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深樂呵呵的笑了,“難道剛纔你不享受嗎?”
宋詞索性在他的肩頭狠狠咬了一口,害向深連忙求饒。
她卻嘟了嘟嘴,嘀咕道,“叫你嘲笑我。”
不過,她想想就覺得很美。
因爲夫妻生活很和諧,所以她也承認,“對啊,我是很享受,你不也享受了嗎。”
於是哈哈大笑,“所以,我們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向深卻另有用意,“宋宋,我的意思是說,咱們都這麼享受,要不一週四次吧?”
宋詞堅決道,“不行,一週三次,定好了。”
說着,宋詞翻了個身,說是要睡了。
只好留下某人在迷離的夜色裡糾結着次數太少的問題,又在她面前請求了一番,最終卻還是沒讓她改變主意。
所以,他只好從身後摟着她。
倆人就此,美美的睡了。
結果第二天第三天,向深直接把剩下的兩次權利連着使用完了。
到週四的時候,宋詞洗完澡,靠坐在牀頭用微信和好久不見的閨蜜聊着天。
聊得正興時,向深也洗完了澡,圍着個浴巾緩緩走來。
也不經她同意,直接拿掉她手中的手機,貼過臉要要親她。
宋詞知道,這是他索求纏綿的前奏。
於是伸出手掌擋住了他的嘴。
笑了笑才說:
“老公,這周你所有的權利都已經行使完了。”
“而且我該盡的義務也盡完了。”
“所以,週四,週五,週六,週日,我們都休息。”
然後努了努嘴,又說,“誰讓你前三天不懂節制的。”
向深扳開她堵住他嘴的手,然後握在掌心緊緊相扣,“就只是親一下。”
宋詞搖頭笑道,“不行。”
“輕輕的親一下而已。”
向深說着,又開始不老實了。
宋詞左躲右躲的避開他,“不行,就是不行,親一下也不行。”
說着,她爬着身子去把牀頭櫃的手機又拿回來。
和他說道的幾分鐘裡,閨蜜葉小草已經發了好幾條微信過來了。
她正要回過去,向深又開始耍着無賴。
這下宋詞真的不高興了,握着手機推了推他,“老公,你要再這樣耍賴,那我也要耍賴了。”
向深停下來,輕輕的颳了刮她的鼻子,“別生氣啦。”
宋詞努嘴,故作生氣狀,“誰叫你總是耍賴的。”
說着,又跟他說了一堆節制夫妻生活論。
說是次數多了,對男的傷害很大,還會導致諸多病症。
又說,她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他的身體健康着想。
接着哄了哄向深,這一夜總算是恢復了平靜。
她發現,男人有時候還是要靠哄的。
別看她們家向深在外面,那是十足的沉穩冷靜,可是在家裡卻是個悶s型的雄性動物。
不過,自從週四這一晚過後,向深倒是乖了許多。
好像他的工作也忙了起來。
週末的時候,宋詞和向深回了軍區大院看望爺爺奶奶。
去的路途中,向深說晚上要留在大院過夜,明早再直接去公司上班,這樣方便多陪爺爺奶奶一些時間。
宋詞點頭說好。
向深最後把車停在了傢俱城的停車場。
宋詞不由詫異,“不是說要去爺爺奶奶家嗎,怎麼到這裡來,你要買傢俱嗎?”
向深開了車門,點頭說,“嗯,把爺爺奶奶家的傢俱換掉。”
宋詞跟着下了車,走到向深身邊又問,“爲什麼要換,爺爺奶奶家古色古香的傢俱很好啊。”
向深邪魅的笑了笑,“因爲爺爺奶奶家的牀會嘎吱、嘎吱響。”
然後湊到她耳邊,故作曖昧,“而且,這周我們是還是還剩下一次夫妻運動沒有做?”
說到此事,向深又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
那溫暖的氣息撲打在宋詞的額頭上,癢癢的,害得她立馬臉紅了起來。
趕緊朝周圍望了望,生怕被人聽見了。
然後睨了他一眼,怨了怨道,“老公,這裡還有人呢。”
向深哪管人來人往,反而是朗朗笑了笑,挽着她的手朝傢俱城走去。
還理所當然的說,要選一張結實的,不會嘎吱作響的牀。
直到從傢俱城出來,宋詞的臉頰還是緋紅的。
坐到車裡以後,宋詞還特地瞪了向深一眼,“老公,都怪你啦,那營業員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向深笑了笑,啓動引擎,開着車子離去,“怎麼怪怪了,買牀肯定是要買結實的。”
宋詞又瞪了他一眼,“結實是沒有錯,可是你那樣說,營業員肯定會朝那方面想了,還以爲你買牀來,只是爲了做牀上運動呢。”
向深又笑了笑,說是如果不選一張好牀,以後回爺爺奶奶家,又要不方便了。
兩人回軍區大院的途中,有說有笑,很是歡快。
來的時候,宋詞本是說要給爺爺奶奶帶禮物的。
可是向深說二老只是希望他們做晚輩的,能多回來陪陪他們,對物質上根本沒什麼要求。
所以宋詞也就沒有強求,而是和向深說,以後經常回大院陪二老,幫奶奶做做家務。
向深把車子停好,颳了刮她的鼻子,“奶奶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她總說你暖人心窩,又會體貼人。”
宋詞和他雙雙下了車,挽着他的手準備上樓,又問,“那你覺得我和許勝男比,奶奶更喜歡誰?”
向深想了想說,“奶奶肯定會喜歡她的孫媳婦了。”
宋詞努了努嘴,“纔怪,你不是說以前許勝男是許向兩家最滿意的孫媳婦嗎。”
她想了想,昂起頭來,又說,“爲了不比許勝男差,我一定要在爺爺奶奶面前掙表現,一會兒你別再幫我做家務了,聽見沒。”
向深朗朗笑道,“遵命,老婆大人。”
這剛說到許勝男,等向奶奶給他們開了門的時候,就看見許勝男坐在紅木沙發上。
站在門口的宋詞和向深是一陣錯愕,向奶奶趕緊解釋說許勝男今天是路過這裡,纔上來看一看她的。
宋詞笑了笑,和向深走了進去,明顯的看見許勝男的眼眶裡還有哭過的痕跡。
她的心裡很不是滋味,不知道這許勝男是不是想利用奶奶掀起什麼風浪。
不過還是走到沙發前,和許勝男打了聲招呼,“許小姐,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