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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盡情的撫摸,狠狠的疼愛,不是在牀上,不是在她吃了安眠藥時跟個屍體一樣,就要現在這個樣子,在這裡,在海邊,在空氣中,想要讓她軟化成一灘春水仍他酣飲,不需要狗屁的仿真器來掩蓋他真實的火熱。
然而,身下的女人一直在不停,用力的掙扎着抵抗着,那動作那神情就好似拼命一般,他心裡不由得懊惱起來,此時他想要的是她的配合。
於是,他在她再次扭動着頭想要掙脫他時,牙齒輕輕的落下,在她的舌尖上咬了一口,用以懲罰她的不專心。
慕如沒有注意到,此時此刻的東方御臉上的表情,完全就如被纏繞了幾千年不得釋放的困獸,正凶猛、強悍地掠奪着渴望已久的祭品。
慕如的臉因爲被東方御堵住全部的呼吸通道而憋得氾濫出大片的紅潮,喉嚨間不由得溢出一聲難受的呻吟。
她想她是真的快窒息而亡了,可bt的東方御依然不管不顧的堵住她所有的呼吸通道,脣舌一直都不肯放過她。
慕如的腳無法踢到她,而她的身子越掙扎東方御的嘴就越壓得兇狠,粗糲的舌頭在她溫熱的口腔裡狂掃的動作也就越激烈。
而慕如身上的衣服也已經被東方御無情的撕裂開去,在遠處探照燈打過來的一瞬間,裡面的淺紫色的小可愛若隱若現。
隨着慕如身子不停的扭動,有一座雪峰已經偏離了小可愛的正中,而雪山之巔的那抹茱萸正不甘寂寞的探出頭來,在探照燈的照耀下愈發的風情萬種,更加的惹火誘惑,讓東方御完全的陷入整個情事之中,完全不能自拔出來。
慕如的大腦因爲嚴重缺氧開始變得幻化起來,她知道如果還不能呼吸,不用半分鐘,她肯定就會真正的窒息了。
於是,她終於狠狠的落下自己的牙齒,把那正在她口腔裡瘋狂掃蕩的粗糲舌尖咬了一口。
幾乎是一瞬間,血液的味道就在彼此的口中充斥,殘忍的血腥味在彼此的口腔裡迅速的蔓延開去。
然而,這痛這血腥味道並沒有逼退東方御,反而在瞬間變成了強烈的催化劑,讓深陷其中的東方御愈發的沉迷,在她口腔裡瘋狂清掃的粗糲舌頭愈加的瘋狂起來,攻城略地。
帶着血腥味道的,因爲唾液的緣故淡化了的血腥味從彼此的脣角邊溢出來,曖昧的氣息在男女間濃烈得化都化不開。
慕如心裡的憤怒幾乎在瞬間達到極致,她猛的再一次落下自己的牙齒,這一次用了蠻狠之力,終於把對方粗糲的舌頭給狠狠的咬了一下。
東方御終於吃痛,原本正輾轉着的動作停頓下來,眼眸光在她的臉上停駐一秒,隨即才猛的一下子抽離開去。
慕如已經極度缺氧,此時終於重新獲得空氣,於是雙手支撐着車蓋,顧不得去看東方御,只顧着張口嘴,大口的,貪婪的呼吸着新鮮空氣。
該死的東方御,惡魔東方御,bt的東方御,每次都是這樣,見到她就像餓狼似的撲上來,她估計這輩子很有可能最後是被東方御給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