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宋宋除了有練瑜珈,還和向深一起養成了晨跑的習慣,身體自然是很好的。
所以,一曲華爾茲跳下來,她幾乎不帶一下喘氣,反而很是輕鬆。
音樂停的時候,向深朝人羣中張望而去,看見安安小寶貝吃蛋糕吃得滿嘴滿臉都是,所以和宋宋招了聲招呼,就過去照顧孫女了。
這時,果兒端着兩杯紅酒款款朝她走來。
如今,在她眼裡的果兒,早已不是當年那個調皮的小丫頭,反而知性,成熟,優雅,大方。
人在不同的環境下,都是會成長的。
經歷了這一劫難,宋宋相信,果兒一定會更加懂得珍惜向遠。
就像莊吉走了之後,她更加珍惜向深一樣。
接過果兒手中的酒,宋宋不由讚美道,“你和向遠在一起跳舞,簡直就是一對壁人。”
果兒挽着宋詞的手走到沙發上坐下,“媽媽,你也笑我是不是,我跳得不好啦。都是向遠帶得好。”
這時,向遠去招呼公司裡的一些人。
果兒一起陪着宋宋,兩母女坐在一起,聊起了很多,很多。
宋宋:“媽媽很佩服你的堅強,如果你不堅持,一定等不會向遠。”
果兒:“老媽,這不是堅強,這是對向遠的信任,就像你永遠信任老爸一樣。”
宋宋:“你越來越懂得婚姻之道了。”
果兒:“這是跟你學的啊。老媽你知不知道,我最大的願望是什麼?”
宋宋:“說來聽聽。”
果兒:“我希望以後我和向遠老了,也可以像你和老爸一樣恩愛。”
宋宋:“一定會的,而且會更好。”
他們這兩代人,經歷的都不同。
宋宋失去莊吉後,知道愛人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所以纔會那般理解和相信向深,幾十年恩愛如一。
而對於果兒,差點經歷生死之別,一定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發脾氣,動不動就和向遠吵架說分手。
宋宋相信,果兒和向遠到了他們這個年齡,一定會更加懂得珍惜。
……
晚上回到紫金花園。
浴室裡,是嘩嘩的流水聲。
地上,衣衫一片,重重疊疊。
裡面,傳來一聲又一聲曖昧的交/歡聲。
男人的,粗壯的喘氣聲。
女的人,嬌滴滴的S吟聲。
半掩半閉的門縫裡,向遠寬大的手掌緊摟在果兒的後背。
粒粒透明的水珠下,她那擁有着維納斯酒窩的纖纖細瘦,顯得更加性感迷人。
對着鏡子,向遠望了望果兒這迷人的腰窩,撞在她身上的力道更加用力,惹得果兒一陣歡喜。
她癡迷地睜開眼來,“老公,你越來越霸道了,可是我還想你更霸道一點。”
向遠一邊用力,一邊曖昧的笑了笑,“怎麼更霸道一點?”
果兒也同樣曖昧的笑着,那笑容像極了罌粟花,帶着毒,會讓人上癮,“再深一點,更深一點。”
向遠把她抵在洗滯臺上,緊摟着她的背,如她所願,深入一點,更深入一點。
只聽聞浴室裡,那久久不退的男人和女人歡快的聲音,那樣悅耳,那樣曖昧。
最後,果兒似乎是真的累了。
摟着向遠的脖子,伏在他的肩頭,大口吸氣,吐氣。
果兒:“老公,你回來後,我們好像沒有做過一次安全措施。”
向遠:“擔心什麼呢?”
果兒:“要是懷上怎麼辦?”
向遠:“懷上就繼續生。”
果兒:“可是我們已經有平平和安安了。”
向遠:“以後我們有的是大把的生意,生再多都沒事。”
果兒:“難不成,以後我們沒事幹,就光生孩子了嗎?”
聽聞如此,向遠半眯着眼曖昧的盯着她,明明她已經一絲不掛了,可是他的目光彷彿要穿過她的肌膚,洞穿她的血肉一樣,那樣赤裸裸的。
果兒皺眉。
向遠又說,“沒有愛/愛,哪有孩子可生。你應該說,以後我們沒別的事幹,就整天膩在一起,愛/愛……”
果兒一拳捶在向遠的肩頭,“怎麼有你這麼流氓的人。”
向遠用額頭抵了抵她的額頭,“愛就是要從耍流氓開始啊。”
果兒又好氣,又好笑,推着他的肩笑了笑,“快出來啦,再不出來你那個真的要流進去了,到時候真會懷上第三胎了。”
向遠這才從她的身體裡慢慢抽離,然後看她從洗漱臺上軟綿無力的跳下來,擰開花灑洗着身子。
向遠在身後擔了捏她的性感的PP,“是我在出力,你怎麼還軟綿無力了。”
果兒回頭曖昧的笑了笑,“誰叫你那麼猛,被你折騰了半個小時,哪裡還能再有力氣。”
向遠一副很委屈的樣子,跟着她走到浴室的隔斷處,一腳邁進去和她一起站在嘩啦啦的細細流水下,“剛纔是誰在浴室外,就迫不急待拔我衣服來着?”
果兒伸起拾指指了指他的臉,“你還說,不許說。”
四十分鐘前,確實是果兒在浴室外就迫不急待地拔着向遠的衣服,所以向遠再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果兒十分的不好意思。
偏偏向遠半是玩笑道,“還好意思說我太猛了,不知道誰纔是如狼似虎呢。”
果兒從牆上抽下花灑,直對着向遠衝,“你還說,不許說,不許笑我。”
向遠不顧水流的直衝,從她腰後摟着她,拉她入懷。
勾起拾指颳了刮她的鼻尖,曖昧的笑了笑,“沒關係,如此如狼似虎的你,我最喜歡了。我不介意,你還可以更兇猛一點。”
果兒努了努嘴,“纔不要,我已經全身無力了。你幫我搓搓背,洗完我可要睡覺了。”
向遠拿過花灑往她背上衝了衝,一邊搓,欣賞着她完美的裸背,“果兒,以後像宴會上那樣露的衣服,不許再穿了。”
果兒回過頭來,“不是你給我買的嗎?”
“後悔了,看見別的男人盯着你的眼神,心裡不舒服。”
“哈哈,吃醋了吧,吃醋也活該。”
“好了,給你洗好了,你是不是也該幫我洗一洗。”
於是,果兒把他推過去,對着他的背搓了搓,他卻轉過身來,“不是這裡,揹我已經洗過了。”
果兒疑惑地望着他,“那是哪裡?”
向遠拉着她的手,一路往下,“這裡?”
果兒的目光也順着他一路往下,在看到他那裡之前,手已經摸到了他堅硬之處,不由皺起眉頭來,“向遠,你要不要這麼誇張,怎麼又翹了。”
(今天三更已經完畢,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