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方曉的嘴被他的嘴堵得死死的,只能從鼻腔裡發出呻吟,而他那根火熱的寶劍埋在她神秘的幽谷裡,和她的身體融爲一體,她幾乎能感覺到他寶劍上脈搏的跳動,一起一伏,居然和她脈搏的跳動一致..
東方雲恆闖進去後並沒有即刻律動,而是等她的身體慢慢的適應了他的存在,等她不再流淚不再皺緊着小臉,然後把她的雙腿稍稍微分開一些,大手伸下去托起她的翹臀,讓她整個人和自己更爲嚴實的貼在一起。
“呼..。。”方曉的嘴在他的嘴剛剛放開時就迫不及待的呻吟一聲,隨即張口嘴大口的呼吸着空氣,然後不斷的嬌喘着。
而覆蓋在她身上的雲恆此時纔開始律動,火熱如鐵的寶劍在她的幽谷內壁不斷的摩擦着,一種略帶熟悉的刺痛在方曉的體內迅速的蔓延開去。
此時的痛不似剛纔的那種單純的痛,還有一些奇異的癢,甚至,隱隱約約中,好似有某種似曾熟悉的錯覺..。
好笑了不是,她和他明明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偏偏有熟悉的感覺,而她在這之前唯一和男人有過肌膚之親是在溫莎酒店那晚遭杜采薇算計和陌生的男人上了牀,難不成,男人做這種事情給女人的感覺都是一樣的?
依然還是有些痛,東方雲恆讓她忍一下,可她忍了好幾下了,依然還是痛,於是忍不住用手去推拒着他,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掙扎起來:“東方先生..”
方曉的嘴發出這四個字就沒用機會再發出來了,因爲雲恆再次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一種用力的吮吸深吻之後,是他在她耳邊的警告:“記得以後叫雲恆,我再聽到你叫東方先生,我就直接在你身上不下來了。”
這句話足夠威脅的力度,嚇得方曉再也不敢叫他東方先生了,不過她也懶得叫他雲恆,乾脆抿緊嘴,什麼都不叫。
而他對她的這種無聲的反抗行爲顯然非常的不滿,於是越發的用力,剛剛的柔情在瞬間消失不見,剩下的是不顧她疼她的猛力抽送..。
方曉原本攥緊成拳頭的雙手此時用力的抓緊身下的牀單,咬緊牙關忍着,既然不能逃避,也無法逃避,除了承受,還是隻能承受,她心裡唯一的期望是他能快一點結束,可他卻一直在猛力的律動抽送,好似一直都結束不了似的。
而幽谷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涌出了很多的泉水,而那些個水把螞蟻沖走了,卻又帶來了無數的螃蟹一般,此時在正在她的幽谷深處橫行,讓她的身體越發的難耐起來。
而她身上的男人卻是越來越興奮不已,動作也越來越狂野,不斷的用更猛的力量撞擊着她的身子,好似要把她整個人都撞得魂飛魄散一般。
方曉的雙手再也抓不穩牀單,不由自主的鬆開牀單並迅速的擡起,然後一下子扣在了他的後背上,因爲無力承受他的撞擊,她的雙手用力的抓着他的背,想要讓他也痛,讓他痛得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