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安小米睡了一下午的覺,臉蛋特別的紅潤光澤,惹得陳程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又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問,“睡了多久呢,眼睛都還有點腫。”
“啊,腫嗎?”安小米忙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看見玻璃臺上都是摘好的菜,心想已經快到晚飯時間了自己才起牀,是不是睡得太過了,“我,我好像睡了三四個小時了,真是不好意思,我還說只是睡一下下就起來幫媽媽煮飯的。”
陳程笑了笑,“沒事,能睡是福啊,媽還讓我別上樓去吵你。”
安小米這一看,廚房裡早已沒有了婆婆的身影,突然覺得好奇怪,“噫,媽媽是什麼時候走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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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程好笑,怎麼有她這麼迷糊的姑娘,媽這是故意把空間讓給他們小倆口,她卻不懂得開竅。
……
兩人在東方明珠別墅山吃過了晚飯,開着車子回到了錦上城。
洗過澡後,安小米見陳程額頭上的紗布有一些溼了,特意把他摁坐在沙發上,坐在他身側小心翼翼的替他拆着紗布。
陳程見她皺着眉頭,不由問,“是不是我包着紗布就不帥了?”
安小米的目光從他的額頭處落到了他的眼裡,認真道,“哪有。”
陳程又說,“我看你眉頭皺得這麼緊。”
安小米眨眼笑了笑,“原來你也會在意你自己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啊。”她突然覺得特別的開心,“我皺眉只是看見你受傷了心疼,不是覺得你不帥了啊。”
陳程挑眉,“原來這麼關心我。”
安小米努了努嘴,繼續小心翼翼的盯着他的額頭處,“你才知道啊。”撕開貼在紗布上的白膠布,生怕弄疼了他,見他皺眉,立即問,“疼嗎?”
陳程搖搖頭,“不疼。”
“我輕一點。”
陳程望着她如此認真的替他撕開潮溼的紗布,看見他的傷勢後好是心疼,他忙安慰,“我真的不疼。”
安小米努嘴,“騙人,傷得這麼重,皮都破了好大一塊還說不疼。你是說被人砸到的?”
陳程點點頭。
安小米又問,“被誰砸到的?”
陳程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只好隨口編造了一個謊言,“走在路上,不小心被別人高空扔出來的垃圾砸到的。”
安小米立即皺起眉頭來,“誰麼這缺德,隨便亂扔垃圾。”
陳程臉色有些不好看了,因爲她說的缺德的人正是自己的岳父。
安小米又說,“敢砸我老公,我詛咒他斷子絕孫,c他祖宗十八代,還敢高空拋物,幸好沒出人命。”
聞言,陳程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罵岳父斷子絕孫,岳父又只有她一個女兒,豈不是罵了她自己。
同理,豈不是說他陳程也斷子絕孫?
陳程倒吸一口冷氣,很是小心翼翼的勸道,“小米,別這麼動肝火。我只是比較倒黴而已,不用如此詛咒人家吧。”
安小米把從他額頭上取下來的,還沾着血水和黃水的紗布扔進了垃圾桶,拍拍手說,“就詛咒他斷子絕孫,誰叫他這麼缺德。”
陳程尷尬的笑了笑,心裡另一個聲音卻在說,希望小米的詛咒別靈驗,否則自己真的要斷子絕孫了。
安小米正想打開醫藥箱,替他換一個紗布,又趕緊起了身,“我要去好好洗一洗手,消消毒,免得感染了你的傷口。”
陳程望着她快速衝進浴室的身影,突然覺得很感動。
她替他拆紗布的時候就已經消過一次毒了,現在又去,是多在意他的傷口被感染啊。
以前,他身邊圍繞了形形色色的女子,有許多雖也愛慕他,可是都是看中他的錢財和社會地位,哪有小米這麼細心照顧他的。
陳程有些動容。
等安小米又回到自己身邊,半蹲着身子在他身前時,他情不自禁的拉住了她的手,“小米……”
“別拉我的手,小心有細菌,等我先替你包紮。”
陳程由她從掌心抽出小手後,不敢動了,感受着額頭處傳來冰涼的感覺,還有她幫他包紮紗布是的細細摩挲感,癢癢的,讓人心裡蠢蠢欲動。
安小米看着自己包紮好的紗布,不由起了身坐到他身邊,“好了,還有沒有那麼疼?”
陳程望着琉璃色燈光下,她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忍不住拉着她的手腕往懷裡一拽。
安小米一不小心就落入了他的懷裡,倒在他的臂腕處,如此仰望着他,似乎能從他的眼裡看到明亮的火光。
她有些茫然,“阿程……”
他的目光裡,明顯的充滿了欲與望,是那麼的想要她。
可是,她真的很茫然,這僅僅只是因爲男女間正常的反應,還是他已經對自己有了一絲絲愛了?
陳程溫柔的笑了笑,眼裡依然是不滅的火光,“小米,我不想做這樣的夫妻。”
安小米似懂非懂,“那你想怎樣?”
陳程不答,直接俯下身,軟軟滾燙的脣堵住了她的,吸吮,探索,像是靈蛇一樣的舌頭抵了進去,纏上她的,與她滑滑的,溼溼的纏綿在一起。
有那麼一瞬間,安小米自己也進入了狀態,身子猛然有種想人飛昇上天的快樂感覺,而且想要索取更多,也在下一刻感受到了他所謂的一柱擎天。
她羞紅了臉,卻很理智地推開他,“阿程,不要……”
陳程執意的握緊她的手,“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安小米臉上的紅潮依舊未退,認真地望着他,“那你愛上我了嗎?”
陳程頓了頓時。
正是他這一頓,讓安小米心裡一陣失落,卻還是努力的擠了一個美美的笑臉望着他,“阿程,等你愛上我的那一天,我的所有都是你的。”
陳程眼裡的火光漸漸退去,吻了吻她的額頭,擡起頭來,“小米,我已經有一些喜歡你了。只是還不是深愛,給我一些時間……”
安小米從他懷裡起身,歡快輕靈的站在沙發前,摸了摸自己的頭髮說,“有一些喜歡了,這麼快,那深愛已經不遠了。阿程,在這之前你不許碰我哦,這可是你承諾好的。”
這麼看她,陳程突然覺得她又像個小妖精,磨人至極,正是這種想得到,又得不到的感覺,越發讓他對她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