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麼?其實鄭一帆只是不想她那麼緊張身體那麼僵硬,說聊天只是隨口而起的,他根本就沒有想到要聊什麼話題。
於是,他雙臂愈發的摟緊慕如,漆黑幽深的眼眸凝視着她因爲嬌羞此時像三月桃花的容顏,薄脣忍不住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啄了一下,低語道:“老婆,我這會兒好熱”
慕如剛剛纔放鬆一點點的身子再次僵硬起來,心臟又再次狂跳着,隨着一帆的聲音,她甚至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的小腹處此時正被一根灼熱而又堅硬的鐵棍緊緊的抵住。
於是,她本能的朝後挪了挪自己的身子,想要把自己的小腹撤離開一點點那根熱鐵柱子,只不過,她剛一動作,一帆卻又再次狠狠的抱緊她,好似要把她整個人都貼在她的懷裡一樣。
而他的聲音激動得顫抖着有些變調了,在她耳邊呢喃着低語:“老婆,不要亂動了,你越亂動,我就越熱越難受”
慕如聽了這話,心裡愈發的窘迫,雖然隱隱約約的猜測到一帆說的難受是什麼,可她依然還是忍不住問了句:“一帆,怎麼了?你哪裡難受?要不要找藥吃或者去醫院?”
“這裡難受,”鄭一帆抓住她的手,然後一路朝下,慕如的手便被迫的順着被子的微涼滑落下去,直到鄭一帆的手把她的手壓某物上,雖然隔開着薄薄的被面,可她也在瞬間明白他的難受來自何處了。
她就那樣望着他,一動不動的望着他,半響才艱難的開口:“一帆,我們還沒有結婚,我現在”
她現在還沒有準備好,不管是身體亦或是自己的心裡,她都還在惶恐和害怕,雖然知道一帆難受,可此時此刻,她依然還是無法做到自己動手去解開身上的衣服。
一帆感覺到了她此時的緊張惶恐和羞澀,還有那一直都做不了決定的猶豫,心裡免不了有一絲絲小小的失落。
不過,他這一點點小小的失落並沒有表露出來,而是臉上帶着溫和的笑容,額頭抵住她的額頭,鼻尖抵住她的鼻尖,放開那隔着被面壓在他那火熱柱子上的她的手,雙臂依然擁緊她的嬌柔的身子,薄脣幾乎碰倒她柔軟的脣瓣,低聲的道:“老婆,那我們今晚先在一張牀上擁抱着睡覺好不好?讓我們先習慣牀上有個伴侶,習慣彼此的存在,習慣你把我的臂彎當枕頭,讓我習慣把你當抱枕”
慕如的眼淚幾乎在瞬間滾落下來,晶瑩的淚水像鑽石般滾落在她瑩白的臉頰上,一張臉深埋在一帆的胸膛裡,感受到他健康有力的心跳。
一帆,一帆,這是一個多麼好的男人啊,她席慕如何德何能,居然能嫁給這樣一個好男人,等在拉斯維加斯結婚了,她一定要親手爲他寬衣解帶,一定要把自己毫無保留的奉獻給他
一帆,放心吧,今晚我們先適應擁抱着彼此睡覺,然後去到拉斯維加斯,那個遠離濱海的城市,原來東方家的地方,我會自己給你的,而且,我會全心全意的對你好,就像曾經全心全意的對待東方墨一樣。
一帆,以後我們就是夫妻了,你對我的好我都知道,我也會加倍的對你好的,我們一定要做一對相親相愛的讓人羨慕的恩愛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