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羽趕緊說禮物什麼的不重要,隨便就好,讓雷振宇趕緊回去,她還不知道自己爹地在家沒有呢,如果不在家,明天他就不用準備了,因爲沒準又去什麼地方了。
送走雷振宇,如羽這才推開院門走進去,心裡還在想着,爹地在家就好了,那冷溶,最好是不要在這裡了,否則的話,她恐怕就麻煩了。
大廳門虛掩着,她推開走進去,一眼就看見正在浴缸前餵魚的車其炫,而冷溶卻沒有看見,心裡忍不住長長的鬆了口氣。
“如羽,你這離婚了,要麼很晚回家,要麼乾脆不回家,是怎麼回事?”車其炫把浴缸蓋子蓋上,扭轉身朝女兒走過來。
如羽心裡忍不住咯噔了一下,她這離婚,也就三四天吧?不回家,還不是那冷溶給害的麼,他又不是不知道,這明知故問,乾脆不回答。
“爹地,那個”如羽忍不住朝樓上張望了一下,然後壓低聲音問:“冷溶,他走了吧?”
“他還不走,難不成留在首爾被人給打死?”車其炫瞪了她一眼,然後沒好氣的問:“說,那個把冷溶揍得鼻青臉腫口吐血的男人是誰?”
鼻青臉腫口吐血?冷溶?如羽睜大眼睛瞪着車其炫,臉上已經涌現了得意的因子:“爹地,冷溶真被人打得那麼慘是嗎?”
“看你這沒心沒肺的樣子,”車其炫搖搖頭,然後在沙發上坐下來說:“說吧,你這剛離婚,又和那個男人走得比較近,以至於冷溶吃醋居然要找上門去揍人家,結果,吃虧的卻是他。”
“一個律師,”如羽也在單人沙發上坐下來,然後用手捂了一下自己的臉說:“我和金正男離婚時給我做代理的律師。”
“哦,那估計是冷溶誤會了,”車其炫明白過來,然後忍不住罵了冷溶幾句道:“臭小子,性格跟他老爹一樣,什麼事情都沒有搞清楚就出手了,你這要和金正男離婚,和代理律師多接觸也是應該,他就那臭脾氣,活該沒有女孩喜歡他。”
如羽聽了爹地這話忍不住汗都下來了,沒有女孩子喜歡冷溶嗎?根本就是冷溶身邊的女人圍了一大堆好不好?
算,她才懶得就冷溶的問題和爹地爭論呢,於是趕緊轉移話題:“對了,爹地,我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
“得,我也有件事情要跟你說呢,”車其炫截斷她的話,然後看着她說:“對了,今天那宋部長的母親也就是鬆老夫人打電話過來,問你覺得她孫子宋秉兼怎樣?”
“宋秉兼?”如羽眉頭本能皺緊,在大腦裡搜尋了一下,然後搖搖頭望着車其炫:“宋秉兼是誰?我好像不認識這麼個人。”
“你不認識?”車其炫眉頭也跟着皺起來了,疑惑的看着她:“可宋老夫人今天在電話裡說昨晚你和他聊得很開心啊,而且都笑出聲來了。”
“昨晚?”如羽稍微一愣想起來了,昨晚在宋夫人的生日晚宴上,的確和幾個人聊過,如果說笑出聲來了,那應該是有位男士和她聊日本富士山時說他看見過北極熊的時候,當時她的確是差點笑岔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