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曉只覺頭暈得厲害,太陽穴要命的脹痛着,她從來未曾喝醉過酒,所以根本不知道醉酒是什麼樣子的。
她只覺得胃裡火燒火燎一般,不得已,又去拿了牀頭櫃上的那瓶喝了一半的礦泉水,再次擰開蓋子,把剩下的一半也全數倒進嘴裡喝下去。
剛喝完這瓶礦泉水,就聽見門響了,她以爲是杜采薇拿了包回來了,於是頭都沒回的問了聲:“采薇,沒丟東西吧?”
沒聽得杜采薇回答的聲音,反而是聽得了幾聲粗細不一的呼吸聲,她本能的轉回頭來,這才發現,站在房間裡的不是杜采薇,而是三個衣衫襤褸的流浪漢,一看那樣子估計就是好幾個月都沒有洗換過衣服了。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方曉本能的害怕起來,聲音明顯的顫抖着,就算她平時再怎麼冷靜淡然,可遇上這種事情,誰還能冷靜淡然得下來?
這三個男人也不說話,只是臉上癡傻的笑着,他們整天在街頭流浪,晚上都是睡天橋下的,不知道多久沒有碰過叫女人的雌性動物了,他們的身體,在見到因爲醉酒滿臉桃紅的方曉時就在瞬間勃發,此時恨不得即刻把方曉撲倒,然後放肆的蹂躪。
事實上,他們也的確是這麼做的,兩步走上來,一下子就把站在牀邊的方曉撲倒在牀上,興奮得呲牙咧嘴的嬉笑着,骯髒的手,惡臭的脣在方曉的身體上肆意的遊走着。
“嚓”衣服被撕裂的聲音,拉鎖在她瑩白的肌膚上劃拉出一條長長的血印,好似漫天雪地裡飛舞着的一條紅絲帶,豔紅的顏色控訴着它的悽美。
方曉不停的掙扎,一股深深的屈辱感迅速的涌上她的心頭,於是,她一邊掙扎一邊大聲的呼救:“來人啊..救命啊..”
東方雲恆原本沒有打算要在今晚趕到惠城的,來惠城的計劃應該是明天,因爲顧沉沉的表哥結婚,而他作爲顧沉沉的男朋友肯定要陪她出席。
今天去的旅遊城市H市,談一個旅遊開發的項目,晚上請那邊政府部門的人吃了飯,然後11點鐘才和吳建平一起開車回濱海。
H市到濱海,不出意外走高速也就兩個小時車程而已,偏偏車在即將開進惠城時就接到顧沉沉的電話,讓他不要回濱海了,因爲明天是她表哥邱亦棠結婚,她已經在惠城溫莎酒店了住下了,讓他也到溫莎酒店來。
於是,他便不得不讓吳建平在惠城下高速,然後直接開車前往溫莎酒店,等到時打電話給顧沉沉,那大小姐居然還在她表姨媽家和長輩聊天,顧不得來接他。
他也沒有那時間來等她,而且他也是溫莎酒店的會員,於是便自己開了個頂樓VIP房間住,只給顧沉沉發了條短信,說他已經住下了,明早再和她聯繫。
拿了房卡,很自然的進了VIP電梯,上到頂層,走出電梯,看了看兩邊的房號,然後順着通道朝最深處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