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被東方御如此高挑的調情動作騷擾着,身上的肌膚迅速的泛起了粉紅的細疹子,而她的身體被他壓的死死的,想要逃離,卻無法逃離。
“席慕如,你是不是好久沒有洗澡了,身上怎麼有股子酸味?”東方御見她已經不反抗了,心情大好,於是薄脣移到她的蝴蝶骨處,輕輕的舔吻着。
“既然嫌我身上有酸味,你還......”慕如的嘴剛開口,還沒有說到幾個字,東方御的嘴就迅速的覆蓋上來,粗糲的舌頭一下子就滑進了她那還來不及落下珠貝的嘴裡。
此時的東方御,已經沒有心情繼續跟慕如調情下去了,他狠狠的啃了她的嘴兩口,隨即把她抱起,一個轉身,就把她再次壓到牀上去了
。
慕如用力的去推拒着那再次壓在自己身上的東方御,只不過男人和女人天生力量的懸殊,她的推拒在此時不像是拒絕反而成了欲拒還迎。
東方御的嘴從她的嘴裡滑溜出來,含着她小巧的下巴,輕輕的舔了舔,然後慢慢的沿着她的脖頸一路滑落下去,最後落在了她的蝴蝶骨上......
慕如的身體根本經受不起如此的逗弄,幾乎在瞬間就不由自主的顫慄起來,而東方御顯然注意到了她這一本能的反應,於是又用手去拉扯着她那原本就已經破碎了的衣服。
“慕如,是不是想我了?”東方御的聲音像是加了蜜糖似的在慕如的耳朵邊蠱惑般的響起,正用男性的原始雄性誘惑着清純的少女。
慕如咬緊牙關,望着身上的男人,她不得不承認,她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的在開始想他,可是,她的意志在此時卻是清醒的,並沒有被他迷惑。
於是,她咬牙切齒的開口:“東方御,如果你還覺得我的日子不夠慘,如果你覺得我在東方家的一寸墨城裡懷一次野種還不夠,如果你還想讓我在如此落魄的情況下再懷一次野種......”
慕如說到這裡,見原本深埋在她胸前的頭擡了起來,於是,她又咬緊牙齒像是下定某種決心的開口:“好吧,東方御,你想要什麼你就都拿去,無所謂了,大不了我再懷孕一次,大不了我連去醫院墮胎的錢都沒有,大不了......我到時和孩子一起死了算了......”
東方御就那樣看着身下的女人,她恨得目光冰冷如刀咬牙切齒,嘴脣紅腫着已經咬破不停的溢出血來,可她的眼眶裡,卻沒有淚水,一滴淚水都沒有。
再懷野種,再打胎,多麼刺耳的話語,像一根根帶毒的銀針,就那樣毫無預警的刺進他的心臟裡,痛得他喊都喊不出來!
他終於慢慢的起身,把自己的身體完全的從她身上抽離開來,看了眼躺在牀上衣衫破碎的女人,拉開衣櫃,拿出一件女人的衣服扔給她。
“去洗手間換身衣服走吧,你這樣估計不能出門去了。”聲音很淡,聽不出任何的情緒,而他自己,則轉身朝沒有開燈的陽臺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