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電梯很快就到了,他們走出電梯門,外邊果然很多人,這樣的環境不適合吵架,也不適合喜極而泣,所以,如羽還是非常聽話的收斂了自己獨特的高興和歡喜。
走出電梯,情緒稍微平穩一點的如羽即刻就把不易從雷振宇手裡搶了過來,然後還對懷裡的兒子道:“以後我們不讓他抱,這個男人太壞了,我們不易纔不想挨着他呢,如果實在免不了要被他抱,不易就用小腳踢他,給我狠狠的踢!”
雷振宇聽了如羽的話哭笑不得,看來他得有很長一段時間的日子不好過了,不易還好,到底的是個纔出生一個月的孩子,什麼也不知道,對他當然沒有排斥心裡。
可車如羽這女人最近跟他較勁呢,晚上不讓他碰,好吧,她在坐月,不能碰,也不能吃,他只能自己逼着。
但是,她這月馬上就坐完了,他擔心她坐月出來,還是不讓他碰就麻煩了。
事實證明,雷振宇的擔憂的確不是多餘的,如羽把不易接回家後,直接就把雷振宇給踢出了臥室:“走開,讓你買嬰兒牀不買,現在還有幾天纔回首爾去住,那不易晚上要挨着媽咪睡,你得跟他騰地方。”
雷振宇的額頭當即就掉下三條黑線來:“老婆,我們的牀是一米八的大牀,不易那麼小個孩子,能佔多少地方啊?我們一家三口睡牀上也成啊,爲什麼要趕我走?地板好硬啊,我不睡地板。”
“不睡地板你可以選擇睡沙發,”如羽毫不客氣的下着逐客令,然後抱着兒子不易霸道的宣佈:“總之,臥室以後是我跟兒子的地盤,任何人不能侵佔我們母子的地盤,雷振宇,你也不列外。”
雷振宇忍不住用手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然後小心翼翼的提醒着她:“老婆大人,據說兒子跟母親睡一個牀,有亂倫的嫌疑,你就不怕這傳出去好說不好聽?”
“不好聽你個死人頭啊?!”如羽直接一腳踹飛他,然後嬉笑怒罵着他:“雷振宇,我兒子才一個月呢,我帶我兒子睡覺天經地義,如果我不帶我兒子睡覺,估計纔會被人戳脊梁骨吧?你也好意思在我跟前說亂七八糟的,再如此過分,看我不把你永遠的隔離在臥室門外。”
如此過分?雷振宇忍不住吼了回去:“車如羽,我們倆究竟誰更過分?一個女人有了兒子就連老公也不要了?我再過分有你過分麼?”
如羽就忍不住笑,然後用手拍拍他的臉道:“沒有,雷振宇,你當然沒有我過分,不過——我這人天生就過分,怎麼的?不喜歡?不喜歡可以踢啊?大不了我們母子倆不跟你回雷家去得了。”
雷振宇聽了這話,卻是再也不啃聲了,他踢誰也不能踢她們母子啊,那是他的寶啊,這個世界上,誰會傻乎乎的把自己的寶貝望外邊扔呢?
於是,這個夜晚,雷振宇就悲催的抱了枕頭和被子等去了客廳,晚上孤零零的蜷縮在沙發上,想到臥室裡老婆摟着兒子睡覺的溫馨場面,心裡忍不住就酸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