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都是如此。
向遠說好忙完要給果兒回電話。
到後來卻不了了之,癡癡的,傻傻的果兒卻抱着電話空等。
向遠聽出果兒的怒意,皺了皺眉,揉了揉眉心,“我喝了點酒,就先睡了。”
果兒很快心軟了,忙問東問西,簡直把他沒有回她電話的事情給忘記了。
“胃還疼嗎?”
“那你吃藥了嗎?”
“陳程哥有沒有陪着你?”
向遠掠脣笑了笑,“我沒事,胃沒有疼,只是回酒店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就沒有再給你打電話。”
電話這邊,果兒盤腿坐在牀上,很緊張,“真的沒事,胃沒有疼吧?”
向遠覺得暖人心窩,隔着電話眨眨眼笑了,可是那邊的果兒卻看不見他這抹溫柔如四月春風般的笑意。
如果是果兒看見了,得多高興呢,“真的不疼。”
她可是最喜歡向遠微笑時的模樣,偏偏向遠當着她時總是喜歡擺着一張臭臉。
果兒又問,“那你什麼時候回d市?”
向遠也歸心似箭,“機票是明天晚上零點的,回d市得一點多了,你別等我,你先睡。”
果兒趕緊說,“不行,我要等你回來,不然我睡不着。”
向遠在電話這頭挑了挑眉,“你會睡不着嗎?”她可是個小懶豬,除了睡就喜歡吃,“不必特意等我。”
果兒堅定道,“晚上一點多而已,我看小說還看到兩三點呢。你回來一定要提前給我打電話。”
向遠覺得心裡暖暖的,卻言簡意駭道,“嗯!”
掛電話前,果兒握緊電話,又問,“向遠,你就這樣就要掛電話了?”
不懂浪漫的向遠猜不透果兒的心思,只問,“你還有事?”
電話這頭,果兒撅了撅嘴,“你都沒說你好想我。”
隔着電話,向遠挑眉笑了笑,“你想聽?”
果兒明顯有些失落,“那肯定了。”
向遠又笑了笑,“那回去說給你聽。”
果兒努嘴,“回來還有什麼好說的,見都見面了,還有什麼好想的。”
正是因爲見了面,纔有可想之處呢。
電話那頭的向遠想着纏綿在一起的畫面,卻不明表露半分,只道,“回去再說,掛了,晚安。”
等他回d市了,再好好想她,慢慢想她,想她到要死,到時候她可別求饒。
掛完電話,果兒還自言自語的嘀咕:
“真搞不明白,向遠到底是不是向爸爸的兒子,一點都不解溫柔。”
“哼,臭向遠,壞向遠,明天不給你打電話了。”
第二天是星期日,吃過晚飯後向深和宋詞說要開車送她回d大,可是她堅持說要坐地鐵。
難得她改掉了些大小姐的臭脾氣,肯去擠地鐵,這着實讓宋詞和向深感到欣慰,所以就由她。
回到格調城的時候,就已經是夜裡九點多了。
雖然明天早上有早課,可是果兒還是決定等向遠。
天氣預報裡說,y市今夜會有暴風雨,所以果兒有些擔心向遠的那班飛機會取消。
結果,真如她所料,夜裡十一點多的時候,向遠打來電話說航班取消了,要等暴風雨停了再改航班。
所以,果兒就去睡了,雖然特別失落,但是爲了向遠的安全,還是覺得航班取消了比較好。
這一夜,向遠不在家,她照樣睡得很踏實。
只是晚上做了夢,而且還是那樣的夢,夢見和向遠纏綿在一起,特別的愉快。
早上果兒起牀的時候,已經快遲到了,趕緊給沫沫打了電話,讓沫沫在老師點名的時候頂替她一下。
等她匆匆忙忙的揹着包包準備出門的時候,突然撞見迎門而進且風塵僕僕的向遠。
她一陣詫異,“向遠,你怎麼這麼早?”
他還沒把行李箱放好,果兒就直接撲了上去,在他的臉上直接吧嘰吧嘰的親了幾口。
向遠摸了摸被她親得溼溼的臉,皺眉笑了笑,“你把我當饅頭在啃嗎?”
聞言,果兒沒有絲毫的收斂,反而更加熱情的親他,然後從他臉上擡頭,深情地望着他,“向遠,你想我沒有?”
果然是如他所料,他一回來她就開始追問這個話題。
可他偏偏不喜歡錶露自己的真心,皺眉說,“工作太忙了,忙得沒時間想。”
果兒的手大膽的摸到他那裡,賊賊的笑了笑,“可是你的身體好想很想了哦!”
向遠瞪着她,怎麼越來越像個妖精,一見面就開始引誘他,不由挑眉說,“不知道是誰在爸媽家說累得要死,現在不怕累了?”
果兒趁到他的耳邊,春心蕩漾的笑着,“反正是你出力,我有什麼好累的。”
向遠握着她不安分的手,皺眉道,“別鬧了,你不是還要去上課嗎?”儘管他抓着她的手,可是她還是掙脫了去摸他那裡,他卻保持着理智,“果兒,去上課。”
果兒昂起頭來,努嘴撒嬌,“不要,你這裡不是也很想了嗎?”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果然不假。
儘管向遠很理智,可是瞧着果兒昂起來來撒嬌的可愛模樣,真恨不得立媽要了她。
於是,挑眉又問,“你確定不去上早課?”
果兒曖昧的笑了笑,“你又不是不知道,逃課是我的專項。”
向遠的目光變得更深邃,“那你可別後悔。”
話音還沒落,他就扔了手中的公文包,直接把果兒橫抱在懷裡,大步走進了臥室。
最後,果兒直接被丟在了牀上,看着向遠瞬間將層層疊疊的衣服扔得滿天飛。
然後,拉着被褥和果兒矇頭蓋面地纏綿在一起,果兒探出個腦袋來,大口大口的吸氣,“等等,我去關窗簾。”
等她光着腳丫把窗簾拉起來,再回到被褥裡時,只見被褥七翹八拱,還有她那歡快的聲音傳出來。
大抵是,這就是男/歡/女/愛的誘惑之處吧,可以讓那麼理智的向遠在這大清早的,就和果兒不顧一切的纏綿在一起。
末了,果兒掀開被子透了透氣,懊悔道,“唉,早知道就去上早課了,兩天不見,你似乎像是個飢腸轆轆的餓漢。”
向遠爬起來清理着戰場,“早告訴你別後悔的。”
果兒翻了個身,看着坐在牀頭拿紙巾擦着身體的向遠,笑道,“怎麼兩天不見,感覺你更有胸肌了?”
向遠挑眉,瞪着她,“早上有幾節課?”
果兒又翻身抱頭平躺着,努嘴說道,“反正都逃課了,索性今天早上都不去了,就兩節課而已。”
向遠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說,“給你兩分鐘的時候穿衣服,我開車送你去上課,必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