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深手裡拿着宋宋的真絲睡衣。
回過頭來遞到她手裡,滑滑的,涼涼的。
她笑了笑,歡呼道,“今天終於可以自己洗澡了。”
只顧着高興,完全沒有注意到此時向深的表情。
他一隻腳已經邁進浴室了,一隻腳還在浴室外面。
宋宋看他不走,不由問,“老公,你怎麼不讓開啊。”
向深皺眉說,“讓你什麼?”
因爲雙掌的傷口還會痛,所以宋詞小心翼翼擡手,把睡衣輕輕搭在自己肩上,笑了笑,“讓我自己洗澡啊。”
向深瞪着她,沉默兩秒。
宋詞想把他抵開,可是他是穩如泰山,“老公,你快讓開啊,我要洗澡了。”
他這纔開口,“我有說過讓你自己洗嗎?”
宋詞懵了,“那你把睡衣拿給我幹嘛?”
他輕輕的捏了捏她的鼻尖,“我是讓你先進去,我去客廳拿一下沐浴露,今天剛買的。”
宋詞失落,“我想自己洗嘛。”
向深瞪着她,只說了兩個字,“不行。”
然後,轉身去客廳拿沐浴露。
她趕緊進了浴室,想把門反鎖,可是還沒來得及關門,向深的一隻長腿就邁了進來。
宋詞趕緊昂着頭哀求,“讓我想自己洗。”
向深直接走進去,把沐浴露放在洗漱臺上,無可奈何的嘆一口氣,“宋宋,你的傷口還沒癒合,沾水後會發炎的。”
宋詞望着他,有種很不情願的被迫感表現在臉上,“老公,我真的想自己洗,你看嘛,傷口都快好了,醫用縫針線都吸引了。”
那天她自己握住匕首,傷得比較深,所以雙手都簡單的縫了線。
現在看起來,她的手掌就不是那麼美了,傷痕還沒完全好。
傷口倒像是多手多腳的蜈蚣一樣,難看死了。
這一兩天,還會癢癢,她想那應該是傷口在癒合。
向深輕輕握着她的手腕,翻過來看了看,“哪裡是癒合了,只是幹了疤罷了。聽話一點,進去我給你洗澡。”
宋詞垂頭沉默,以示自己的不滿。
向深又輕輕鬆開她的手,挑眉問,“怎麼,同牀共枕這麼久,你還怕羞?”
宋詞搖了搖頭。
向深追問,“那是什麼?”
宋詞再擡頭,因爲向深對她太好了,所以她眼裡深情似水,“老公,你給我洗澡的時候,我有點不舒服。”
向深看着她,眼裡有疑惑,“洗重了?”
她搖頭。
向深皺眉,“那是洗輕了?”
她也搖頭。
向深這就不明白了,“那是沒洗乾淨?”
她還是搖頭,很不好意思開口,吱吱唔唔了半天。
向深笑了笑問,“那是因爲什麼,難道這麼快你就嫌棄你老公了?”
宋詞難於啓齒,“不是,是,是你給我洗澡的時候太舒服了。”
向深朗朗笑了,“太舒服了你還不讓我給你洗。”
宋詞瞪他一眼,“你還笑我。”
向深不以爲然,“太舒服了,你才拒絕讓我給你洗澡,我很不理解。”
宋詞這才說,“不是啦,就是因爲太舒服,讓我起了那樣的yy念頭,想撲過去。”
接下來的話,宋詞是壯着膽子說的,而且是一口氣說出來的。
“你給我洗澡,洗得我好享受,所以就想撲過去把你吃幹抹淨,但是又怕你笑話我太色了。而且,我有傷口在身上,你還說有傷不敢碰我,所以就只抱抱就好了。而且這一抱,就抱了好多天,一次那個都沒有。”
向深聽了她這樣的解釋,不由笑她,“宋宋,你這是什麼理由?”
宋詞瞪着他,“你又笑我。”
他忍了忍,說是不笑她了,可是還是忍不住。
宋詞有些生氣了,瞪大了眼睛,臉上是一抹又一抹的惱羞成怒,“不許笑。”
這下,向深真的不敢笑了,擡起手來輕輕的揉了揉她的腦袋。
她卻躲開,“誰讓你笑我的。”
向深趕緊輕輕摟了摟她,拍着她的背說,“老公錯了,不該笑你。可是,我不碰你,那是因爲怕弄到你的傷口。”
宋詞從他的肩上擡頭,臉上還有羞澀的紅暈。
這紅暈落在他的眼裡,簡直是美極了,“好了,好了,今天嚴肅一點,老公保證不引誘你。”
所以,接下來,向深給她洗澡的時候,特意加重了力量,就是不想力道太輕,最後變成了引誘。
其實,向深是很委屈的。
他一個正常的大男人,對着她這一身妖嬈玉體,雖然腦子裡有那樣的念頭,而且是很想很想,可是他必須得控制。
要不然,他一狂熱起來,真的就顧不了那麼多,自然會疏忽了她的傷口。
你說,一個大男人在女人的身體上摸來摸去,卻什麼都幹不了,那得多難耐啊。
宋詞被他折騰來,折騰去,感覺好窘迫。
恨不得傷口馬上好,以後再也不要跟他一起洗澡了。
今天她不說還好,她一說,他就越來越控制不住。
給她洗着洗着,他家老二竟然不由自主的翹了起來。
宋詞卻還在一旁笑,“老公,前幾天你給我洗澡,你家老二都不會翹的啊,今天怎麼了?”
向深悶聲解釋說,“浴室裡太熱了。”
宋詞噗嗤笑了,“你這是什麼解釋。”
向深把花灑裡的水關了,拿着浴巾輕輕的替她擦拭,“宋宋,你今天故意引誘我是不是?”
宋詞做投降狀,“我發誓,我不是那個意思。”
向深把她抱出去,輕輕擱在牀沿上坐着。
要不是因爲還要用消毒棉給她的傷口消一次毒,他肯定會立馬撲上去把她給辦了。
等他轉身去抽屜裡拿來了藥水和棉籤,她已經套上了寬鬆而絲滑的真絲睡裙。
睡裙是上一次去海南旅遊的時候買的,v領,領口處好抵達胸口,若隱若現的,而且裙襬剛好遮住小pp,讓人看了不由浮想翩翩。
今天是怎麼了?
怎麼身體裡像是有火在燃燒一樣。
燒得向深有一些不自在。
可是,他還是堅持給她消着毒。
冰涼的藥水擦在她的傷口上時,感覺特別的舒服。
宋詞一邊美美的享受着,一邊打量着向深家的老二,還笑得特別的歡快,“老公,你家老二怎麼還翹着啊。”
向深瞪了她一眼,“我在消毒。”
宋詞笑道,“你消你的毒,我看我的風景。”
她說是看風景,可是目光卻一直落在他的身體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