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白天泛舟一天,中午飯都忘記吃了,這會兒要沒餓的人估計是神仙,偏偏她不是神仙,只是一名再普通不過的凡人。
於是,她端起酒杯,輕輕的輕啜了一口葡萄酒,一股陳年的醇香撲鼻而來,酸酸甜甜,不知道剛剛加了什麼進去,很是好喝。
“如果不是你不會喝酒,其實應該讓你嚐嚐純粹的陳年紅酒,味道比你現在喝的這還要好喝,”東方雲恆淺啜一口葡萄酒,看着小口淺啜加了料的葡萄酒的方曉笑着說。
方曉的臉一下子紅了,其實這酒她已經覺得很好喝了,何況,剛剛纔喝了兩口,她已經覺得臉在發燙發熱,如果再喝他說的純的紅酒,她沒準一口就醉了呢。
方曉心裡只覺得萬分的疑惑,他突然間對她這樣的好,是想要向她傳達一種什麼意思?亦或是在向她暗示什麼嗎?
不敢去猜想,因爲現在的東方雲恆早不是五年前的席凌恆,他的心思她猜不透,雖然,最近他對她都很好,好得總是讓她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錯覺。
於是,她埋頭進攻食物,開胃菜的那塊薰魚,居然有入口既化的酸甜,一瞬間讓原本就餓了的她停不下來,何況在外邊泛舟一天的她的確是早就餓壞了。
精緻可口的餐點終於陸續送了上來,每一道菜都精美得如同畫冊上的一般,讓人有種不忍心用刀叉去破壞掉的想法。
可方曉此時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爲了緩解自己的緊張,在用餐的過程中,她時不時的喝上一口酒,好似酒這個時候能讓她鎮定下來一般。
等到餐點結束的時候,方曉那透明高腳杯裡的紅酒已經見底了,而她的臉頰已經完全是一片潮紅,清澈如泉的眼眸散發出來的光芒都已經有些渙散。
不過,她的腦海卻並沒有糊塗,依然還是那麼的清醒,知道這是在埃菲爾鐵塔上,知道對面坐着的男人是東方雲恆而不是席凌恆。
凌恆就那樣望着她,一臉的紅暈好似初升的太陽散發出來的朝霞,迷離的眼光中帶着一絲迷茫,他沒想到她居然還能把那一整杯酒喝下去。
微微皺眉,他可不希望她就此醉了,埃菲爾鐵塔回他酒店的距離不近,如果她真喝醉了,他豈不是要抗着她回去?
方曉站起身來,她的大腦其實是清醒的,覺得自己應該沒醉,可她的腳步卻有些不聽使喚,居然搖搖晃晃的站不穩。
爲了穩住自己的身子,她奔波用手去抓住他的手臂,然後整個人靠在他身上,好似這樣才能讓自己站穩似的。
方曉最終的確是走不穩路了,就是從埃菲爾鐵塔上下來,她整個人幾乎都是掛在東方雲恆的身上的,最終走出鐵塔後,她走路更是搖搖晃晃的,好似打醉拳一樣。
最終,東方雲恆沒有辦法,直接把她拉背上揹着了,她整個人趴在他的背上,滾燙的臉在他肩頭搭着,是不是的和他的臉磨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