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還想做什麼?”方曉對於攔住自己去路的東方雲恆低吼着。
雲恆見她一臉的憤怒和不耐煩,稍微沉吟一下才輕聲的道:“方曉,我今天來這裡找你,是想告訴你,G市有列眼角膜,是一個身患血癌的孩子的父母捐贈的,那醫院院長的兒子跟我認識,我覺得..”
“天上不會掉餡餅,即使掉餡餅我也沒那麼好運氣。”方曉迅速的搶斷東方雲恆的話,臉上不禁沒有感激之情反而是愈發的憤怒,原來,他連她有一隻眼睛失明都知道了。
想來也是,他東方雲恆是誰啊,只要想查她,那豈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何況他的助理啊秘書啊那可都是全能型的人才,她在惠城這麼點破事還查不出來。
“這不是掉餡餅,”東方雲恆對方曉的態度有些難受,忍不住低聲的解釋着:“我只是..只是想要讓你的眼睛復明而已,恰好這是一個機會..。”“爲什麼突然就對我這麼好了呢?”方曉再次搶斷他的話,冷冷的看着距離自己半步之遙的男人。
這個男人不可能再喜歡她,因爲她在五年前曾那樣狠狠的傷害過他,而去年她賣給他和他一起那短暫的兩個月的時間證明,他不僅不喜歡她,而且還對她恨之入骨。
一個對你恨之入骨的人在時隔半年之後突然又對你好起來,這可絕對不是什麼好事,而且很可能又是糖衣包裹着的炮彈。
雖然她已經窮得身無分文,其實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可去年和東方雲恆在一起的經歷提醒着她,這個男人的心機很深,同樣的當,她不會再上了。
爲什麼對她那麼好?東方雲恆楞了一下,然後又苦笑着說:“我不知道,其實我們之間真的已經沒什麼了,可我突然就想着要幫助你,或許是上一次我讓你請我吃飯宰你太狠了吧,居然吃掉你一個多月的工資,於是心裡覺得過意不去。就想着能幫到你點什麼,剛好有這樣一個機會..”
“不用了,”方曉朝後退了兩步,距離他院遠一點,然後淡淡的對他道:“你曾在巴黎請我吃過一餐昂貴的晚餐,而我再請你吃一餐不算便宜的早餐,這樣我們就拉平了,誰也不欠誰的。”
方曉說到這裡,已經從車尾走到了另外一邊,準備從旁邊迅速的穿過去,她真沒閒心和東方雲恆再拉扯下去了。
可她剛走到車頭的位置,還是被他給攔住了,他的臉色微帶溫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略微有些不滿的低吼着:“方曉,你能不能識一點點好歹?你以爲一列眼角膜那麼容易爭取道麼?”
“就是因爲不容易,所以我纔不願意..。”
方曉的話還沒有說完,東方雲恆的薄脣就那樣毫無預警的壓了下來,狠狠的落在她的那略顯乾燥的脣瓣上,他那粗糲的舌頭便強勢的敲開她的珠貝,一下子就鑽入了她溫熱的口腔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