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米在心裡暗了暗,再過十年,她確實是正值青春。三十邊上的女上,依然可以很美麗。可是陳程到了那時,好像已經四十一歲了哦。
再擡頭看了看陳程,滿眼認真地望着自己,還皺着眉頭。
她突然很高興,伸手撫平他的眉頭,“阿程,我們纔開始,你就開始擔心我會嫌棄你了嗎?”
陳程又皺起眉頭來。
安小米又替他撫平,“別皺眉頭了,給爺笑一個。”
聽聞她如此語氣,陳程瞪着她,笑道,“你說什麼?”
安小米哈哈大笑,“好吧,你是爺,你是爺。阿程,再過十年,你也不過四十一歲,正是男人最魅力的時候。就算那時候你看起來會蒼老,我都不會嫌棄你。再說了,你如此有名有利有地位,怎麼可能蒼老呢。”
她從他懷裡起身,拍了拍他的臉蛋,“阿程,我覺得我們這樣的年齡差,簡直就是絕配。”
陳程想想,也是,大她十二歲而已,無妨,無妨。
安小米換了個坐姿,靠坐在牀頭,“阿程,你在拍賣會上拍來送給我爸的茶,叫什麼名字啊?”
陳程微微笑了笑,“送給爸的茶叫雲南金瓜貢茶,又稱錦繡茶王香竹箐,是普洱茶的茶中貴族。”
安小米光是聽這派說詞,就覺得這茶葉很貴了,“得多少錢拍下來啊。”
陳程又說,“不是很貴,前些年的拍賣高價是35萬元/100克,我拍的時候比這個還低一些。”
聞言,安小米目瞪口呆,“什麼?”她簡直不敢相信,“你送了一斤給我爸,那不是得一百七十五萬?”
陳程風清雲淡的笑了笑,“一百六十萬而已。”
天。
一斤茶一百六十萬。
這恐怕是嚇死人的天價了吧。
陳程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是不是很感動?”
安小米確實是蠻感動的,“你怎麼捨得花這麼多錢來討好我爸?”
陳程糾正道,“這不叫討好,這叫孝敬他老人家。”
安小米突然撲上去,摟住了陳程的脖子,“阿程,你對我真的太好了。我,我,我……”
陳程扳開她的手,擡頭望着她,“你怎樣,感動得想以身相許嗎?”
安小米認真地望着他,“阿程,我就知道你定是世間好男兒,嫁給你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她的眼裡突然有了淚,“阿程,我已經準備好了……”
不等他反應過來她所說的準備好,所指爲何。
她已經閉上了眼睛,歪着腦袋靠近他的臉,輕輕的吻上了他的脣。
然後,緩緩擡頭,緩緩睜眼,“阿程,我不想再做無名的夫妻,你要了我吧。”
只不過一句吻,一句真誠的告白而已,氣氛就突然變了,變得曖昧不清,變得連空氣中都充滿了熱轟轟的因子,讓人好是燥熱。
“小米……我……”陳程有些激動,安小米忙說,“我知道,你現在還沒有完全愛上我,但是你心裡肯定已經有我了,對不對?”
陳程毫不猶豫的點點頭。
安小米心滿意足的笑了,閉了眼,緩緩躺了下去,“阿程,我真的準備好了。”
陳程的呼吸剎那間快得有些窒息,只好放怕呼吸節奏,大口大口的吸氣,然後沉沉的從鼻息裡吐了出來。
只聽聞滿室都是如此曖昧的聲音----他沉重的呼吸聲,她快速的心跳聲。
“小米,我一定會對你負責任的。”陳程俯下身,跨了一隻腳在安小米的身上,整個人趴在她身前,又怕壓迫到她,只好用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撐着牀,認真地望着她,見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屋子裡的燈沒有關,明亮的燈光落進她眼裡,琥珀般透明的映下他的影子。
他能夠看見她清澈癡迷的眸子,還有她眸子裡動情的自己。
安小米眨眼笑了笑,“我準備好了。”
然後閉眼,然後呼吸更重。
陳程俯了身,頎長的指尖插入她的濃濃密密的髮絲裡,固定住她的臉,吻了吻她的額頭,另一隻手已經緩緩解開了她的睡衣釦子。
她弓起腰來,方便他解開自己的內衣後扣。
只聽聞一陣細細的摩挲聲,他的指尖劃過她滾燙的肌膚,牀邊則是層層疊疊重在一起的衣服,他的,她的。
安小米突然睜開眼來,“阿程,關燈。”
陳程擡起身子來,長臂越過牀頭,關了燈。
窗外有清涼的風吹進來,撩起粉色的簾子,還有風鈴撞碰的叮咚聲。
感受着這冷冷的風,安小米確實,冬天真的來了。可是,她的身子爲什麼這麼滾燙,燙得灼人肌膚。
陳程的,亦是如此。
黑夜裡,安小米突然睜開眼來問,“阿程,還有別的姿勢嗎?”
陳程微微皺了眉,安小米紅着臉又問,“我是說,那,那個的時候還有沒有別的姿勢。”
對於這一方面,陳程雖然是個外行,但是多少比安小米知道些情況,男女間的姿勢無非就那幾種,“你還可以在上面。”
安小米瞧了瞧他們現在的姿勢,是他上,她下。
突然覺得有些意思來,“阿程,我在上面,可以嗎?”
陳程皺眉問,“爲什麼?”
安小米機靈一笑,“因爲我要你看着我的正臉,要你記清楚我的臉,我是安小米。”
這話,怎麼話裡有話?
安小米又笑着說,“阿程,不管你以前喜歡過誰,愛過誰,我都要你記住,我安小米纔會是這個世上,最愛你的人。我可以爲你去做所有的世情,哪怕是要我的命。”
陳程突然用脣堵住了她,然後緩緩擡頭,“不許你說這些傻話,我們都要長命百歲。而且,我以前的事情,都已經成了過去,你纔是我的現在。”
安小米滿意的笑道,“我要在上面。”
說着,已經推開他,翻身坐了起來,整個人騎在他身上。
兩個人滾燙的肌膚貼在一起,她感覺着他那裡的挺翹,簡直是撩得她好想開戶神秘的寶藏。
於是,對着他,緩緩的坐了下去。
可是,好疼,好疼。
安小米皺了眉,趕緊起身。
陳程瞧她從自己身上下來,忙扶着她光滑的肩問,“疼嗎?”
安小米點點頭,突然覺得有些窘迫,“那個,阿程,我,我沒有經驗,所以不知道要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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