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一帆是直接開車去的醫院,慕如頭上不僅有個包,而且人也在發燒,估計是在那個潮溼陰暗的房間受涼引起了風寒,所以就感冒了。
好在剛剛發燒不久,雖然是高燒,但是慕如的身體底子還算不錯,小時候很少生病也很少吃藥幾乎沒有打過針,所以到醫院掛了兩瓶點滴,燒也就退了。
燒退了之後,鄭一帆帶慕如回家,天已經麻麻亮了,慕如在他家的客房睡了一個多小時就起牀了,因爲她還要趕去花市幫忙。
鄭一帆說你就別去花市了,今天大年三十呢,你還上什麼班啊?再說了,你是從那房間裡跑出來的,人家發現你跑掉了,不得再去抓你啊?沒準就守在花市等着你呢?
慕如覺得鄭一帆這話有道理,她還真的不能去花市上班了,於是由鄭一帆開着車,她去了花店的員工宿舍,用鑰匙開了宿舍門,進去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然後悄悄的就走了。
再次回到鄭一帆的住處,慕如看見他一臉的憔悴,知道是昨晚爲了找她沒有睡覺的緣故,於是心裡就過意不去,趕緊說這一次真是多虧了他了,等她以後找到工作賺到錢了,一定要好好的請他吃頓飯,地兒隨便他挑。
鄭一帆聽慕如這樣一說就笑了起來,一邊幫她把行李箱再次搬進他的客房一邊笑着說:“慕如,就不用請我吃飯了,因爲我對吃飯不感興趣。”
慕如聽了這話一愣,隨即又低聲的問了句:“那你對什麼感興趣?”
“對你啊,”鄭一帆非常自然的開口,側臉看着她微笑着道:“你要真心謝我,那就以身相許吧,嫁給我做老婆,這樣我隨時都可以保護你,也沒有人敢再抓你去要挾東方家了,因爲那樣的話,你就真的和東方家毫無瓜葛了。”
鄭一帆說這話時雖然是以略微開玩笑的語氣說的,不過他的臉上卻是帶着滿心期待的,看着身邊的席慕如,雖然她額頭上有胎記,雖然瘦了點黑了點,可他卻總覺得很適合他。
慕如聽了他的話一愣,隨即瞪了他一眼,背轉身對着他道:“鄭一帆,你要真這麼想,我看我還是趕緊搬走吧,這地方不適合我借住。”
“哎,看來是我的魅力不夠,”鄭一帆嘆息了一聲,伸手把她的背轉過來,頭朝她的頭略微低下去一點點,輕聲的道:“那好吧,我這個要你回報我的要求太低了,那我降低一點點要求,你親我一下總可以吧?”
慕如的臉在瞬間漲的通紅,低着頭連擡頭看鄭一帆的勇氣都沒有,只是低聲的說:“那個,鄭一帆,我昨晚很累,又掛了點滴,頭還是有些暈,我想睡會兒,中午起來幫你做飯了,你先出去好不好,而且你也該去睡會兒,你看你都”
“那我們一起睡好不好?”鄭一帆的手並沒有鬆開慕如的肩膀,頭低下來,額頭抵住她的額頭,輕聲的道:“慕如,你看看你一身還冰涼,而我昨晚爲了砸穿那牆壁,手上都被那鐵錘給磨出血泡來了,你也不心疼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