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他也在那個女人的手臂上咬了一口,晏厲宸微微皺眉,似乎想到了什麼。
但又立刻否認,不可能這麼巧的,他再度看看那牙印,很淡,幾乎沒有,應該是好久之前的,而不是那晚的。
如果是那晚的話,應該很清晰不是這麼淡的。
方歌的這個牙印一定是她的情夫留下的,一想到別的男人也品嚐過她的美好,心情就不爽起來了。
原本有些愧疚想法也瞬間不見了,他要懲罰這個小女人的不忠。
大手帶領着她的小手握住他那裡,他一個悸動,差一點就要釋放出來。
晏厲宸搖搖頭,嘲笑自己什麼時候這麼禁不起挑逗了,他一向都是很有控制力的,什麼時候在女人面前這麼狼狽?
引領着小手上下滑動,方歌睡的沒有意識,任由男人欺凌,只是覺得不舒服,長長的嘆息一聲,那紅脣癟了癟,似乎很不開心。
晏厲宸深呼吸,控制住想要侵佔那張小嘴,注意力全部都放在方歌的身上,帶領着她的手越來越快,直到最後迸射而出。
晏厲宸苦笑,他真心是廢了,自己這行徑跟色狼沒區別,做出這種事情來,真心鄙視自己。
雖然這麼想,但他還是去洗手間洗了一個冷水澡,又拿毛巾給方歌清理乾淨,幫她把睡衣穿上,這纔在一側躺下。
側過頭來看着睡得香甜,但秀眉微微皺起的方歌,輕嘆一聲,你若不是方歌就好了。
長夜漫漫,某人卻無心睡眠,睜着眼到天亮,誰都不知道此時的晏厲宸在想什麼。
天剛亮,晏厲宸就起牀換上運動裝出去跑步了。
瑪麗露起來做早飯,見晏厲宸出去了,悄悄上樓推開臥室的門,方歌睡姿不雅的在牀上,鋪在牀上的白綢有一塊血漬,她的眸子暗了暗,握緊拳頭,轉身離開。
方歌起來後發現自己的右手腕痠痛的不行,幾乎是要廢了,身上也有些不舒服,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而且還在牀上醒來,想到昨晚晏厲宸說的話,心裡一驚,完蛋了,昨天她做了那麼多事情,宋清微一定知道了,而且肯定會刁難她的。
該死的晏厲宸,陰險狡詐的傢伙。
方歌暗罵,不過卻瞥到白綢上的血,愣了愣,昨晚難道和晏厲宸滾牀單了?不可能,她生日那晚已經失身了,就算滾了,也不會再有血的。
方歌有些狐疑,下樓,見大家都已經坐在餐桌上了,她看到晏厲宸的手指貼着OK繃,頓時就明白那白綢是怎麼回事了,不過卻不理解晏厲宸爲什麼這麼做。
宋清微一直不喜歡方歌,見兒子額頭手臂手指都是傷口,忍着怒氣不發,瑪麗露一早就告訴她白綢的事情,心情就更加不好了。
晏厲宸不是說不碰方歌的嗎?昨晚怎麼回事?
宋清微用眼神諮詢晏厲宸,晏厲宸熟視無睹,依舊淡定的吃自己的早餐。
老爺子笑呵呵的招呼方歌過來,他也聽說了他們倆昨晚的事情,這懸着的一顆心終是放下來了。
“吃飯了,小歌兒。”
方歌得寵,坐在老爺子旁邊,剛拿起筷子卻因爲手痠啪嗒一聲掉地上了,發出清脆的聲音。
宋清微挑挑眉,終於給她找到機會了,她冷冷掃了一眼方歌,“怎麼,筷子都拿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