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陪他釣魚的易飛聽了他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來,過來拍着他的肩膀道:“東方,你丫現在還真是修身養性了,那東方集團,真不打算接手了?”
“我已經退股了,”他淡淡的接過易飛的話,然後又在凳子上坐下來,望着平靜的水面道:“現在過這樣的日子多好,何必再參合到爾虞我詐的商戰中去呢?”
易飛聽了他的話一愣,隨即淡淡的笑了一下說:“好像,這不是你的風格吧?”
“是嗎?”東方墨並不覺得他的話奇怪,只是淡淡的說:“人都在變,我經歷了這麼多的磨難,已經把一切都看淡了。”
顏如是10月底去法國的,距離畫展只有三天的時間了。
平時她去哪裡都帶着小羽毛,當然如果是去國外的話,一般都有車其炫陪同,用車其炫的話來說是不放心,主要的女兒太漂亮了,怕被人拐走。
這一次她是單槍匹馬遠行,因爲羽羽有連續三天的芭蕾舞演出,而她是領舞,肯定不能缺席,所以無法跟她去法國。
羽羽不能跟着她去,車其炫就肯定不能跟着她去了,他要留在韓國陪羽羽,寶貝女兒肯定不能同時離開父母。
上午的飛機,車其炫開車送她去的機場,看着她拖着個大大的行李,於是忍不住就說了句:“又不是去常住,帶那麼多東西做什麼?”
顏如稍微一愣,隨即笑了笑說:“其實東西帶的不多啊,主要是還有兩幅忘記寄走的畫,然後就是幾本書,我怕一個人在那邊住酒店孤單,而看書可以打發時間。”
車其炫聽了她的話就忍不住皺了下眉頭道:“得,現在的酒店都有電腦,你要是孤單的話,可以......”
“你知道我不喜歡上網的,”她趕緊搶斷他的話,接着迅速的轉移話題道:“對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把心思多放在小羽毛身上來,不要只顧着和樸勇俊約會.......”
“顏如!”車其炫咬牙切齒的低喊着她的名字,生氣的眼神迅速的朝着顏如的臉上刺過來,冰冷的聲音帶着幾分惱怒傳來:“我什麼時候沒有把小羽毛放在第一位了?啊?你說說看?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人?小羽毛是我女兒呢,我不把她放在第一位把誰放在第一位?這個話用得着你來跟我交代?”
顏如看他那生氣的神色,即刻不啃聲了,好在很快排隊到換登機牌了,於是她迅速的拿出自己的證件來換登機牌。
把自己的行李辦了託運,只背了個小小的揹包前行,和車其炫揮手道別的時候,莫名的,她有一絲難受,貌似有些離別的情緒了。
走向安檢口,回頭的瞬間,車其炫還在朝她揮手,她頓覺安心,小羽毛身邊,有車其炫,她可以放心了。
只是,她不知道,她一個人去法國,車其炫其實不怎麼放心,如果不是因爲小羽毛要參加芭蕾舞表演,他肯定會跟着她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