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這是無容置疑的,因爲石頭剪子布和轉盤不一樣,這個很難掌握,很多時候要根據表情來判定他會出什麼,偏偏南宮尋一直都是一個表情,所以慕如根本就猜不出來。
慕如冷冷的望着南宮尋那兩根修長的手指,很想把他的兩根手指彎回去,因爲只要他手指彎回去,就是她贏了。
只可惜,南宮尋的兩根手指就那樣耀武揚威的在她眼前晃動着,與其說那是兩根手指,不如說那是兩個笑得不懷好意的魔鬼。
幾分鐘前,她還在幻想自己把鞋子穿回去然後去贏南宮尋的籌碼,而現在,她終於明白,幻想和現實的距離不只是一點點的。
幻想很美好,現實很殘忍,殘忍得讓人哭都哭不出來!
“席慕如,請吧!付你該付的籌碼。”南宮尋一臉的好脾氣,做了一個非常紳士的請的動作,眼裡含着笑意,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慕如已經穿着三點式在他跟前很久了,而那小可愛的雪峰一直隨着她緊張的心跳起伏跳動着,跳的他心裡癢癢的,身體某個隱藏的部位早就有了反應,只是他一直忍耐着,一直保持着自己的紳士風度在。
雖然極其的期待,雖然心癢難耐,可他卻是剋制着自己的衝動,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一定要讓席慕如輸得心服口服,一定要讓她親自爲他寬衣解帶,免得以後說他強迫了她。
想到等下她就會躺在自己的身下承歡,想到等下他就可以好好地享受她的滋味,他一定要問問她,是他的真實讓她舒服還是東方墨的仿真器讓她舒服?
他相信自己可以征服她,因爲他有一流的牀上技術,他完全可以讓女人慾死欲仙,當然也完全可以讓女人迷戀上他的牀技。
慕如緊張得汗都出來了,兩隻手攥緊成拳頭,她已經沒有勇氣脫身上任何一件東西了,無論是小可愛亦或是遮羞布,這兩樣東西脫了,那還不如直接死了算。
但是,現在的情況是她的確輸了,按照賭博的規矩,輸了就要付籌碼的,而她的籌碼,除了身上的一帆,也就是身體的零件了。
此時此刻,既然她沒有勇氣再脫身上的那少的可憐的布了,那唯一能做的也就是選擇失去自己身體上的零件,除此之外,別無它法。
向四周望了望,黑衣人全都面無表情跟機器人一樣站着,匡盈盈站在一邊,完全是一個看熱鬧的路人甲,臉上一點同情心都沒有顯露出來,更別說她會幫助她了,當然,她也幫助不了。
無助,這個時刻灰色得讓人窒息,比上一次被冷雷霆關在小黑屋裡還要窒息無數倍。
那一次,她身上還要手機,那一次,她還能想到鄭一帆,還能給鄭一帆打電話,還能......
現在,別說她身邊沒有手機,即使有,她也不知道該打給誰,因爲,能救她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早就不知道被東方墨扔到哪個國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