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墨還沒有來得及出聲,車門已經被顏如推開了,她坐在車座上冷冷的看着東方墨,然後淡淡的道:“東方大少,不好意思,我叫顏如,我不記得什麼時候做過你的老婆,所以”
“顏如只是你假的身份,”東方墨迅速的切斷顏如的話,然後非常惱怒的低吼了一聲:“我明天就可以讓你的身份恢復,你不要動不動就把自己顏如的身份擡出來。”
“即使恢復我的身份,我也是席慕雪,”或許是因爲車其炫就在身邊的緣故,顏如並不畏懼他,於是繼續冷冷的說:“不好意思,東方大少,席慕雪曾經只做過東方二少,也就是嫁過東方御,並沒有嫁過你東方墨,所以,我並不是你的老婆。”
東方墨聽了顏如這話氣得差點吐血,剛要再次開口,原本在顏如懷裡睡覺的小羽毛也醒過來了,她看了眼東方墨,然後脆生生的道:“你也不是我爹地,我爹地是車其炫,你只是一個大騙子而已。”
這一下,東方墨差點沒有氣得暈過去,自己的老婆和孩子,現在居然都不承認和他有關係,一個一個的都想要背叛他。
於是,他冷冷的說:“別那麼多廢話,我明天就讓人來做DNA鑑定,你是不是我女兒一目瞭然,你說不是就不是?”
“東方大少,鑑定只是一種醫學手段,只能證明某人和某人有血緣關係,”車其炫在一邊淡淡的提醒着他:“而所謂的父女關係,夫妻關係,並不是用生硬的鑑定,亦或是強行辦理出來的證件來維繫的,人和人之間,估計更多的還是要靠感情才能維繫起碼的關係,你說是不是?”
東方墨微微一愣,隨即不啃聲了,他是想要和顏如把關係緩和下來,可顏如這個死女人根本就不給他機會,他如果就這樣放她走了,他連見她都見不到,還怎麼和他維繫關係?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東方墨生硬的回答,然後冷冷的說了句:“車其炫,趁現在天還未亮,你趕緊離開,知趣的自己去韓國仁川民政局把你和顏如的結婚證換成離婚證,不知趣的,你可以繼續留着那證件,我會把顏如的身份恢復過來的,到時,她顏如的身份不存在了,你手裡捏着的那份結婚證依然還是廢紙一張。”
“我不要留下來,”小羽毛在車裡大聲的喊着,然後對着東方墨吼着:“你不是我爹地,我要跟我爹地回韓國去,我纔不要跟你這個大騙子住在一起!”
車其炫看了看小羽毛,又看了看東方墨,然後淡淡的道:“東方大少,你自己也聽見了,顏如和小羽毛,她們倆都不願意留在你的身邊,你又何必強人所難呢?難道不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嗎?”
“強扭的瓜不甜,總比沒有瓜好,”東方墨強詞奪理的回了句,然後漆黑深邃的眼眸冷冷的掃在車其炫的臉上:“你再不走,就不要怪我不念舊情,天亮報警說你整容冒充我,到時吃不了兜着走的人肯定是你不是我。”