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宋詞的胡思亂想,向深簡直是哭笑不得。
不由捧着她的臉,擠了擠,把她的嘴巴都擠得翹了起來。
然後,她長長的睫毛眨了眨,“老公,你會不會去外面偷腥?”
她的話,真的很欠揍。
可是,就是她這般可愛模樣,讓他越來越喜愛,“宋宋,難怪爸爸要說你們女人淨愛想一想不着邊際的事情,根本沒發生的事情,你何必要去假設呢。”
宋詞拂開他捧在自己臉頰上的手,哼了哼聲,“什麼不着邊際啊,這是有先例,有事實證明,而且經久不衰。”
然後,她跟他講了好多例子,都是男人趁老婆懷孕的時候,在外面偷腥的事情。
有些是她聽宋媽媽講的,有些是她聽以前的FB同事講的,也有一條是她自己親眼看見的。
那是一個特別老實的男人,洗衣做飯,賺錢養家的事情,他都會做。大家都認爲他是絕世好男人,可是小三卻在他老婆懷孕的時候找上了門。
那個時候,宋詞還小,他們住在S市的老家,小區里正室和小三的家人都打架打得上了警察局。
向深聽她這般繪聲繪色,簡直是哭笑不得。
不由做無可奈何狀,“宋宋,以前你沒懷孕的時候,雖然也愛胡思亂想,可是也沒這麼嚴重啊。”
宋詞努嘴,“怎麼,現在就開始嫌棄我了?”
向深又無可奈何的笑了笑。
宋詞索性躺到被窩裡,背對着他嘀嘀咕咕了一大堆。
“我現在纔剛懷孕,身材還沒變形,你就開始嫌棄我了。”
“我要是身懷六甲,身材臃腫了起來,你不嫌棄死我了。”
“以後,我再生了寶寶,如果身材恢復不好,你不是更嫌棄我。”
女人啊,其實就是麻煩的代名詞。
這根本沒發生的事情,她總是愛臆想。
向深笑得無可奈何,不由躺下去從身後抱着她。
下顎頂在她的腦袋上,輕輕的吻了吻她的發,“我哪有嫌棄你了,我只是想跟你說,不要胡思亂想,老公對你絕對忠誠。”
宋詞背靠着他,從他身上傳來灼熱燙人的溫度。
抵在她身後的,還是他家老二的挺翹。
她不由轉過身子去,輕輕的扳了扳他那裡,開着玩笑道,“可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的心對我絕對忠誠我是相信的,但是你這個地方忠不忠誠,我可就不知道了。”
向深的眼裡越來越火光四射,輕攬她雙肩的掌力不由加大,恨不得立馬拔了她的衣服,把她吃幹抹淨。
可是,爲了孩子,他忍了。
“宋宋,你老公都這麼難耐了,你竟然還要引誘我。”
她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把牀的中間隔一塊枕頭吧,我睡右邊,你睡左邊。”
說着,她就開動,拿着抱枕正要擋在他們中間。
他卻把枕頭拿開,撩到一邊,“你別動來動去就好了,我這樣輕輕抱着你。”
讓他不抱她,他還真的睡不着覺。
可是,這一個晚上,宋詞輾轉難眠。
他輕輕抱着她,她反倒不習慣。
最後終於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只覺得身後的睡衣溼了一大片,涼涼的,滑滑的。
她翻了個身,一陣囈語。
這一翻身,右手隨意的動了動,無意的摸到了他的那裡。
然後,她就被驚醒了。
“老公,你……”
向深也醒了,睡眼惺忪的睜了睜眼。
朦朧夜色裡,是宋宋的一臉錯愕和疑惑不解。
她爬起身來,趕緊從牀頭抽了幾張紙巾,“老公,昨天晚上我們明明沒有做啊,你的兒子怎麼流出來了?”
“他的兒子”,和他們吃牛肉吃兔肉一樣的,都是暗語。
那是說,從他那裡射出來的液體。
說着,她擦了擦他那裡,又摸了摸自己的睡衣,“還弄到我身上了。”
向深聞着這陣屬於他的獨有氣味,不由笑了笑,“誰跟你說只有做那個的時候,纔會流出來啊。”
宋詞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不由問他,“老公,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時候,把我那個了?”
向深也坐起身來,不由被她逗笑了,“哪個了?”
宋詞把紙巾扔到牀頭的垃圾桶裡,緊緊皺起眉頭來,“就是,強,強了啊。”
向深的睡意徹底清醒,無可奈何的笑了笑,“宋宋,你有感覺到昨天晚上我強了你嗎?”
她皺眉想了想,也是哦。
昨天晚上她一直睡不着,後來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這中間一直沒感覺到異樣啊。
而且,他和她做那個事情,就算她是睡着的,也會有感覺啊。
她不明白,錯愕的望着他,“那你怎麼會流出來,還弄到我身上了。”
向深捏了捏她的鼻子說,“傻乎乎的,這是遺J,太滿了,又沒有夫妻生活,就會自己流出來。”
宋詞大概明白了,他爬起來去浴室簡單沖洗了一下。
然後又給她找了睡衣換上。
可是,她還是迷惑,“老公,你以前也會遺J的嗎?”
向深捏了捍她的鼻子,“你老公和你結婚之前,都是個處,正常的生理慾望得不到發泄,自然會遺J的。”
兩人說着,又雙雙躺回了被褥裡。
宋詞躺在他的臂腕裡,又問,“老公,可是我們剛剛結婚的前三個月,不是一樣沒有做那個嗎,爲什麼我沒有感覺到你會這樣?”
向深不由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那個時候你戒備心那麼強,我都不敢抱你,你怎麼會知道我遺J了。半夜我偷偷去廁所沖洗,你都不知道。”
宋詞突然覺得,她們家向深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所以不由感嘆,“老公,我真後悔沒有早點認識你,老公對不起,老公對不起。”
向深輕輕攬着她,緩緩閉上了眼睛,“別動來動去的,不然我腦子裡都是那種事情,就沒法睡覺了。”
宋詞乖巧起來,一動也不動了,“對不起,我不會再引誘你了,老公乖乖睡吧。”
接着,傳來向深的呼吸聲,由急促再到緩緩平靜。
她想,他的慾望終於平復了吧。
可是,卻聽他緩緩感嘆道,“還要三個月纔可以吃兔肉,我的日子得多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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