,生,死,折磨,都沒什麼好怕的,可是 ,讓她經歷這些,是絕對不可以的!
壓下心底的柔軟,他的聲音陡然冷硬起來:“你在我心裡,的確只是一件好看的物品,周家遭受到的這一切,起因是你,所以,我不想再看到你,想把你送給別人。”
“我咬死你!”初夏拼盡全力咬住他胳膊,嘴裡越來越重的血腥握,終於讓她的腦子清醒了一些。
蔫蔫的從他身上爬下去,搬個凳子坐在他的對面,大眼睛裡滿是傷感的看着他,一動不動的看着他……
以她的實際情況來說,這個時候能回報他的,就是讓他真切的明白她願意和他同甘共苦的決心。
回想起認識他的一幕幕,她非常確定,他絕對會是個有責任有擔當的好丈夫,易尋無價寶,難得有情郎,這個時候,她一定要站在他的身邊!
“你剛纔那樣說,我很生氣!”終於,在他就要受不住她盈盈欲滴的注視時,她開口了,“不要當我是傻子,也不要來給我上演這種狗血劇情,你以爲,我會信麼?
你是不是以爲自己這樣做很偉大?周蜜康,你要是真這麼做了,我只會瞧不起你!沒本事保護好自己的女人,還算什麼爺們?”
她一會兒柔一會兒鋼,一會兒象貓一會兒象虎,團長筒子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所謂恩威並施,不過如此。
可是,她哪能明白事情的殘酷,絕不是他咬牙就能解決的事兒。要不是到了萬不得已,他哪會走這條路?
“在遇到問題的時候,用謊言和狠話騙得對方離開,自己獨自去承擔,感覺自己挺偉大,其實,根本就是自私!
你不要總當我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的確,我的家庭背景決定着,我永遠都不會遇到你們家所面臨的這種磨難。
但是,遇不上不代表我不明白箇中的殘酷,我也不是明知道會被害還一定要往上衝的二傻子。
如果說避到荊家,能讓我躲過肖玉文的迫害,能讓你心無掛牽,我可以避到荊家去,但,請不要用離婚來解決問題。
你或者會說,如果不離婚避到荊家,會讓肖家對荊家心生敵意,試問,如果離了婚避到荊家,肖家就不會對荊家心生敵意了嗎?
這件事兒,無論怎麼做,荊家的立場都是一樣的,與其我們在這兒自相殘殺,不如利用這時間,好好想個妥當的辦法。”
她這是在教育自己?周蜜康一頭黑線,心中卻又有着隱隱的感動。他以爲,以她對他的排斥,在他提出離婚後,她一定會痛快的應下來,卻沒想到,結果是這個樣子的。
如果說第一次拒絕是試探,那麼,一而再的拒絕,就是決心了。
她都這樣做了,他還有什麼好矯情的?
原本,他是想着,反正她也不中意自己,那麼,利用這個時機,還她自由,他心底的愧疚也能減輕一些。
這小東西,總是能適時的給他驚喜。
一般女孩子,遇上這種事兒,早就哭哭涕涕的沒了主意了,哪還能在這兒軟硬兼施的跟他講道理?
心裡剎時漾起鼓漲的溫暖,他伸出手摸摸她的腦袋:“林初夏,你可要想好了,我是個霸道的人,這次不逃,以後你想逃也逃不掉了!”
“切!”初夏撇嘴,“要是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兒,再怎麼霸道,也攔不住我逃走的腳步!”
他的眸底就現了笑意,突然,對以前的境遇也就完全釋然了,要是沒有那段失敗的戀情,或者,他早就結婚了,又哪能遇上這麼稱心如意的小東西?
想到這裡,又暗自提醒自己,以後不能用小東西來形容她,這麼想着,就總把她當孩子,可是看她的樣子,她象極討厭他把她當孩子,嗯,她要的是平等,那他以後就儘量試着給她平等。
“初夏,這段時間,你可能要受些委屈了,就算荊伯伯能保護了你,外人也會有風言風語,甚至有些人會當着你的面說些難聽的……”
初夏打斷他:“這些我都想到了,放心吧,我會忍着的,不過,敢在這段時間欺負我的,我會一一記下的,等你回來了,再一一給我還回去!必須強調一點兒,還的時候要讓我在場,喵喵的,敢欺負我的人,十有八九是是沒死過!”
周蜜康:“……”死過還能站你面前麼?對於自家小妻子詭異的思維方式,他不知道說啥好。
“抱抱我,安慰安慰我這受傷的小心臟……”初夏邊說邊蹭到他身上坐好,眸中滿是委屈,“我警告你,以後無論遇到什麼事兒,都不準撒謊騙我攆我走,我最討厭的,就是遇事以後用騙的方式隱瞞,卻自以爲是的認爲是爲了對方好。”
“好,以後不那樣做了。”周蜜康這次不象之前那麼僵硬的坐着,而是雙手環抱,把她摟在了懷裡。
感覺到她的身子微微一僵,他眸底劃過一絲促狹,下巴在她額頭來回蹭着,胡茬扎的她縮了縮脖子:“老實,別鬧!”
“好。”他果真就配合的不再動。
以前的他,多張揚啊,哪會這麼聽話?哎,看來這次的事情對他的打擊真的是挺大的,要不然,他那麼驕傲的人,哪會想出那麼操蛋的辦法還她自由?
算了,雖然沒做好心理準備,但是……,初夏咬咬牙,豁上了!手抖抖的開始解他上衣鈕釦……,他一愣,嘴角忍不住勾了起來,“想幹嘛?”
“不……不……不幹嘛。”初夏聲音抖的象是坐在顛簸的牛車上。
“不幹嘛?那幹嘛要解我扣子?”
“讓……讓……讓你早些休息。”初夏恨的直想伸手進去把舌頭捋直了,有個毛緊張的,女人不都要過這一關麼?
這不是情況特殊麼!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會被這種事兒嚇倒麼?呃……,好象,她還真是被嚇倒了,僅一個上衣釦子,她已經解了半天了,卻仍是沒解開……囧~。
“要我幫忙嗎?”
“好。”初夏趕緊縮回小爪子,逃也似的往衛生間跑,“我洗澡去,你自己脫。”衛生間的門“呯”的一聲關上,片刻,又“咣”的一聲推開,“脫光光了躺牀上等我!”
“呯!”
這次衛生間的門沒再打開,片刻,裡面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周蜜康僵僵的坐那兒,他,這是被調戲了?還是……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