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宋宋髮絲裡傳來的清新香味。
向深很快就有了感覺,身子也熾熱難耐。
宋詞翻了個身,輕輕的靠在他的胸膛,笑了笑說。
“老公,你別怕傷害到寶寶嘛,我們用孕期的安全姿勢。”
下午他們研究了一下安全姿勢,都覺得不錯。
向深嚥了咽口水說,“可以的嗎?”
他還是怕傷害到她和寶寶,所以不敢碰她。
臥室裡,很靜,很靜,靜到只能聽到他急促的呼吸聲。
宋詞吻了吻他的臉頰,笑着說,“可以的,我們輕一點。”
向深心裡很想,“那我不要進入太深。”
宋詞閉上眼睛,“嗯!”
十二月初的夜晚,寒意陣陣。
屋子裡開了暖氣,溫度正好適中。
向深緊緊的貼在她的身後。
他溼溼的呼吸噴在她的耳邊。
“宋宋,我會很溫柔的。”
她輕輕閉着眼睛,應了一聲,“嗯。”
那一張緞貢的被褥下面,兩具光潔灼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宋詞從來不知道,他如此輕吻慢掂的動作,竟然也能把她帶到雲端,歡快至死。
末了。
向深吻着了她的背,笑着問,“宋宋,滿意嗎?”
她微笑,“嗯,老公,你呢?”
向深壞壞的笑了笑,“我啊,酣暢淋漓。”
宋詞翻了個身,微微隆起的肚子剛好頂到他那裡,“老公,溼溼的,我幫你擦。”
說着,她就要起身去拿紙巾。
身後的向深輕輕拉她入懷,“你別動,你和寶寶好好躺着,我去拿。”
他起了身,猿臂越過她,輕易的抽出幾張紙巾,替他和她都擦了擦。
然後,俯身貼到她的肚子上,故作嚴肅,“寶寶,剛纔粑粑和麻麻親熱的時候,你有沒有偷看?”
宋詞本就覺得他吐在她肚子上的熱氣癢癢的。
再聽他這麼一說,簡直就更想笑了,“老公,你說什麼呢,寶寶怎麼可能偷看。”
向深擡起頭來看了看她,笑得特別的賊,“寶寶在你肚子裡,剛纔我在你身體裡橫衝直撞的時候,他肯定偷看了。”
宋詞笑得可歡了,“老公,你這算是胎教嗎?”
向深皺眉。
宋詞又說,“要是生個男寶寶,他以後肯定會像你一樣色眯眯的。”
向深又躺回她身邊,把她輕輕攬在懷裡,讓她躺在自己的臂腕裡。
笑了笑說,“我色眯眯也只是對你一個人色眯眯啊。”
宋詞撫着他的胸,感受到他有力的腹肌,笑了笑說,“也是。我們家老公是最好的。”
她在他的胸膛前蹭了蹭,“老公,我懷孕的這段時間,你肯定特別難受吧。”
向深側頭,捏了捏她的鼻尖,“你說呢?”
她笑了笑,“我知道,你肯定特別難受。”
向深又問,“剛剛有沒有弄疼你?”
他都那麼輕柔了,怎麼可能弄疼她呢。
她反而感覺到異常的歡快,那種歡快不同於以往,是在霸道中享盡他的愛撫。而今天,則是像是蜻蜓點水般的曖昧,卻也讓她得到了滿足。
“老公,你在我身後的姿勢是安全的,那以後我們就用這個姿勢吧。書上不是說,孕中期只要一切正常,一週還是可以一次的嘛。”
向深又捏了捏她的鼻尖,“好,我以後都會很溫柔的。”
寧靜迷人的夜色裡。
透進一縷又一縷溫柔的月光。
窗邊時不時有風吹過,掠起荷葉邊的窗簾。
一室曖昧,一室溫柔。
兩具一絲不掛的身體,捱得更近。
一邊享受這美美的夜色,一邊耳鬢廝磨、低聲軟語。
向深輕輕的撫了撫她有肚子,好奇地問道,“宋宋,你能感受到肚子裡的寶寶會動了沒有?”
宋詞略帶失落,“沒有呢,我從停經開始,已經懷孕十七週了。我看媽媽幫好多媽媽都說好們十六七週就能感覺到寶寶會像魚兒遊過一樣的動一動。可是我什麼都沒有感受到,是不是我們家的寶寶反應太遲鈍了?”
向深笑了笑,“不是我們的寶寶太遲鈍,應該是他太懶了,不喜好動,像你。”
宋詞想想也是,她就是不喜歡運動。
於是,放了心,“不過也有媽媽說,要到二十週的時候纔會動。我每天就盼啊,盼啊,希望寶寶能跟我打打招呼。”
白天去產檢的時候,英姐說他們家寶寶的小胳膊小腿長得特別結實。
宋詞還在想,用不了多久,肚子裡的小生命就會動了。
那個時候,她一定可以體會到什麼叫母子連心。
想想,就覺得特別特別的美。
所以,這一夜她睡得特別的安穩。
等第二天醒了的時候,又是九十點鐘。
冬日的太陽剛好從窗外照進來,特別的溫和,她伸了個懶腰,一睜眼就看見向深坐在牀頭,拿着一本《紅樓夢》。
見她醒來,朝她望來,“醒了?”
宋詞笑了笑,“老公!”
向深放下手裡的書,俯下身輕輕的擄了擄她耳邊碎髮,“昨晚睡得好嗎?”
這樣的一個溫暖的早上,一睜眼就能看見向深,還有他細聲軟語的問候。
這簡直就是一種享受,勝似人間天堂般的待遇。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只覺自己好幸福,好幸福。
於是,朝他美美的笑了笑,“嗯,睡得特別的好。”
昨晚上她和他那個了過後,她竟然沒有做夢,睡得特別的香。
看來,孕期夫妻生活還真是挺滋潤人的。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她和他那個了過後,她就習慣了裸睡。
習慣了一絲不掛的時候能緊緊的貼着他,同樣感受到他的每一寸肌膚。
向深怕她着涼,看着她坐起身後,感覺把她的衣服拿過來,從她的頭上幫她套下去,“快點穿衣服,穿好了洗漱,我去給你熱早餐。”
看着他起身,宋詞不由拉住他的手腕。
他回頭,輕聲問,“怎麼了?”
宋詞皺眉問,“老公,你每天這麼陪着我,真的不會耽誤事務所的事嗎,我不想因爲我和寶寶影響到你的事業。”
向深用另一隻手輕輕的揉了揉她的腦袋,彎眉一笑,“你和寶寶纔是我的終身事業,放心好了,事務所那邊有云舒,我很放心的。”
於是,她鬆手,讓他去熱早餐。
她則是快速的穿上衣服去洗漱。
可是,剛到廁所脫了褲子,還沒坐到馬桶上,竟然發現小內內上有一團鮮紅的血液。
把她驚得一聲尖叫,“啊,啊,啊!”
怎麼會有血,怎麼會流血?
宋詞揉了揉亂糟糟的頭髮,以爲自己看錯了,又看了看粉色的小內內上確實是有鮮血流淌的痕跡。
她下意識的想到,流血了,那寶寶有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