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啦,等下爸媽回來了。”
“沒事,他們纔剛下樓散步呢,沒那麼快回來。”
可是,說曹操,曹操到。
宋爸爸宋媽媽正開着門走進來。
當然,宋詞和向深的動作比較麻利,沒有讓二老看見他們纏綿的畫面。
不過宋爸爸宋媽媽是過來人,看見二人的慌亂,還有宋詞凌亂的頭髮和不整衣衫後,自然就什麼都明白了。
於是二老今天睡得特別早,而且回房間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那是故意把空間留給這小倆口。
宋媽媽回房前,還特意附在宋詞耳邊說了幾句。
反正還是之前的話,讓宋詞要懂得欲擒故縱若既若離什麼的。
宋詞哪會把媽媽“西天取經”的經驗套用在自己身上。
到了睡覺的時候,她直接扔掉向深手機。
向深解釋說是雲舒發了個短信給他,提醒他明天早上要出庭,所以他說還要去書房看一看資料。
“你這麼優秀,肯定不用再看,明天也能勝券在握。”
向深靠在軟軟的牀頭枕上,點頭笑了笑,“謝謝誇獎,不過今天因爲許勝男的事情,我倒真的忽略了明天出庭的事。”
所以,向深又說還是要再去書房溫習一遍。
誰知道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騎在了向深的身上,壞壞的笑了笑,“你是要去看資料,還是要看我?”
說着,在沒有關燈的情況下,宋詞緩緩解着睡衣釦子。
然後一臉壞壞的笑意。
向深的眼裡突然有了火光。
平日裡,就算她什麼都不做,他都會惹火燒身。
更何況今天的她,這麼熱情。
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索性一個翻身將宋詞壓在了身下,然後狠狠咬了咬她的耳朵,“你真壞,竟然學會主動了。”
這是不是說明,他們的關係又更近一步了?
向深簡直覺得,太受寵若驚了。
宋詞推了推他,他一把抓緊她的手,“別想再逃了,是你主動投懷送抱的。”
“不是啦,我的意思是說,我要在上面。”
她又一個翻身起來,然後挑眉戲弄着向深,“你乖乖靠着牀頭坐好吧。”
向深壞壞的笑,卻說她好壞。
好吧,壞就壞吧。
她笑了笑,承認。
“向深,這纔剛開始,以後就你知道,你老婆我,會更加的壞。”
只不過,開始她還在上面。
過了一會兒,向深變被動爲主動。
他還沒有體會過宋詞主動後帶來的樂趣,這會兒正是熱血沸騰。
“向深,輕點,爸媽還在隔壁。”
纏綿過後。
宋詞是徹底累了。
早知道就不主動挑起向深的興趣的,害她這麼累。
她嘀咕了幾句,說他簡直就是精力太旺盛,然後又說他大壞蛋之類的。
向深哭笑不得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宋太太,好像今天是你主動挑起的,怎麼反倒怪我精力太旺盛了。”
他笑了笑,又道,“再說,我的精力不一直都這麼旺盛,你又不是不知道。”
宋詞佯裝責備的瞪了向深一眼,然後翻了個身又嘀咕了幾句,這才美美的睡了。
這時,向深關了牀頭燈。
黑暗突然襲來,緩了幾秒鐘向深纔看清宋詞睡過去的模樣。
她大抵是真的困了。
向深俯下身撫了撫她的腦袋,又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吻。
若隱若現的黑夜裡,宋詞的睡得恬靜而乖巧,像一隻小貓一樣蜷在大牀的一側。
他又看了她幾眼,才起身穿衣服去書房。
看着資料前,他還對着電腦屏幕癡癡的笑了笑。
想想這三個多月來,宋宋還未曾像今晚這樣主動過。
不過,他好喜歡。
等溫習完資料後,向深再返回臥室緊緊的抱着宋詞,這樣宋詞也沒有醒,大抵是最近被他折騰得太累了吧。
宋爸爸宋媽媽又是在幾天後才離開的。
週五的時候,宋詞上着班,卻突然接到了許勝男的電話。
她本說上着班,沒有時間,讓許勝男改天再約。
誰知道許勝男又打了一個電話來,說非要見她一面。
然後二人約在了辦公樓隔壁的咖啡廳。
飲品是許勝男早早就點好的,只不過宋詞又招招手讓服務員拿來了白糖,拆開紙袋後一邊往杯裡加着糖,一邊攪動着。
坐在對面的許勝男,依舊是那天那副漫不經心和高傲模樣。
經歷了上次,許勝男在宋媽媽面前的故意示威。
宋詞突然覺得,許勝男根本配不上她這副美麗的容貌,虧她還爲許勝男會是個聰慧的人,沒想到只是會一些低劣的手段而已。
說勝男說:“你不知道向深喝咖啡不加糖吧。”
宋詞確實是不知道,又聽許勝男說了一大通。
說起向深不喜歡加糖的咖啡,所以她也迫使自己去喜歡苦咖啡。
又說起向深的種種習慣,還說向深不喜歡女人大大咧咧的,她就改變自己變得文文靜靜的。
然後又說了她爲向深而做的種種改變。
反正許勝男那意思就是說,爲了取悅向深,她作了很多犧牲。
說着,許勝男端起身前這杯苦咖啡,輕輕抿了一口。
她沉浸在這苦澀之中,一如她追求向深以來的心情一樣。
然後悲涼的笑了笑,“愛烏及烏,漸漸的我也和向深有了同樣的喜好。”
然後擱下杯子,擡頭朝她望來,“可是即使我做得再多,向深依舊不喜歡我。”
宋詞又抿了一口咖啡,擡頭笑道,“你終於不再自欺欺人了,我以爲你找我來,又要朝我示威呢。”
然後,宋詞又美美的笑了笑,“謝謝你對我這麼坦誠。”
許勝男是嫉妒死了宋詞這副幸福的笑臉,桌底下的手默然握成了拳,然後冷冷笑了。
“你別高興得太早。”
“我承認,我得不到向深的心,即使我努力了這麼多年。”
“但是,我想你和向深也不會好過。”
宋詞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身子慢慢朝後仰,靠在椅背上笑了笑,“你果然還是來挑釁的。”
許勝男冷哼一聲,瞪着她時,眼裡似有促狹笑意,“你根本配不上這麼美好的向深。”
宋詞淡淡笑了笑,不語。
配不配得上,許勝男說了也不算。
只要她們家向深喜歡,別人說什麼都是無關緊要的。
許勝男又道,“你其實就是一賤人,一二手貨。”
宋詞被這話觸怒,卻還是淡淡的笑了笑,“許小姐,我想高雅如你,應該是個文明人,請注意你的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